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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 / 1)

力不讨好地帮忙收,帮忙卖,最后还是村支书出面解决,让桓昱象征性拿了点钱出来。 这钱拿完不算完,那群人私下占着粮食的钱,还占着他家的地,桓昱一分钱没拿到,反挨了几巴掌。 桓昱站在门口不甘心,“我哥说了,你们不能占着我家的地。” 对方不屑冷笑:“你哥?你爸都不是亲的,还指望你那个废物哥?” 回家路上,桓昱抬手轻碰红肿的脸颊,咸湿泪珠大颗掉落,他突然又觉得自己和孤儿好像也没有太大区别。 桓昱没要到那笔钱,他数了数家里衣柜里的余钱,深陷愁思,他暂时没有收入来源,如果要靠这些钱读到高中,那每一分钱就都需要精打细算。 在那之后没多久,桓昱又察觉到不对劲,每次放学回来,都能看到房子周边有人在监视。他总是飞快进屋,把门从里面锁上,可一到夜里,院墙外总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隔壁的狼狗吠叫不停,桓昱害怕得要命,他窝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捂着嘴小声流泪。 村里的小学,老师只教到五年级,过完这个暑假,桓昱要转去乡里的学校,学费全免,但七七八八的学杂费也得交。 从衣柜拿钱的那天,桓昱翻出一个地址,写在烟盒上面,没有姓名,只有联系方式和住址。他看着那串号码,想了想,跑去邻居家借手机拨通上面的电话。 桓昱握着手机,心跳声怦怦不断,短暂的几秒,电话接通,那头听着闹哄哄,耳畔传来询问他是谁的声音。 桓昱没吭声,对方又问了次,在沉默一番后,电话被摁断。 第3章 找上门 阳城的春短暂,不留神,两场雨一下,温度骤然升高。 周迟刚下夜班,惦记家里坏掉的水表,没和大运他们一起吃早饭,想着回去换完水表再吃。 老旧的筒子楼,设施简陋,环境脏乱,不过买完没几年,阳城改划片儿升学,这片儿小区顺理成了重点中学——八十中的学区房。 房价翻倍,一房难求,当时周迟学习差,几近在辍学边缘,周罗差点就倒手把房子卖了。 结果房子没卖成,人先进去了。 周迟路过五金店,买了几个螺丝,往回走,他出来混社会早,不良嗜好学得也快,没多大就学会抽烟,烟瘾还不小。 他抽劣质烟,后劲大但味道冲,周迟叼着烟,一件黑短袖,牛仔裤松垮吊在胯上。他站在楼下,深深吐了个烟圈,把烟头丢进一旁溢出的垃圾桶里。 早上楼道清净,几户送孩子的还没出门,周迟上台阶的脚步顿下,眼底泛起不耐烦,冷冷盯着家门口,那缩起来的一团。 桓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书包抱在身前,歪着脑袋,靠在墙角,就这么睡着。 周迟上一夜班,疲倦不堪,又看见这画面,心里烦躁得不行,他走过去,没留情面,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小孩。 桓昱惊醒,抬手揉了揉眼睛,撞上周迟那双难训,带着些许凶狠的眼睛。 “哥...” 桓昱尝试撑起蹲麻的双腿,他手里还攥着一块烟盒残片,上面写着周迟家的地址。 周迟转向楼道通风的窗户,双手叉腰,舌尖顶着腮帮子,面色别提多阴冷吓人。 他转过来,盯着桓昱,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么?” 桓昱不敢说,把手里的烟盒碎片捏了捏,勉强和他对视,气势完全下风,弱弱地又叫了声哥。 周迟瞧见他手的东西,那还是前年,舅舅非要给他寄老家的土鸡蛋,他推脱不掉,给留的地址。 不知道这小孩从哪儿翻出来的,更不知道这么远的地方,他是怎么买票,又自己找过来的。 周迟心里有气,竭力克制着不发火,他视线从那张纸上移开,往上打量眼前的小孩。 桓昱比年前瘦了点,也黑了点,身上穿得算不上体面,但也比上一次见面要干净,脚上的凉鞋不知道捡哪个邻居小孩的,不怎么合脚。 “书包拎着。”周迟简言,自己也没进屋,下楼时拨通搏击馆老板的电话,说了两句请假的事情。 桓昱也没敢问周迟带他去哪,背着脏旧书包,揣揣不安,小跑着跟在他身后,然后俩人在一家早餐摊前坐下。 周迟给他要了两屉蒸饺,一碗豆浆,不耐烦地催他赶紧吃。桓昱看他拿出手机,点开购票软件,问自己的身份证号,然后买了两张回罗城的火车票。 周迟没打算要他。 有一瞬间,桓昱要哭出来,但是他忍着,不吭不响,囫囵快速吃完饭,又跟着周迟去车站。 在候车室,周迟坐离他很远的地方,低头玩手机。桓昱看着大屏上的列车表,时不时看一眼周迟,像是生怕被过早抛弃。 火车上,周迟一句话也没和他说,只在中途丢给他一瓶矿泉水。 火车在罗城经停,外面是阴天,有暴雨预警,周迟看他跟看狗皮膏药似的,一路上骂骂咧咧。 桓昱去阳城,下了火车,公交车倒不明白,一半靠问路走,一半靠公交,早就精疲力尽,这会儿步子都迈不动。 周迟嫌他墨迹,拎着他衣领,把人甩到门口,语气冷淡,“他们不会把你饿死的,别再来找我了。” “哥...” “别叫我哥,你他妈从小到大一共见我几次?咱俩可没那么亲,再敢来阳城你试试,到时候被卖了都没人管你。” 周迟话说得绝情,转身就走,他流氓痞子样,旁人邻居不敢惹他,站得远远的,交头接耳小声嘀咕。 桓昱站在众人打量的视线里,他安静一路,此刻却感受到一股被抛弃的强烈苦涩,自他心底蔓延。 他看着周迟的背影消失在路口,眨了眨眼睛,然后眼泪就毫无征兆涌出。 桓昱哭得很凶,没有声音,可是眼泪就是擦不净,流不完。他跟从周迟的脚步,走出好远一截路,最后又不得不停下来。 他想叫住周迟,想让周迟留下自己,可是他又明白自己是个累赘,谁都不会要个累赘。 周迟回去没多久,搏击馆外就立上了歇业调整的牌子,等夜幕降临,里面却灯红酒绿照旧。 周迟今晚夜班,他面无表情地靠在一旁抽烟,听着耳边循环着整耳欲聋的音乐,时不时往门口瞄一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涌向通往地下擂台的电梯。 阳城不算大,消遣娱乐的方式老套,搏击馆虽然新颖,但靠正经比赛和教学,挣得其实也不多。 每年暑假前后,搏击馆都会闭馆两个月,打着歇业的由头,给喜欢搞地下拳击赛的有钱人提供场地,至于馆内拳手,自愿参与。 地下拳击赛是金主出钱,拳手上台,没有固定挑战选手,没有专业装备,甚至没有规则。 周迟在窗台摁灭烟,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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