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套近乎:“女侠,还记得我吗?” 寒露随和得很,点一下头:“记得,你怎么跟过来了?” 丁煜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我当然是来帮助女侠的!他见了女侠就跑,定是不怀好意不安好心,女侠前来将他捉拿,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他编出来的吹词还没落音,李子熙接着问了下一句话:“沈盟主,我不是来参加论道会的,家父让我将这封信送给您。” 丁煜的嗓子里“嘎”了一声,话音戛然而止,眼睁睁地看着李子熙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郑重地双手奉给沈天游:“还有,杭州城外有一个人中毒死了,尸体还在客栈,我是来报官的——劳烦问一下衙门怎么走?” 沈天游拿了信,端详了一下,有些疑惑:“你令堂是何人?” “家父家中行三,人称李三。” 沈天游显然没从这个普通至极的名字里想起什么,李子熙理解道:“沈盟主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也是正常的,等您看过信就明白了。” 沈天游点点头,收了信,给他指了去往衙门的路。李子熙道了谢要离开,君燕纾观察一路,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此刻没有留下他的理由,放他走了,从袖子里拿出面具递给权衡。 权衡看一眼,接过来戴上了。 另一边丁煜已从李子熙的发言里听出来了此人是谁,磕磕绊绊道:“沈盟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沈天游爽朗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转移话题示意翻篇:“你也是来参加论剑会的?” 丁煜就差把头点掉:“是是是。” 沈天游大度一挥手,像是带着稚童们去踏青的私塾先生:“那跟我走,我带你们去老王家。” 丁煜大松一口气,连说几句好话,路上又狗改不了吃屎地凑到寒露身边:“女侠也要参与论剑会?” “是啊。” “女侠身手了得,定能摘得魁首。” “嘿嘿过奖过奖。”寒露傻笑两声,又问他,“你不是说沈前辈是你舅舅吗?你怎么连他脸都不认识?” 丁煜一脸尴尬,赶紧摆手:“女侠也知道,一表三千里,我跟沈盟主实在是太远房,那个……联系不怎么紧密。” 寒露懂了,这小子就是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 沈天游口中的“老王家”是武林盟中“玄阳门”门主的大宅。武林盟虽是联盟,却也有几家势力很大,他们是武林盟实际的掌权人,玄阳门就是其中之一,门主为王兆。 论剑会的历史要比武林盟长得多,在武林盟成立之前,都是大门派负责张罗论剑会事宜,大多只负责提供场地,不包食宿。本届论剑会的担子落在了武林盟头上,王兆慷慨包下了三幢酒楼供江湖人士居住,还在王家大宅里倾情提供了比武的擂台和贵宾的住所,美食好酒地供着,手笔不可谓不大,也赢得了不少的赞誉。 王家大宅在城中稍偏僻些的地方,沈天游去驿站牵了马车,毫无架子地驾着车把他们送到了地方。权衡在敌人的老巢里也收敛了一些,一直到安排好了房间都没说话,接待的人问到他,也是君燕纾替他编了身份:“这是我的……表哥,他与我一间。” 沈天游忙着去找王兆,恋恋不舍地挥挥手,示意他们吃好喝好:“你们先歇息着,有空来找我玩啊。” 寒露摆手与他道别,然后回头眼巴巴看小师叔。 “去玩吧,”君燕纾道,“别惹事。” 寒露应一声撒欢去了,丁煜跟着她跑。权衡进了房门,扯下面具撇到桌上,再把腰间刀随手一扔,坐上了床,唤狗一样招呼他:“白九,过来。” 君燕纾关上门,解下惊鸿剑,放在案几上,过去在权衡面前站定。 权衡勾着他的衣领逼迫他俯身,在他唇舌间交换了几息湿热的吻。他放开君燕纾的衣领,手下滑,掌心热度惊人,熨烫在君燕纾的腰线上,低低道:“这次没人打扰我们了吧?” 君燕纾看了眼房门,权衡抬手挥过去一道真力,将门闩落下。 君燕纾转回眼,点了点头:“应该没有了。” 权衡翻身将他压上了床,扯开他的领口,在他的乳头上捻了一把。红蕊敏感地挺立起来,君燕纾喉结滚动,权衡俯身在他的耳廓呼一口气,轻轻咬那柔软的耳垂,笑道:“等很久了吧?湿了没?” 君燕纾耳垂敏感,轻轻一碰就透了红,他身体激灵一下,想要侧开头,被权衡扣住了另一边的下颌。权衡的拇指顺着君燕纾的下颌线摩挲,向上抚摸艳红的唇瓣,微微用力撬开齿列,在君燕纾口腔里灵活地玩弄起红舌,搅得君燕纾一腔口水泛滥难以回咽,几乎要从唇角溢出。 君燕纾有些不适,伸手推权衡的胸膛,权衡把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拉起一道涎丝。君燕纾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唇,权衡的吻恰在此刻落在他的掌中,在他敏感的掌心舔了一口,惹得君燕纾五指一蜷:“不要总舔我。” 权衡轻一挑眉,收回了作乱的舌头,张开嘴往他的指节上咬,君燕纾收起手指,权衡就顺着往他的手腕上啃去。君燕纾一心一意跟他不安分的嘴巴作斗争,权衡的双手已经把人身上的衣物褪尽,大力揉捏几下挺翘的臀瓣,随后单刀直入地将手指插进了君燕纾的后穴。 他手里不知何时捏了颗四方会里君燕纾用过的润珠,君燕纾的身体没有权衡那么热,润珠进了身体还是固态的,被权衡的手指正顶在那一处敏感点上。君燕纾腰身下意识一挺,权衡已经用力一碾。 君燕纾大脑顿时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激得一片空白,口中漏出了一声轻吟。 权衡跪在君燕纾双膝之间,一手不断在他身上撩火,另一手不紧不慢地扩张君燕纾的后穴,连绵不断的快感浪潮一样吞没了君燕纾,那固态的珠子很快就化了,黏腻的水声咕啾作响,他觉得喘不过气,急促呼吸着,手指攥紧了床单。 权衡却还能口中还游刃有余地念着双修的口诀:“气走丹田,沉入会阴,激阳峰而突幽谷,花蕊绽而玉精尽……”权衡在性事上简直是个一心多用的天才,他一边背,一边还插空用言语羞辱君燕纾:“听到你身体里的水声了吗?你想我的肉棒很久了吧,饥渴到都流淫水了。” 君燕纾反驳道:“那不是……唔!” 权衡在他的注意力下意识全集中在后穴的时候,猛地抽手沉腰,肉刃骤然破开穴口直捣黄龙,重重擦过了君燕纾的敏感点。 君燕纾瞬间被撞哑,痛极爽极,伸手便掐住了权衡的脖子。权衡的喉结在君燕纾拇指间滑动,他的力道不算小,让权衡有种窒息的错觉——却也正因如此,少阁主前所未有地兴奋起来,一边伸手在他各个敏感带流连安抚,一边缓缓抽出,在君燕纾被缠绵快意牵扯住心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