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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8(1 / 1)

未变,淡定自若,“微臣丧子之痛,难以平息,只是想远离庙堂,回乡散心。” “太傅膝下并非只有一子,近来惹眼的户部侍郎也算是人中龙凤,”他勾起嘴角,笑的略微诡异,“怎么,太傅不喜?” 闻钦幼时因为嫡庶之别受到过不少苛待,此时调侃,也让人无法避免地想到了他的身世。 “无论是任何一个无辜枉死,微臣都会肝肠寸断,只当时更伤逝者,没有心思专注眼前人罢了。” 闻钦似是非是地点了点头,“朕还以为二者与太傅有着亲疏之分呢。” 姚清渠弓着身,并未接他这句话。 闻钦点到为止,亲自将他扶直身子,“不管怎么说,内阁初设,广开言路之策,还是要太傅多加费心。” “替陛下排忧解难,乃是微臣份内之责。” *** 姚清渠多年孤身一人,除了朝政之外,其他事悉概不关心,膝下虽承有两子,但自前年悦椿湖一事之后,便只剩下姚如许。 这个从支州接回来的儿子,自幼跟在那群前朝流寇身旁,受他们的思潮教导,行事作风熏染。 哪怕身体中流的是他的血,取的名是冠以他的姓,他也始终觉得陌生。 那只是一个在阴谋中生成的棋子,并非他的儿子。 那群人为了送这颗棋子回归到他身边,亲手杀死了他唯一的儿子,能够对此漠然无视,已经是他对姚如许最大的宽容。 更别说,什么喜不喜的了。 …… 说起姚如许,二月底宴上请命差办太学事宜后,他就一直在忙里头的事情。 殿试一结束,京都和支州上来的贡生们都入了太学,他监察着内部建设和文官逐渐齐全,就连新科状元的庆贺宴都没空参加。 方书迟受命走访太学时,本来是顺带邀他去吃个酒的,结果这位大忙人正操心著书楼先生的活儿,一直在问鹤堂整理典籍书本。 他都走到跟前儿了都没发觉。 “该说姚大人什么好呢,旁人都是恨不得自己在本职之内就能少干点儿,你可倒好,生怕自己不够忙,还想揽著书局和翰林院的活儿么。” 姚如许听见他声音露出抹笑意,并未抬起头来,视线还黏在面前的书册上,“方大人是在拿本官与自己作比?” “是吧,”方书迟挠了挠鼻头,“再有下回,你不如直接抢了我的活儿。” “那可就不一样了,”姚如许搬了一摞书递给他:“帮忙挪到那边去。” 他指的地方已经摞了一地书了,都是些新印的习册,方书迟挪书过去,弯着身子翻看了两眼,“怎的不见学堂先生来忙这些琐碎?” “噢,”姚如许点着数量,“他们今日在即墨堂学棋。” “其他人呢?”方书迟抿了抿嘴。 “都在藏书楼,怎么,你要找人?”他终于把脸抬了起来,“对了,都忘了问,你今日来此是要办什么差?” 方书迟眼看四周一张椅子也没有,只好一屁股落在了桌面上坐着,“春闱收尾,来瞧瞧太学学堂开办的怎么样的,另外,上回答应的要请你这大忙人出去吃个酒。” 姚如许笑了笑,“没想到方大人待本官还有这样的诚心,看来今日这些事,我就算放任不管,都要赴方大人的这场约了。” 方书迟冲他合手作礼。 “先候着,”姚如许起身,视线望向他背后瞧去,“我还得再见个人。” 方书迟挑了挑眉,“谁?” 姚如许还没回话,便挪步上前,冲他身后门口的方向行礼。 他自觉古怪扭头去看—— 新科状元、兼现任翰林院修撰池霁,正冲着他在笑。 方书迟:“……” 真他娘的赶了巧了。 作者有话说: 闻濯:做点予舍予求的…… 中秋番外很短,就不放正文了~ 喜欢的话点个关注吧~ 第92章 立针芒 池霁来时没料到方书迟竟然也在。 悠悠地走近,冲面前二人行礼,余光一直落在傍边的方书迟身上,“这是陛下下令着重授学的科目。”他从袖中探出一叠册子递给姚如许。 既然改制,自然是要摒弃先前的糟粕,教当下良才以时制为圭臬,闻钦改了往年授学科目的范围,特意教他今日送到太学来。 姚如许接过册子翻开了两眼,“劳烦池修撰奔走一趟。” “不劳烦,”池霁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侧首看向一旁的方书迟,“说起来,今日也是凑巧,下官原本就打算送完册子后,找方大人谈些事情,没想到能在这里碰上。” “谈事情?”方书迟挑了挑眉。 池霁点了点头,“倘若大人的差办完了,边走边说吧。” 方书迟:“……” 他这浮生半日闲挤也挤的不容易。 真是一语成谶,乌鸦嘴荼毒自个儿没完了。 池霁见他面上有犹豫之色,压下心底一阵不虞,开口问道:“方大人的差还未办完么?” 方书迟教他顶在公私分明的良心之上,说办完不是,没办完也不是,一时之间噎的半句话都解释不出来。 前阵子他应了池霁的约,上他在京都新置办的宅子里小坐了片刻,听他调好古琴奏了一曲。 旁的倒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池霁当晚弹的那首曲子,是从江南流传下来的孤本,名为《悦君兮》,取自“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一句。 倘若方书迟去年七月不曾下过江南,他定然也听不出来别的名堂,偏偏他不仅下了江南,还曾在梧州当地的一家茶楼中,亲耳听本地琴女弹过,顺带知晓了其中“求君心似我”的深意。 他倒是不确定池霁此人,是否打听过他去年的行迹,所以才故意选了这么一首令人误解的曲子,还是只是趁兴而至弹了这么一首。 总之当夜自他琴音归寂,只有他二人的屋子里,就总围着一股讳莫如深的气氛。 他及时找了个借口回府,才未惹出更多不清不楚的东西。 之后再见,便是今日。 其实他本来都躲着这人走了,实在是京都地界窄,近来朝中围绕的差事也就太学开设惹人注目,这才误打误撞地碰上。 “也不是,方大人说要请本官吃酒来着,”姚如许见他半晌不说话,只好替他解释了一句。 看了看手中的册子,又无可奈何地冲方书迟道:“倘若有要事要忙,你我二人不妨改日再聚。” 方书迟表情悲壮地点了点头,“只能如此了。” —— 从太学学堂里出来,两人就一路缄默,先前什么话都敢张着一张嘴往出蹦的两个人,忽然像是变了个谨小慎微的性子。 方书迟十分不习惯,能走之直路的腿都忍不住打偏,老把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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