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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8(1 / 1)

脸慌张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你可以利用我顶罪受刑,永远以我的身份活下去,温氏到你我这这一代,已然枝叶飘零,你我之中,必须得有一个留下——”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他眼底的红渗到眼球之上,活脱脱地像只要发癫的疯狗。 “你是温玦,温月琅,”温珩跟他解释说:“我从未想过,要你为我的选择而付出代价,我从来都无比希望,你与这些恩怨分隔,干干净净的什么都不知道,哪怕一辈子做一个吸干我血肉的废物也好,我总归会替你着想一辈子,只要你活着。” 这些话压在他心底许久,本来是不打算说的,但今日看见温玦,他总觉得如若再不说,他以后定然会后悔。 可温玦还是没有听完后面的话。 他只听到“恩怨分隔”这句,便转身摔门离去,再也没见归。 温珩想着,他最近两日直到会审结束恐怕都不会来了。 三审之中,他或许还会受刑,但三司审问的长吏,都是跟韩礼一样的一丘之貉,说不定也可能不会真的给他上刑。 温珩抱着这样的念头松了口气。 如今会审的结果,无非就是皇帝想要洗脱沈宓的干系,但三司官吏不想如他所愿。 可能到最后三审的供词,跟之前相比也没有什么变动,皇帝却依旧想留沈宓的命,甚至要降罪于三司来捂住悠悠之口。 届时,举朝只能利用此事发难,将皇帝的私心摊开到明面上来,纷纷上书倡议公布案审结果,保持治罪沈宓的风向一致,再将民声怨道大肆宣扬。 等皇帝为了保全大局,推沈宓出去息众人不忿,他们还是能达到原本的目的…… 等等! 推沈宓出去? 一旦沈宓暴露在众人面前,他的名声和往事定然又会被重新提起,再加上草乌走私一案所有的涉事之人—— 沈宓前朝的身份将会暴露无遗。 温珩随即疾步跑到门口推门,却发觉门从外头上了锁。 “开门,我要见温玦!”他边拍着门边喊着,却并没有人回应他。 于是转身去屋里,发觉连两侧的窗户都被人封了起来,只留下了一些尚能通风的小孔。 温玦并不想要他死,只是想暂时地困住他。 他到底在筹备什么? 一股不妙的感觉自心头腾起,渗入他整个人,逐渐摧毁他心里名为镇定的东西。 …… 第72章 天下棋 温珩被关了整整两日。 这两日里,茶水饭菜都有专门的人按时给他送来,也不准允他出门,送完东西便就出门重新落锁,半点也不给他套话的机会。 两日,一墙之隔外的天就彻底变了。 温珩从屋里被放出来那日,是之前跟过温玦的下属,进来迎接的他,此人侍奉之间事无巨细,恭敬谦卑,讲不出一点不好。 温珩问了他近日朝中之事。 他道:“宁安世子前朝的身份已经昭布天下,如今市井之中,都是些试图引起众人恐慌的流言蜚语。” “但是宫中并没有什么动静,不知是已经收押入狱,还是暗中处死,陛下下旨严令禁止朝中谈论此事,近日,也在派人彻查市井里的流言源头。” 他回答的十分流利,说的话比从前加起来的都要多。 温珩又问:“朝中呢?” “朝中六部长吏大半数停职,还有半数私交干净,干政的构想甚微,最近……” 他顿了顿,抬起头来看了温珩一眼,有些犹豫,“朝廷内外死了许多人,先前诸多想上书的大臣,都噤若寒蝉,而且宫城内一夜之间看守极严,除了陛下身边的人,现下都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宫中还有钟自照,沈宓自然是不可能出事。 但倘若出事的不是沈宓,那严守宫墙、令止朝臣、责难百官之举,是想困住谁?又是为了捂住谁的嘴? “温玦呢,我要见他。” 身侧的人愣了一下,稍稍抬眸注意着他面上神色,“他…恐有不便。” “有什么不便?”温珩凌厉地看了他一眼:“倘若三司定罪问斩,那也是要在秋后!”他迈步出门,径直朝朝大理寺的监牢走去。 没出两步,却又被下属拦住,他跪地垂首,“温玦自认是宁安世子同党,并于昨日在狱中,写下大白书后自鸩而亡。” “你说什么?”温珩倏地停住。 “罪犯温玦,已自绝身亡。” 温珩身形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眼看就要站不住,身前的下属连忙伸手去扶他,又被他挥袖打开,“那他的尸体在何处?”他声音有些颤,面上却瞧不出来丝毫动容。 “同其他死犯,一齐扔在了郊外的乱葬岗。” 温珩毫无征兆地剧烈咳嗽起来,无力地弓着身,仿佛再也直不起来。 他去了京西郊外的乱葬岗。 本来不信温玦身死的事实,直到在哄臭的死人堆里,刨出来一角熟悉的破烂衣衫。 跟那日他来屋里见他时,是一模一样的那件。 他手指顿住,指尖麻的感觉归无,抬眸望去,群鸦集结,如数立在腐烂发臭的尸体之上啄食,报丧声一片。 他终于明了当日,他猜测的温玦那个决心的答案,也知道当日温玦为何没有听完他要说的话。 或许那时,他是想听完的,只是生怕自己临门一脚,也冒出回头的妄想。 这逆道而行的解法,在他的天地之间,只有温珩一个就够了。 *** “蠢货而已。”闻钦说。 “谁?” “所有认为自己才是执棋者的人。” 沈宓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陛下也曾认为自己是执棋的人吗?” “当然,”闻钦嘴唇微颤,“只不过你们拿的是生杀之棋,朕拿的,只是权计之棋罢了。” 沈宓略带欣赏地看着他,挑了挑眉头,“其实陛下很聪明。” “你是头一个会这么夸朕的。” “陛下没被人夸过吗?” “夸过吧,”闻钦苦笑,“但又值得谁去在意呢。” 沈宓指了指他手腕上带的镣铐,“虽然听陛下这么说,会心生恻隐,但在事情敲定之前,这镣铐我并不能替你解开。” 他倾身给案上的空杯填满了茶,又将旁边放的一碟点心,往闻钦手边推了推,搁置好一切,起座转身离去。 扶门落锁时,忽而听到里面的人出了声,“朕的人已经传信给摄政王,大抵到时候,他也会来参宴。” “那怎么办呢,”沈宓抿了下唇,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各凭运气了。” 他重重将锁扣下,沉甸甸的锁头撞在木质的门上发出“哐啷”一声—— “你这样的人,从来都没有真心的吧。” 他声调低到了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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