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察着他,项西抬头一看。 项西:“……” “应渠,你怎么在家里?”柳云华有些慌张,往常这个时间柳应渠该在宫里头。 “有东西落在家里了,大哥还没吃饭吧,你先去吃饭。” 柳应渠笑着说:“项将军我们两个聊聊。” 项西:“……” …… 等聊完后,项西是一脸麻木的离开了,他走在京城上突然跳了起来。 “好好好。”项西握紧了拳头。 百姓们觉得这个人有点疯。 柳应渠走出家里却是没回内阁回成,一个男人抓住了他要踏上马车的腿。 裴生被奴仆架了起来,他大声嘶吼起来:“柳大人!柳大人我有冤屈要伸!” 柳应渠还未做出反应,在街上一郡听说“有冤屈要伸”立马围上来凑热闹来了。 “先放开他。”柳应渠还不知道情况:“有怨情可以找刑部。” 他不会审案子。 “草民要状告的是洪国公,草民一路从小县城而来,已经遭遇过几波暗杀了,要不是我做了伪装早就死在路上了,草民不信这些官!”裴生见柳应渠周身的气度,心里更把他当做一个好官了。 一听这话周围的百姓们窃窃私语起来了。 柳应渠:“你跟我一起去刑部。” 柳应渠下午的值班没去成,他一个从一品的官到了刑部,还带着一群百姓来看热闹,刑部尚书脸都要绿了,还不停的抹汗水。 “柳大人你这是来刑部做什么?”刑部尚书轻咳一声,他们刑部老实本分也没惹他。 “我给李大人送好案子来了,状告洪国公府强抢民男,屠杀村落,强占土地的事。”柳应渠从裴生的手头接过血书。 刑部尚书:“……” 别搞我。 洪国公府在京城中身居要职,历史悠久,这可不是一个平昌侯能敌的,刑部尚书满头大汗,他拉着柳应渠在一个角落说:“柳老弟,你这事让那平民在私下解决就行了,搬到牌面上来是要得罪人的。洪国公救先帝的命,你这是让陛下难做。” 柳应渠觉得陛下应该不会在乎先帝的命。 “李大人现在很多百姓已经知道了,要解决这件事很简单,你判你的,洪国公府要怎么做,你手上也没什么把柄让人拿捏。”柳应渠示意让他看底下的百姓。 当官最怕的就是舆论,还有柳应渠在旁边虎视眈眈,刑部尚书咬碎了牙:“那只能这么做了。” 刑部立马接下了裴生的案子。 “堂下状告何人!” 裴生有些不可置信刑部接了他的案子,他立马跪下:“草民裴生状告洪国公府强占土地,屠杀村落,还杀害了草民的夫郎。” “你说的是何人?”刑部尚书眯着眼问。 “洪国公的管事这么做就是受了洪国公的指示,他们在乡村挑选美貌的哥儿和姑娘来为他们打听情报,我夫郎不肯就被杀害了。”裴生激动的说:“我夫郎就是听说了这件事,我又要去告官府,全村落都被杀了,而我的夫郎在告诉我之后就自杀了。” “全村五十条人命就被失火给隐瞒了!” 百姓们一听这话有些躁动:“这洪国公府真不是个人!” “看上去很慈祥,没想到底下这么龌龊。” “说杀就杀,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柳应渠听着也很心惊,洪国公屠杀村落的行为太恶劣了,那可是五十条人命,他在原著中只知道洪世子喜欢上了香坊的一个姑娘,那这香坊的姑娘也是洪家从村落里抢回来的不成? 刑部尚书一听这话心底冒出一股寒意,杀人灭口他是知道,但把整个村子的人都杀了太过于吓人。 洪国公平时伪造得挺正人君子的,要说柳应渠和沈忧比较正派,还有王和明和杨长修,这是内阁的顶级班子都是正人君子,那除他们之外的正人君子就是洪国公了。 不喝酒不去南风馆,家里也干干净净让人舒舒服服的,没想到是披着羊皮的狼。 柳应渠的位置挨着刑部尚书,他低声说道:“李大人你该传唤洪国公了。” 刑部尚书一个哆嗦,一看底下的百姓和柳应渠,他一拍惊堂木:“带洪国公上来!” …… 在盘龙殿里昭烈帝正在和洪国公,王和明,项西谈论西北的事。 项西刚从西北回来带来了很多的情报,他拱手道:“陛下,云侯说等修养两年可以再进一步。” 昭烈帝难得带着笑:“云侯是一个难得的将才。” 正在几人讨论得正好的时候,庞全脚步急促的进来了:“陛下,刑部的人来抓洪国公前去问话。” 盘龙殿安静下来,洪国公面皮一紧,心不停的往下坠。 “哦?刑部还到朕的盘龙殿拿人了。” 这刑部尚书大概没这么大的胆子,昭烈帝想了想:“那洪国公去吧。” 洪国公:“……” 这话一说洪国公就知道昭烈帝不会保他。 洪国公到了刑部的大堂上,他有官身和爵位在,不用像裴生一样跪着,自然是站着,看向裴生有一种居高临下。 柳应渠说:“洪国公年纪大了,你给他拿个凳子吧。” 刑部尚书看了一眼柳应渠没想到他这么好心,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挥手让人搬了凳子来。 洪国公没坐,但面色更难看了。 他目光冷冷的看向柳应渠。 柳应渠……没看他。 “洪国公底下裴生状告你……你可认罪?!”李大人一拍惊堂木。 “李大人凡是讲究证据,你仅凭血书还有裴生,是叫裴生吧,他的话就来判定我有罪,那么以后凡是有人污蔑我,那我都要放下公务来这里来听训吗?我希望李大人成熟一点,还有旁边的柳大人。” “这应该不是你的职权所在吧?” 柳应渠微笑:“为百姓就是我们内阁的职权所在。” 洪国公看向柳应渠,柳应渠照例没看他,只是扬了扬唇角。 洪国公:“……” 裴生确实没有证据他有些慌:“我们村落就是被你们洪国公府的人杀的!你不要颠倒黑白!” “我只认证据。”洪国公冷静的说。 百姓们被洪国公这冷静的态度迷惑了,他们又窃窃私语起来。 “没有证据,只靠一张嘴,那要真是冤枉呢。” 在刑部墙后面的昭烈帝也觉得有道理,他没发言意见,对柳应渠管这件事他还有些疑惑。 他想着柳应渠就是太老实了。 在大堂上柳应渠站起来对上了洪国公眼里的漫不经心和鄙夷。 他说:“香坊不就是证据么?” 洪国公游刃有余的态度终于裂开了,他气息有些不稳。 柳应渠怎么会知道香坊的?! “李大人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