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精的后穴,缓慢地向里插去。穴里湿软,残留的精液搅出黏腻的水声,严丝合缝地进入后,肉棒便兴奋地膨大了一圈,哪怕不动也按摩着敏感点。 权衡掐住他的腰身,那两颗深深的腰窝简直是天生的握点,肉刃无情地贯穿深穴,一次进得比一次深。君燕纾被他的动作顶得向前,低低闷哼着,柔顺地雌伏在他身下,蜜洞湿腻地承受淫具一次次狠绝的肏干。 权衡伸手,握住了他涨得发痛的阴茎,在铃口捻动,动作温柔。君燕纾刚放松了一点,一道真力的丝突兀地插进了铃口,刹那和身体里生长的真力菌丝集结膨胀,满满当当地插满了细窄的尿道。 “啊!”君燕纾惊喘一声,“你、你拔出来!怎么又——唔……” 权衡狠狠往里一撞,撞碎了君燕纾的下文,让他只能咬着下唇发出闷哼和喘息;权衡的手指轻轻搓过君燕纾的龟头,掌中性器突突律动,几乎要跳动起来,君燕纾挣扎得更厉害,权衡压住他的背脊,在他耳后轻轻咬:“别怕,有你舒服的。” 真力将君燕纾的阳具紧紧裹住,像是被一口湿穴吞了进去,舒爽感让君燕纾蜷起脚趾,不由自主地晃动着腰,正好迎合了权衡抽插的韵律,屁股里的肉刃进得更深,巨大的压迫力几乎顶到喉头,君燕纾无意识张开嫣红的唇,颤抖着呼吸,爽得眼泪簌簌直落。 权衡的动作加快,室内肉浪成波,打成绵密的泡沫。高潮到来时,君燕纾攥紧了床单,扬起头颅,权衡骤然撤出了真力,感受后穴缩紧、热流直浇在龟头上,抵着深处射了第二次。 高潮平复,君燕纾无力地趴倒在床上,全身湿滑地喘着气。 权衡躺在他旁边,懒洋洋地摸他的背脊,再次把手指抵在他唇边。 君燕纾垂着湿漉漉的眼睫,警惕他第二次白日宣淫。 “要不要咬回来,”权衡说,很有耐心的样子,“这次不玩你。” 君燕纾张嘴叼住权衡的小指,衔了一会儿,用臼齿上下磨了磨,没有用力,只留下一圈很淡的牙印。 权衡轻轻挑一下眉。君燕纾松开牙,仔细擦干净了权衡手上的口水,而后伸出被权衡咬伤的小指,勾住了他的小指。 权衡说:“这是做什么?”一边说一边顺势勾紧。 “兄长说,这是人们许诺的方式,”君燕纾声音里还有一点喘,他用这虚弱的音线认真说,“意思是……一百年不分离。” -------------------- 什么,我竟然还蛮有纯情写手的天赋的嘛! 第56章 我自逍遥去(四) 藏经阁很大。 有点太大了。 这里非常宽阔,空气里的烟尘都泛著书墨的气息,君燕纾吹亮火折子,眼前是窄窄的、通天般书架之间的通道,一眼望进黑暗中,仍然没有尽头。 君燕纾举着火折子,权衡放下了抱肩的手。二人不约而同地仰头看着无边无际的书,陷入了沉默。 他们在书海之前站立许久,权衡终于“啧”一声,看着远处的转经轮,捏了捏自己仰痛的后颈,道:“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书。” 魔头的语气竟然难得流露出一点敬畏来。君燕纾看他,只见权衡静静看了片刻,挑一下眉,原形毕露道:“这地方烧起来一定很旺。” 君燕纾不赞同说:“不要烧。” 权衡模棱两可地从鼻子里回应了一声轻笑。 他们光是找到放着功法秘籍的书架就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但好歹还是找到了。君燕纾松了一口气,权衡则像是不关自己事似的,隔岸观火道:“小哭包,你要从哪开始找?” 君燕纾为难地看着眼前的书。 哪怕单独抽出了功法的书架,这上面的书也有些过多了。 君燕纾从手边第一架第一本开始看。权衡看他开始找寻,侧过头随手抽了一本出来翻翻,很快就了无兴趣地扔回去,懒散地打了个哈欠,溜溜达达走了一圈,提着几个蒲团回来,就地一坐,倚靠著书架支着下巴,目光追着君燕纾笔挺的背影。 君燕纾倒不觉得看书枯燥。他喜欢看武学功法,很轻易就能沉迷其中,走出去半个书架,一回头,发现权衡倚著书架睡着了,梦中无喜无悲,神情竟称得上安宁。 君燕纾定定地看了片刻,没有去打扰,继续翻书去了。 第二天,权衡拿了个包裹进藏经阁,打开来,是上好的丝绸锦被。 第三天,权衡提了个倚靠的枕头,凑齐了床上三件套。权少主惯来会享受,穿用都是上好,也不知道花缎罗从哪里给他准备来的,这里明明是一切从简的寺庙。 自此权衡每天就做两件事:白日宣淫,然后进藏经阁睡觉。 江湖局势一天比一天紧张,他却悠哉得像是归隐山林。 君燕纾抱着卷宗路过他舒舒服服的“床榻”,很是无语:“你要是来睡觉,何不回榻上躺着?这里又不舒服。” 权衡道:“床上又没你。” 君燕纾心想,床上要是有我,我就别想干正事了。 他实在看不过去权衡坐卧云端事不关己的态度:“你自己的身体,好歹上点心。” “上心。”权衡拢着广袖,懒散而敷衍道,“这不是没拦你。” 权少主对自己能不能活的未来看上去毫不关心,但也算不上消极悲观,他只是看着君燕纾勤勤恳恳为自己奔波,不帮忙,也不阻挠。君燕纾本以为他跟着自己一定是图谋不轨,想要在这种地方来一场刺激的云雨事,但权衡没有,他像是真的只是来看美人和睡觉的。 他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君燕纾知道他的情况不容乐观,几乎隔不了一二日就要按着君燕纾来一发,把多余的真力灌进君燕纾的身体里,才能消解掉暴涨的真力。性事上权衡向来不算温柔,但最近隐约有些失控的粗暴,君燕纾不是默默承受一切的人,太痛的时候会把床上打架演变成床下打架。 此刻权衡昏昏欲睡地垂着眼睛,眉尾到眼角留着浅粉色的疤痕,是昨天君燕纾的剑气划伤的。 正在愈合的伤口泛着痒,他下意识伸手按了按,半梦半醒似的说:“你变强了,你快要突破了吧?” 君燕纾的功法抱月怀光名不见经传,但也是和许多正统高阶功法一样有九层门槛的。初见时,君燕纾刚刚突破第七层,而今已经碰到了第八层的门槛,就看他何时跨过。 君燕纾眨了一下眼睛。 “你在压制自己的真力,”权衡说,“你跟我不同,不用怕走火入魔,迟迟不进阶是做什么?” 君燕纾道:“我怕变傻。” “我还挺喜欢你变傻的,”权衡努力打起精神想了想,知道他指的是突破后陷入的那个懵懂无知的状态,“我让你摆什么姿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