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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2(1 / 1)

西太多,可万事不是一句我需要,就能够送上门来的。” 他好像丝毫不怕她做个一走了之的人。 觉柳忽然站直身子,松了一口气,冲他清丽地笑了笑,“那我想嫁人。” 沈宓点了点头,“那你定好日子,回头找人传书送去王府,我遣人替你安排嫁妆。”说罢便起身。 觉柳讶然,“你要替我安排嫁妆?你不问我要嫁的是谁?” “郑阶绿么?”沈宓毫无悬念道。 “是他。”觉柳说。 “那便嫁吧,以宁安世子义妹的身份嫁。” 觉柳不懂他这番安排的用意,“你就算替我安排的再好,我嫁了人或许也不会记这份恩,而且我一介歌妓,就算攀附宁安世子府,也只会辱没世子府清名。” 沈宓毫不在意,“你管的那么多,是不想风风光光的嫁人么?” 怎么可能不想。 “我怕欠了世子人情,我就走不了了。” 沈宓回身看她,“你只需,再自私一些。” 他转身出了屋,立在门外的濂渊便立马上前,随在他身后一起下了楼。 出门时替他撑开伞,没忍住问:“她会走吗?” 沈宓头一回见他主动询问,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摆了摆头,“不会。”却并未多解释。 濂渊埋下心底疑问,扶着他踩上脚凳上了车厢。 一入帘里,沈宓便一改刚才的云淡风轻,拧着眉头将手指钳在膝盖上的衣服里,狠狠按了几下,却不大管用。 身上的袍子虽能捂住暖气,可他身里一片冰凉,也没什么可捂的,这么披着除了浑身沉重,聊胜于无。 他听着外头细细密密打在地面的雨声,还有濂渊在外头收拾脚凳的声响,忽而嘱咐道:“去锦衣卫衙门——” 他话音刚落,便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踩着雨水蹬上马车。 紧接着眼前的车帘倏然被掀开一道缝,外头的冷风卷着一股熟悉的墨香扑进来,稳了稳他的心神。 他顿然也不觉得冷了,连忙起身踉跄几步扑过去,被挡在车帘前的人拥了个满怀。 闻濯本来笑着,一摸见他身寒凉,好脸顿时掉在了地上,拎着满眼的煞气问,“怎么身子这么凉?” 说着将他抱起来挪到车厢里,将身上的外袍剥下来裹到了他腿上,扒了他被雨水打湿的靴子,将他冰凉的跟石头一样的脚揣进了怀。 虽然满面深仇大恨,也丝毫不影响他做这些小事的细心。 沈宓不想他恼,想凑上去碰碰他的唇,却让他掐住下巴交换了一个深吻。 歇止后唇齿都热了。 他窝在闻濯怀里,就着他的体温取暖,可怜巴巴地解释说,“你不在,我暖不热。” 闻濯就吃他这一招,被他攻破心防,实在不忍心再用生硬的语气训他,轻轻拍了他臀腚,抚着他的脊背给暖着浑身每一处。 “我不在你还不能叫人给你生个炉子吗?” 他并没有恼怒,都是软着语调劝的,说完却见沈宓皱着眉头,埋着脸直冲他前襟衣衫里钻,指节捏的泛白。 立马忧的不行,掰着他的手指往唇边含着,替他吻去那仅剩的一点凉,凑在他耳侧低声哄道:“跟我说,怎么了?” 沈宓疼的开始咬起唇,都见了血丝,怕闻濯责怪他雨天出门,也不敢抬起脸来给他看,“没…” 他这幅样子,鬼才信他。 闻濯上手掰起他的脸,正好撞见他发红的眼尾,往下是透出血丝的唇片,已然被他咬的通红,立马反应过来他是疼的,连摸着他脚腕,往自己衣衫最里头暖和的皮肤上贴。 “跟我说,哪儿疼?” 沈宓撑了半日的愁绪,终于在他这么连番哄说之下,从心底凝成股实际的难受,腾地一下变成眼泪从眼眶里冒了出来。 他疼了好久,窝在闻濯怀里,便不想忍了,就是要撒个泼,掉几点金珠子才能消减一二。 闻濯见他这可怜样顿时没了辙,连哄带亲地把他眼泪舔干净,吻了他唇一遍又一遍,抵在他额头上,轻轻控诉道:“快要了我命了,还不说哪儿疼吗?” 沈宓掉够了金珠子,教着鬼天气磨的郁闷也开解了大半,哪怕浑身骨缝还疼的要他撒泼打滚,却也忍得住了。 蹭着闻濯衣襟,我见犹怜地抬着脸,抽了抽鼻子,“你近日听见他们的骂声,不是已经替我疼过了吗?” 作者有话说: 沈宓:我难过,是为他听着旁人待我的骂声心下愤懑,而觉得不值得,他那么好,不该替我难过。 注:标题取自杜牧《清明》中“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以下附上一百零三章所用的典故: “托身白刃里,杀人红尘中,”出自李白的《赠从兄襄阳少府皓》。 “长空万里,直下看山河,”出自辛弃疾的《太常引·建康中秋夜为吕叔潜赋》。 “枫叶荻花秋瑟瑟”,“初为霓裳后六幺”(这里本来要用“轻拢慢捻抹复挑”怕过不了审,所以换了一句差不多的,差不多是指动作描写) “江州司马青衫湿”(这里是借用,原文是“京都宁安清波泪”),以上皆出自白居易《琵琶行》 “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原文春色连波…)出自范仲淹《苏幕遮》 第108章 苏幕遮 闻濯一听这话,反应过来他这是知晓了近些日子发生的事,又怕他是听着了那些还没收拾干净的蜚语,忙凑上去吻了吻他眉心,抚慰道:“哪儿疼都不要瞒着。” 沈宓哪儿都疼。 见他面上忧色,又不敢轻易坦白,只好勾着他后颈把他往下拉,轻轻凑到他唇边,循循善诱道:“你亲一亲,我就不疼了。” 闻濯向来将他的放浪之辞当作金科玉律。 只要他下金口,没什么不行的。 “不要你疼…”言罢他便覆身凑上去,勾着沈宓唇齿碾磨千钧,攻池掠地地将他气息夺去,沉重到有些亟不可待地与他交换舌津。 这是一个热的将周遭潮湿空气都变得粘稠的吻。 闻濯显而易见的有了反应。 山海将催,水天翻卷,一切都恰逢时宜,可他却忽然抬起眸,炳若观火一般,凌厉地凝视着沈宓面上心旌神驰的神情。 待沈宓唇齿余温散尽,四面八方寒凉的风又透过他二人之间的空隙袭来,他才如大梦初醒,恍然睁开蒙着雾霭水色的双眸,娇娇地揪着闻濯的前襟,想凑过去找他交缠。 神魂颠倒的淋漓。 “彻头彻尾的骗子,”闻濯微微仰开面,错开他寻过来的唇舌,又暗暗压下视线来瞧他。 望见他微颤的手脚,眉头堪堪拧紧,搂着他的后腰往怀里带了带,咬牙切齿道:“不是说不疼了吗?” 沈宓轻轻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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