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萧苍这边堵着来救援的军队,不让他们赶过去,经过云夫子的推测果真只有一位大将前来。萧苍是拖住他们还行,要是实打实的打过去还是有些勉强。 主要是他们分兵了。 一个士兵从口鹿乡出来了拿着一块布包着然后向萧苍行礼:“萧将军,项将军说已经斩获青国主帅头颅,请萧将军一观。” 萧苍看了一眼确实是青国的主帅,他激动道:“好好好!” 来救援的大将看见主帅的头颅整个人差点从马上摔下去了,他保持着理智:“杀!” 他打算吃下这批人马。 萧苍且战且退,没有丝毫慌张,大昭军像是乌龟壳一样刀枪不入,有士兵死了,后面的士兵立马补上去。要是换了项西做得没有他好,所以云夫子派他来阻拦大将是正确的。 两个人各有长处,而云夫子就是把他们的长处发挥到极致。 战火立马席卷了整个西北。 在京城这边户部尚书让人把账本搬上来,尽管昭烈帝和阁臣不会细看,但户部尚书还是要把姿态做足。 “陛下,今年的税收比去年增长了五分之一,这都有赖陛下的圣明。” 昭烈帝眉眼舒缓,这次也没瘫在椅子上,反而有几分兴致勃勃。 户部尚书:“各郡的税收都有增长,海朝郡……”他说着余光看了柳应渠一眼。 柳应渠笑了笑,还是四方八稳的。 昭烈帝和阁臣们纷纷把目光看向户部尚书,户部尚书也不卖关子:“海朝郡相对之前增长了四倍的税收。” 四倍?! 昭烈帝握紧了椅子。 阁臣们也倒吸一口凉气。 四倍是什么概念,一个郡的税收大约在一百万两左右,海朝郡底子薄,应该在八十万两左右,四倍的话就是三百万二十万两! 这相当于是最富裕的一个富宁郡,比富宁郡都还要多。 柳应渠想到海朝郡的税收会增长,但他也没想到会增长这么多,太惊人了。 昭烈帝看向柳应渠,柳应渠低头恭敬拱手。 “这次海朝郡的税收有三百万两左右,一个灾后重建的郡城给朕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昭烈帝大手一挥:“一定要好好的嘉奖,另外下旨让和海朝郡相连的两个郡也进行税收改革!” “是陛下。”王和明应声道。 阁臣们都很难受,他们本来准备看柳应渠的笑话,结果海朝郡打了一个翻身仗,从穷郡城变成了有钱的郡城,就相当于是矮穷矬变成了高富帅。 昭烈帝还是有分寸没全国一起改革,又把两个郡拉下去了,但看样子全国改革也是迟早的事。 “柳卿。” 柳应渠应声出列:“陛下。” 难道要赏赐他什么?柳应渠心里有些小小的期待。 “柳卿公在社稷,朕果真没有看错你。”昭烈帝对柳应渠很满意他琢磨给他什么好。 爵位分为五等,公侯伯子男,男爵是最低的爵位。 他是封爵位还是升官,要是升官现在内阁的位置已经满了,只有大学士的位置还有空缺,而大学士是从一品的官,柳应渠现在是从四品。 他要好好想一想。他的心思又转移到政事上。 海朝郡收的税收还要少,只收了人头税,其他郡还收取了其他的税竟然比不过海朝郡! “朕有一个疑惑问诸卿,海朝郡只收人头税,为何比其他个郡收取的税收还要多?” 朝臣们冷汗淋淋不敢搭话,一个人说道:“陛下,该是海朝郡的办法用对了。” 昭烈帝一看是沈忧,面色缓了缓:“沈卿你说。” 王和明和沈忧,还有杨长修被留下和昭烈帝商量之后的事,柳应渠踱步走出了盘龙殿。 “柳大人!柳大人你这次又立下大功了,等陛下有个章程你就又要升官了。”周自说道。 “那就承周大人吉言了。”柳应渠不徐不慢。 周自问他:“柳大人为何海朝郡的税收涨得这么快?”他想听听想出这个办法的人是什么想法。 “大昭自文帝起苛捐杂税太多了,百姓交不起,交不起就会去找地主豪强,地主豪强买了他们的地,但赋税也由老百姓交,还有的甚至隐瞒人口,税收相当于被地主豪强吞了一部分,还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地方官员吞下了。” “从村到镇再到县到郡,各个都要来喝口汤,那留给陛下的就是剩菜剩饭,再加上在运输途中还有损耗,而这损耗也平摊在老百姓身上。” 周自有猜测毕竟他也是从地方升上来的官,只是没有柳应渠这么大胆。 “海朝郡灾后重建,地方官员被清洗过,在地方基本的框架还没有搭起来这就是机会。” 而这次机会就会成为税收改革的踏板,任何一项改革总要让人看到一点希望才能推广出去。恰逢其时,乘风万里。 京城郊外的庄子里,沈清梧听见了马蹄的声音。 “柳郎,在这里,珠珠快给你爹爹挥挥手。”沈清梧在庄子里就看见柳应渠换了常服来了,他在庄子门口从马上下来了,任由奴仆把马牵走了。 “叠叠,叠叠!”小沉昭伸出手要柳应渠抱他。 小沉昭白白嫩嫩的,穿着虎头鞋,很亲近自己的爹。 柳应渠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来爹爹抱。” “柳郎来了,那你带孩子,我去山里玩玩。”沈清梧松口气,立马带着蒋罗罗一起进山了。 小珠珠认人,最喜欢和他和柳郎在一起,沈清梧早就想去玩了。 柳应渠:“……” 他有些无奈的逗着自己的崽崽:“叫爹爹。” 小沉昭大声:“叠叠!” “我要去那边。”小沉昭指了指池塘的地方。 柳应渠抱着崽去池塘边看鱼。 “哈哈。”小沉昭眼睛亮晶晶的,高兴的用手指指着在游动的鱼。 他一笑,柳应渠就看见了他漏风的牙齿,简直惨不忍睹。 小沉昭开始长第一颗乳牙的时候把沈清梧高兴坏了,沈清梧觉得很神奇。只有一颗乳牙在嘴巴里,小沉昭刚开始很不适应,一直想去摸。 现在习惯了就好多了。 一岁多的孩子,应该要学会走路了,柳应渠抱着小沉昭的腰带着他走路,走得歪歪斜斜的,还重心不稳。 小沉昭就像是赶鸭子上架一样,瘫在了柳应渠手上,更准确的是吊在了他手上,十分抗拒。 “要摔,要摔不走。” 柳应渠只能放他在地上爬会儿。 小沉昭立马就在屋子爬起来,屋子里放了厚厚的毯子,也不怕伤了小孩。 “来爹爹这来。”柳应渠躺着朝小沉昭招招手。 小沉昭乖乖的爬过来,眨巴着眼睛盯着柳应渠看。 “睡觉。”柳应渠说。 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