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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1 / 1)

残暴的本来模样的阿勒西奥。 他还想到了雄父的警告—— 那个时候的雄父, 是怎么对他说的来着? “别玩得太过分,宝贝, 那不是你能够掌控的雌虫。” 可我还是赢了。小雄虫不无骄傲地想道。 从虚假的温柔臣服,到真实的俯首称臣,这个比他年长、各方面也远比他要强大的军雌,终究还是没能逃脱他的虫爪,被他一步步牵引、诱导,彻底沦入了名为“唐酒”的玫瑰陷阱。 一想到从今往后,阿勒西奥都会乖乖听他的话,他让对方往东对方就会往东,他让对方往西对方就会往西,唐酒就得意得不行。 诶嘿。 接下来就是享受战利品的时间啦! 唐酒心情愉悦地想,眼见着军雌始终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只低垂着眼眸,目光沉沉地凝视着他,小玫瑰开始感到有些不耐烦了,他拍了拍床单,催促:“太慢了!你要是实在不行的话,我可就去找别的雌虫了哦。” 语气可凶可凶。 唐酒自认已经掌握了差使帝国元帅的全部方法: 没有什么是撒娇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行,那就再抱着对方的手臂或者腰,软乎乎地卖个萌;至于如何精准地召唤出限定款阿勒西奥,那就更简单了:只要他摆出要找其他雌虫的姿态,不怕阿勒西奥不买账。 好比现在。 他都发出这么明显的挑衅了,军雌这不得扑上来,狠狠地将他就地正法? 这么想着,唐酒在床上打了个滚,主动地翻了过来,一双蓝宝石般猫眼亮闪闪地看向对方。 阿勒西奥却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立即动作。 年长的军雌偏头看他,忽然笑了一下,慢吞吞地松了松领带:“行,成全你。” 唐酒抓了抓床单,面上一本正经,心里却装满了不正经的期待:来了吗来了吗!超凶超帅超好吃的阿勒西奥! 迎着小雄虫状似毫不在意,实则期待无比的目光,阿勒西奥笑了一下,干脆地吻了下来。 这是一个温柔的吻。 干燥的嘴唇轻缓地贴上他的唇角,又很快离开。 唐酒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心头本能地升起一点不满,为对方过分温柔的力道,也为这转瞬即逝、淡得叫虫无从感受的亲呢。然而不等他出言挑衅,年长的军雌就伸手插进了他铂金色的头发,囫囵恣意地再次吻下! 于是这本该稀疏平常的吻,忽而又变得强硬起来。 凶狠却细致,温柔又残暴。 有那么一个瞬间,唐酒几乎以为自己是挂在枝头上的星河玫瑰。狂风骤雨席卷追逐着他的身体,肆无忌惮、居高临下,仿佛下一秒就要拽动他这颗果肉,带着他狠狠地摔向地面。 待他本能地闭上眼,紧张地期待着接下来的痛楚时,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了一阵风,轻柔地将他托了起来。 唐酒:! 等等,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小雄虫惊慌地睁圆了眼,纯净的猫眼里满满的都是懵懂与迷茫。 说好的限定款阿勒西奥呢? 这个、这个,这个阿勒西奥也太奇怪了吧! 雌虫的触碰仿佛一支波澜起伏的曲调。 井然有序,时急时缓,却带着主虫特有的从容不迫,似乎他即乐器,对方则兼具了乐手与指挥家的双重角色,于是这首轻快的小调便自严谨的乐手之手,颇有节奏地倾泻而出。 阿勒西奥游刃有余。 唐酒的心里却直发慌。 他不怕阿勒西奥温柔面具下的敷衍与虚假,也不畏惧帝国元帅言行举止间不动声色的算计与反杀,更不怕神情冷淡,凶残暴戾的军部之主——随便搂个腰,亲亲侧脸,就能轻松安抚的雌君,他有什么好怕的? 可他怕现在的阿勒西奥。 是狂风骤雨,也是细雨和风。 时而慢条斯理、不急不缓,时而凶猛迅捷、一击必中。 对方的触碰是那么的凶狠,又是那么的温柔,还特别喜欢亲他,有时候亲得凶猛,像是要将他完完全全地吞下;有时候又格外细腻缠绵,恋恋不舍地流连在他的唇瓣、舌尖。 唐酒被他亲得发软,脸烧得厉害,只能用仅剩的理智艰难地分析着当下的情况。 不对。 不是这样的。 明明他是想看阿勒西奥失控来的,为什么准备收割战利品的时候,真正丧失一切主动权,失去自我控制能力的那只虫,反倒成为了他? 他仰头靠在巨大猫猫模样的抱枕上,心乱如麻。 手掌本能地撑着床单,想要往后撤去,却生生撞上军雌宽大的手臂,抬手一捞,便轻而易举地将他再次揽入怀中,手掌坚定地停在他的腰间,将唐酒整只虫都禁锢在怀中。 距离被迅速拉近的同时,感官到的细节也被进一步的放大。 阿勒西奥的呼吸。 阿勒西奥的心跳。 阿勒西奥低下头,额头轻抵着他的额头,仿佛同样在感受他的存在与心跳。 明明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做过比额头对着额头还要亲密的事,可当他呆呆地坐在原地,感受着军雌温柔的注视,与对方四目相对时,无处安放的手指头却忽然开始发烫。 那热度来势汹汹,烫得他心跳都加快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变得不一样了。 不是交锋算计时你来我往的酣畅淋漓,也不是坦诚谈判时天平来回翻转的别样刺激,更不是他扑进阿勒西奥的怀里,抱着军雌的手臂,一边黏糊糊地撒娇,一边感受到对方的身体瞬间僵硬时的恶劣狡黠。 比被雌虫活生生吃掉,还要可怕。 猎手与猎物的边界开始变得模糊。 唐酒彻底慌了。 他尝试去推搡军雌的手,没有成功。 在军雌强大的力量面前,雄虫的反抗无异于蚊虫瘙痒,阿勒西奥眼皮都没抬一下,反倒被他这微小的反抗逗笑似的,主动低下头,用嘴唇去触碰他挣扎失败的手。 唐酒:? 他怀疑阿勒西奥在嘲讽他,而且他有证据。 他抬起脚,气急败坏地去踢对方:“我不要了!你走开!放开我!我不要了,我不想玩了,你走啊!”神情警惕,凶神恶煞,仿佛虚张声势的猫猫虫,紧张的弓起身子,发出低低的警告。 可阿勒西奥压根不听他的。 年长的军雌气定神闲地按住小雄虫意欲反抗的小腿,不仅没有受他的态度影响,反而凑得更近,无限亲呢地啄吻着他的唇瓣,与他耳鬓厮磨,声音低得恍若叹息:“宝贝,太迟了。” “下一次求饶,记得要早一点。” 话音落下,狂风大作。 …… 唐酒觉得自己整只虫,似乎都被分成了两半。 一半大脑昏昏沉沉,身体动弹不得,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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