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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1 / 1)

闻濯:“五月后,将都察院和给事中这两把刀给用起来,新任官职是为了朝局稳固,不是庆祝升官发财。” 闻钦恍然大悟,“谨听皇叔谏言,”他又想起什么,补充道:“那日后皇叔还参与朝政吗?” 这句话倘若是旁人来问,闻濯或许还会思量一番他的用心,但眼下是闻钦在问,他直接无所顾忌道:“名头还在,出了问题自然管。” 闻钦面上露出笑意,“那就好。” 闻濯懒得再跟他多说了,放下茶杯,就起身准备撵人—— “沈宓…”闻钦到底还是有些惦记,但他知道如今他不该多问,于是念出名字,又停了下来。 看着闻濯严肃起来的神色,请辞道:“没什么,恭贺皇叔乔迁新府,正事道过,我们便不多打扰了。” 随即闻濯便送他二人出了府。 作者有话说: 闻濯:那图不是我不留,主要我就看得进去沈序宁的画像,画上倘若是旁人,我便觉得要瞎了眼睛。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关注收藏打赏三连!!!! 注:煮茶工序是陆羽茶经中的步骤,原书都是文言文,这里是我自行写的翻译,有兴趣可以去读茶经原文。 第39章 燎原火 闻钦送来的礼是一块上等的血玉,料呈血红色,晶莹剔透,握在手中温润和泽。 听说这是前些日子顾枫眠为了讨好他,特意派人在西北寻得的,花了许多人力物力送回京都,转眼却到了他的手上。 闻濯嗤笑,反手将玉丢进了匣子。 濂澈任劳任怨收起礼盒,正要打算送去仓库。 闻濯又瞥眼看他,道:“吩咐濂渊去吏部,请右侍郎苏时稔(ren)来王府一趟。” *** 苏时稔(ren),字岁康,京都本地人,祖上三代都是做官的,属于年纪轻轻就迈入官场的有为之士,如今已经置身朝廷十数载,虽出身高门,但为人还算刚正,居身吏部多年,可以称得上是两袖清风。 算起来,闻濯同他的渊源并不浅。 在白叶寺监禁最后的那几年,嘉靖帝有意培养他,辅佐当时还值年少的闻钦,便在写文章和评断时事上面,请这位苏大人指点过一二。 那时京都的科举考试试题,悉由这位苏大人出题查验,他评价人和事,向来发自肺腑。 当年闻濯在寺中写出的一首《长风赋》,教他大为称赞,甚至他还曾多次向嘉靖帝提出过,要亲自会见闻濯的念头。 如若不是那时闻濯身禁白叶寺,他二人或许能成忘年之交也说不定。 也多亏了这位苏大人,自从引荐《长风赋》在京中传吟过后,有关闻濯“文曲星”的评辞便日嚣尘上,他那和尚庙囚徒的名头,也终于换了个番。 苏时稔今日收到王府邀约时,也感慨万千。 先帝仙去后,他同闻濯共事的时间并不久,却始终对这位少年写成《长风赋》的摄政王,有着一层原始印象。 当日赋中那句“纵马金鞭缠玉剑,原为家国离愁断”,令人深感时运不济下,少年的不羁和报国之思,而今,当日的少年,也终于映衬他诗里写的那样——抱青云之势,扶摇直上。 登门至王府,闻濯已经布了好茶等他。 苏时稔受宠若惊,拜礼时才想起今日是闻濯乔迁之喜,近来吏部事务冗杂,他一忙便将此事忘了个干净,正打算赔罪,就见闻濯招手教他落座。 他揣着心思,想着来日要度登门送一份礼,便没有再多提,困惑闻濯今日请他登门之事,直接问道:“不知殿下召臣所为何事?” 闻濯同他倒了杯茶,汤是用的上好的雀舌煮开而成。 “苏大人可听说了今日陛下要设立给事中之事?” 苏时稔点头,“确有耳闻。” 闻濯:“等过几日给事中重设,朝中就只剩下吏部群龙无首,由此,我向陛下推举了苏大人,作为吏部尚书的人选。” 苏时稔眉头逐渐皱起来,有些琢磨不定闻濯此举的意味,“承蒙殿下赏识。” 闻濯当然也有私心,他不打算兜圈子绕弯子,直截了当道:“倘若苏大人登上尚书之位,那么吏部右侍郎势必空缺,此邀大人上门,是为了给大人推荐一个人选。” 他这一番,稍微有点拉帮结派的架势,即使苏时稔再欣赏他,却也不敢轻易应下,只好迂回问道:“不知殿下所举荐的是何人?” 闻濯不紧不慢饮了口茶,随后道:“验封司的梁羡山。” “梁羡山?”苏时稔有些惊诧。 闻濯笑了笑,“苏大人知道他?” 苏时稔点头,“寒门出来的君子,做事也很规矩。” 闻濯:“能得苏大人如此评价,说明确实不错。” “殿下折煞臣了”不过,苏时稔有些还是有些疑惑,“殿下为何会选择,推举一介名不见经传的寒门?” 闻濯同他添上热茶,“苏先生,可还记得,那首《长风赋》?” …… 月色汗漫,流光幽素。 夜里,闻濯又从暗门溜进了沈宓的院子。 可惜没赶上好时候,正好撞见沈宓屋里在招待温玦。 闻濯本无心偷听他二人谈话,但这屋子隔音属实不怎么好,他待着耳房无所事事,不经意间,便有几句从隔壁溜到他耳朵里。 天地良心,这可不是他非要听。 于是他便不要脸了,想着躲不掉,便踏踏实实坐到了墙边的椅子上听。 “昨日,钟自照进了京。”温玦道。 沈宓隔了一时半会儿,才慢慢问话,“你们接的?” 温玦一口否认,“那不是,我们所属之事都是分开的,接人的事不归我们管。” 屋里又没了声,时不时只传来些小物碰撞的动静。 “温月琳近日追查冯昭平的案子,一直没什么进展,我看他日日皱紧个眉头,似乎遇到了难处。”温玦的声音响起。 沈宓不置可否,“这差既然交给了他,既是信任又是祸,”他微顿一下,揶揄道:“俗话说,富贵险中求,如若办好了差,指不定能升官发财。” “发个屁的财!你明知道此事根本没法儿追查下去。”温玦有些气急败坏。 沈宓轻笑,哪怕隔着一道墙,也能勾的闻濯心痒痒,他说:“福祸相依嘛,你搁我这儿撒泼又有什么用。” 温玦微叹了一声,“温月琳在大理寺的位置不能动,如若摄政王那边必然要个交代,恐怕他们会找出个替死鬼来。” 沈宓挑起眉梢,“你们有对策了?” 温玦本来好好的,听他发问立马瞪了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在看热闹。” 沈宓舔了舔嘴唇,狡黠地冲他眨了眨眼睛,“自信点,不如去掉‘觉得’二字。” 温玦没忍住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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