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还在,但正在消退,君燕纾等待那种玄而又玄的连接消失,才抬眼道,“对我说,你爱我。” -------------------- 对,是淫纹的梗,嘿嘿。 第53章 君与权衡(十) 权衡的本家,倒也算是书香门第,但他只在很小的时候受过一点正规的教育,之后就野蛮地长大成人,只能在通俗话本子里自学识字读词。那些画本子里故事种种,有的低俗不堪,有的高雅至极,但归根到底逃不过情欲爱,看多了,简直让人书也不爱读了。 而无论是在话本里看过还是真正见过,哪个欲中色鬼不是巧言令色、信口雌黄,说许多漂亮情话,许很多永远誓言?花缎罗尤其是其中好手,这些年权衡耳濡目染,见过不多也不少的人,刚好够他把肉麻话听腻。 但权少主确实没见过君燕纾这么直愣愣地把一句话怼在脸上的,赤裸直接,怪不得这小子不爱做前戏。 实际上,如果君燕纾说些情话,权衡有一百句斡旋的技巧,可君燕纾偏不,就说这么简单的六个字,劈风破雾,像顶在后穴逐渐苏醒的肉根一样,让权衡避无可避。 权衡喉结动了一下,下意识抬起胳膊,想要遮住眼睛;君燕纾拉开了他的手腕,沉默地逼视他。 于是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心意了:“你怎么就敢笃定我……我喜欢?” 他的嗓音还哑着,听上去有些狼狈。 君燕纾非要把他弄得更狼狈不可:“因为我更喜欢你。” 少主空白地想,哪有这么说话的。 下意识顺着问道:“你喜欢我什么?” 君燕纾掐着他的腰身往自己身下拉,而后微微调整了位置,恢复的肉刃重新又重又深地破开穴肉。他一边往里入,一边低声说:“我若知道,可能便不喜欢了。” 权衡被迫紧喘了一声,君燕纾听见了,动作一止。他抬起眼睛,问权衡:“还要吗?” 庞大的欲望在后穴里跳动,权衡身体刚从病理崩溃的边缘落下来一点,还悬在色欲的高峰上,正从骨头缝里发胀,手脚都无力。他闻言哑笑一声:“我说得算吗?” 君燕纾想了想,可能是对权衡的身体状况不放心,退了出来,右手从他的腰间抬起,重新按住了权衡的丹田,凝神释放真力。 权衡比起被狠肏一番,竟是更怕被内视丹田,低喘道:“你别再看我……唔……” 内视说是“看”,其实是用真力在人体经络里“走”,从而感知经络的情况。君燕纾因为回山外山学了双修的下一阶段,所以知道如何更进一步地“水乳交融,合二为一”,运转功法时两人气息相通,权衡的身体不对君燕纾设防,君燕纾的真力长驱直入他体内,如在自己身体里一般如臂挥指,飞快地游走了一个大周天。 如同木偶被穿上操纵的线,当君燕纾的真力充斥了权衡的经络后,权衡的身体就不再受自己控制,而是全权交给了君燕纾。只要君燕纾想,就可以用真力操控权衡的身躯。 双修功法无论它起什么作用,归根到底都是为了双修服务的——在这个受人掌控的过程里,情欲的浪潮席卷了权衡的每一个细胞,让他难以忍受地呼出潮湿的喘息,偏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逐渐沉溺,无处可逃。 君燕纾的真力在丹田里盘旋,仿佛在身体里揉摸,在肚脐处轻轻打了个转,权衡像是被舔了一下那地方似的,激灵灵一哆嗦。真力逐渐延展,更像是被湿润的软舌细密地嘬吻每一寸肌肤,痒而麻的感觉随之在腹腔里搅动。 权衡忍不住伸手去按自己的小腹,想要阻止这无形的舔舐,君燕纾的一股真力却纠缠进他的指尖,权衡的手便像是被操纵者的五指紧紧扣住,温柔却不容挣扎地按在了脸侧,动弹不得。 权衡功法霸道,体内真力无时无刻不在增长,这是一个雪崩一样逐渐加速累积的过程,直至他身体再也容纳不住过量的真力,被撑破经络爆体而亡——前兆便是权衡的经络被炙热的真力烫伤,在体表显示出赤红的花纹来。 不过此刻权衡体内的真力数量,远没有达到填满这具容器的地步,之所以如此凄惨、眼看着就要爆体而亡,只是因为他自己太过作死,内伤太重,所以真力一旦涨了一点,经络就撑不住了。 所以君燕纾所做的是先修复权衡的丹田,然后慢慢把他体内四窜的真力赶回丹田里存起来,再温养体内经脉。君燕纾的真力属性寒凉,正好能缓解权衡的热意,修复受损的经脉,真力所过之处,皮肤下隐隐亮着的红色经络纹路也随之暗下去。 这个过程对权衡而言,就像是给烈日荒漠里濒临死亡的人打一眼泉水,水中却洇着烈性的春药,不得不喝,越喝越上瘾。 君燕纾的真力带着清爽的凉意,在权衡燥热的经络里慢慢游走,权衡便像是被人从内部一点点舔开了似的,偏偏自己又控制不了,说不清是难受还是享受地小幅度扭了一下胯,无意识说:“你别舔……” 君燕纾正聚精凝神地内视权衡满身的内伤,闻言眨眨眼睛,抬头看向权衡。权衡侧着头忍着身体里的酥麻,他就分出真力扳住权衡的下颌,让他转过脸来直视自己,露出无辜的神情——我没舔啊。 权衡被加害者纯良无害的眼神看得有些迷乱,盯着君燕纾水墨似的眸子,一边恍惚想狠狠地贯穿眼前人,把脊柱内滚烫的岩浆灌进眼前这具美丽皮囊里,听他哑着嗓子哭喊,一边又腰眼酸软、双腿大张,只想被饱胀地填满,在人身下辗转承欢。 君燕纾定定地看着他挣扎的表情,忽然俯身,咬住了权衡的喉结,湿热的红舌顺着绷紧的筋络向下舔舐。他一边舔,一边控制着真力聚集在权衡被舔的地方,于是触感被成百倍放大,权衡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你做什么?” 君燕纾一路向下,齿列轻合,咬住了权衡的一只乳尖,轻轻研磨着。权衡咬住了后牙,脸侧筋肉明显一鼓,真力在他胸腹流连,他一时竟不知道君燕纾究竟在亲哪里,仿佛整具胴体都被唇舌包围了。 君燕纾的舌尖划过了腹部的肌肉,毫无滞碍地向下。暧昧的吐息越过腹股沟,鼻尖下的大腿内测敏感地颤抖着,羞涩而满怀期待地等待着—— 权衡隐约知道他想做什么了,还不等对可能到来的尖锐快感产生恐慌,君燕纾已张口,将权衡挺立的欲望深深地纳入咽喉。 权衡脑子里空了一瞬间,回过神来时,不受控制挺起的腰身正落回地面。 过分的刺激几乎让他忘记了刚刚感受到的快感,只后知后觉眼角有点湿意。 君燕纾的动作有几分生涩,齿尖划过敏感的包皮,在爽利之外延伸出痛意;他埋头在权衡的胯下,权衡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