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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5(1 / 1)

什么诗就直接取名了,没有什么太特殊的想法。 微博请务必关注一下哦~ @池也池不冷 求投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 第143章 秋点兵(三) 最后的竹木弓弩做成,鱼却没有再抓。 原因是他二人随意砍伐竹林的行径实在太有土匪作风,看的一旁打理庄子的东家心有余悸,生怕他二人拿着把弓弩把满石潭的游鱼都给糟蹋了。 不过碍于两人身份尊贵,又不敢直言以表,于是只能出言感慨他二人劳累,示意自己已经提前吩咐了厨房做那一道松鼠鳜鱼。 随即及时差了人领他们进后山,拿上了竹筐带去摘枇杷。 山路崎岖难走,却比不上京郊那种荒野,一条路走到尾,到底还是有人踩过的痕迹,无非越往前一步挪不上去的坡越陡峭,两旁又没有可以搀扶的树木。 沈宓走了两里地,终于拜倒在一颗歪脖子树下,瞧着顶上好大一个陡坡发愣。 “走不动了?”闻濯问。 沈宓累的话都说不出来,教他抬着下巴喂了口清泉,才找到点自己的声音,“不吃枇杷了…行不行?” 其实心道:要知道这枇杷这么折腾,还嘴馋什么啊。 闻濯哑然失笑,盯着他满头的汗,抬手替他拭去,“不行,我背你。” 沈宓无视他伸过来的手,满面怨怪,“你怎么那么馋,买的枇杷不行吗?非要自己累个半死摘的?我不要你背,一齐摔下来,那可是两条命,我还没想好年纪轻轻就送命。” 闻濯倍感欣慰,俯身搂住他的腰,勾着他两条腿缠到自己身上,将他兜住了就往前头走,怎么也不顾他担忧呼喊。 “你发的什么疯啊闻濯!” 闻濯没回答,擅自拍了把他腰下软肉,将他往上抬了抬,“抓紧了。” 话落两三步登上陡坡,瞧准了顶上那棵老松树,一把抓住,随即凭借着巧劲儿把两人带上山坡,立在山头,堪堪站稳。 沈宓吓得心惊胆颤,直搂紧了他的肩膀,趴在他怀里骂道:“你不要命了!你是不是还是在生气,专门想了这么个法子治我!闻濯你个王——” 闻濯将他脑袋轻轻掰起来,微微转身让他看到后头的风景—— 那是好大一片玉兰树林,全都开着硕大的花朵,在碧绿的叶丛中荧荧发光,伸手即可触及。 且和背阴面不同,这片玉兰林生长的阳面地势平坦,林间多生灌木,树木也生的较矮,杂枝交错,十分便于观赏者穿梭其间。 方才还在气头上的人瞬时没了声,趴在身前人的肩膀上看了半晌,问:“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我差人在京都问的,先前我也不知晓它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沈宓低低应了一声,欲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牢牢抱住。 “别折腾了,腿不疼吗?” 没知觉了还怎么疼? 沈宓眯了眯眼,“你下次,不要那么不知节制。” “怕什么,不能动了我伺候,整日抱你在怀里也不成问题。” 沈宓面色赤红,“你怎么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脸皮薄吗?” 沈宓:“……” “行了,”闻濯又道:“同你说个正事。” 沈宓点了点头,听他说道,“昨日方观海回来之后,方大也紧跟着从京郊赶回了家门,我派去查他的人趁机追踪,并没有发现他们私底下有其他的动作,” “不过,据郑阶绿先前的鸽子回信说,他们停靠京郊之时,确实携带了一批隐秘的货物,不久前听你猜测是军火兵器,我便留了个心眼,找了个这方面的行家去瞧,可惜去的太晚,丁点儿有用的东西也没查到。” 沈宓含了含下巴,“找个地方坐着谈吧。” 环顾四周,傍边只有一块青苔地看着还算干净,闻濯摸了块帕子出来垫上,便把他放了下来。 “倘若他们真想弄出什么动作,必定不可能让人发现,所以我才托方宿和从内部去追查。” 不过话又说回来,“方宿和毕竟也是世家中人,前阵子遇刺还是他兄长出手相救,要他追查此事,是否有些冒险。”闻濯道。 沈宓摇了摇头,“说实话,我并非认为我们往日之情谊坚如磐石,只是在这物是人非的京城,我想要信他。” “倘若一开始他就与那些人同流合污,以他在朝中的地位和声望,那些人必定不敢用刺杀这样的事情来利用他,甚至牵引出禁军围城一事,” “况且,我前几日曾登门试探过他与池自贞之间的交情,虽然他没有直言透露什么,但跟此人的界限划分的很清晰,听我坦白池顾所谋之事,也是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 “后来任凭我接走英英,以拜师的借口登门将军府探望贺夫人,他也并没有多说什么,”他顿了顿,很认真地说道,“我信他,正如他信我一样。” “我知道什么东西都要讲究个真凭实据,可是闻濯,我相信,人的秉性不会因为家道中落、物是人非就会轻易改变,” “一个人立身处世的根基,自他读书识字起就已经奠基完毕,什么七情六欲都只不过是其中的该有的劫数,有的人渡不过去变成了坏的,那他本身就谈不上什么好的,有的人走过十数载风雪尘土,归来依旧霁月清风,堪堪用一个心智坚定是不足以去概括的,” “他定然是用心读的圣贤书,用心走的红尘熙攘,用心看的世间囹圄,才能保持这样一副明亮心肠,所以一开始秉性就是如此的人,怎么会因为区区权利钱财,抛弃一颗赤子之心呢?” 闻濯让他训得脸都黑了,“我不过一句冒险,你便为了给他争个清名,跟我谈起人生大道理来了,到底谁是亲的?” 沈宓撇了撇嘴,“你怎么总是该谈公的时候论私?” “不行吗?”闻濯蛮不讲理道。 沈宓无奈,“行行行,你继续说下去。” 闻濯见他这副态度反而不满意了,掐着他整个下颔狠狠讨了个吻,咬的他唇片熟红,“哼!不知你在外面是否也会为我这样争辩。” 沈宓羞愤地挡住他灼热的唇,恶狠狠道:“没人有胆子敢在我面前嚼你的舌根子,就算真有,我也会亲自割了他的舌头!” 闻濯被他这一句话搅得心动,顿时都忘了反应。明明方才还在闹着没有必要的别扭,下一刻总是要被他不经意间说出来的真心话给俘获。 “你…” “好了,不说别的,”沈宓无情地打断这旖旎时刻,“我问你,北境这几天有没有消息?” 闻濯一听这话,又有些扫兴。 有双耳朵的都听得出来,他哪里是要问北境,他摆明了是在问贺怀汀。 “北境没有,从北境回来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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