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却没有发现司宸的身影。 “那你倒是说说你的邀请函在哪里?” 出声的是白昊,白家原本唯一的儿子,只不过在白子安出现后,他在白父心中的地位就一落千丈,平时他被白父堵住的火此时被一下子发了出来。 “是你换了我的请柬,白昊,你把父亲给我的邀请函拿到哪里去了?” “可笑,你个私生子偷我的东西不说,竟还把脏水泼到我头上来?”白昊嗤笑一声,“更何况就算你有邀请函,进去又能消费多少?估计拍卖额都是你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数字吧!” 白昊毕竟在公开场合露面多,身边的熟人跟他从小玩到大,自是站在他那边。 而君越的员工对这个生面孔略显苍白的辩驳无法认同,他们也调取了监控出来,从白子安下车到进入,白昊也并未主动跟他接触过,是以他们也无法判断两人的说法,更何况白子安拿出的请柬又确实是属于白昊身份的。 估计就是因为白子安此前没来过,并不知道君越的邀请函看着似乎都是一模一样的,没有姓名。 实际上在卡纸内装有一个薄薄的芯片,可以验证真伪和身份,也免得一些杂七杂八的人混进来。 “前面白家的那小孩,既然没有请柬就离开吧,别耽误大家的时间。”有排队的人开口道,这样的话头一开便得到了不少人的响应。 在场的都是从小娇生惯养出来的,板着个身子站了有近十分钟,他们很是想念拍卖场内的沙发和食物,希望能尽快去休息。 君越的员工也开始道歉,打算带离白家这两位去一旁调解,让后面的人先行。 白子安看着众人对他不耐烦的眼神,也没有人相信他的话,心下顿觉孤立无援。 昨天白昊到他房间里说要看他试西服,邀请函被他拿出来放在了桌上,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白昊把他俩的邀请函换掉了。 “两位先生,请跟我们去那边商议下吧。”君越拍卖场的经理闻声赶来,走到二人身边摆了个「请」的姿势。 对上那精明男人的目光后,白子安知道他应该是进不去了,毕竟他没有证据,但还是会感到难过和失望。 不是因为不能去见见世面,他只是不懂为什么白昊就不愿意跟他好好相处呢?他明明已经说过不会跟那人抢继承权。 青年的眼角有些发红,眸中似乎起了一片水雾,他的五官随母亲很标致,是一种淡淡的、耐看的美,没什么攻击性,身形看着有几分脆弱,那神情活像只弱小的小兔子跑进了狼群之中,惴惴不安。 “哼,又装可怜?”白昊见状半点不慌,扬着下巴瞥了眼白子安,“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还真以为君越的拍卖场谁都能进?” 他知道以白子安那不愿生事的个性,就算回去了也不会告诉父亲这事,而且白父会不会相信又是另一回事了。 想到这,白昊觉得最近在父亲面前表现得兄友弟恭的恶心日子都不难熬了,他正要喊着白子安跟经理一起过去,就听到人群中突然有人打断道: “小白,没想到你也在这?” 顾星淮闻声却挑了下眉。 ——咦,奇怪,不是司宸的声音? 青年朝那边看去,出声的人从队伍中走了出来,竟是他意想不到的人——司成瑾。 司成瑾向经理展示了下自己的请柬:“我想他应该是不小心搞混了邀请函罢了,不过,按规矩,我可以多带一个人进去是吧?” 他拿的应当是司家父母给的邀请函,和梁佑天拿的那种一样,都是VIP的。 看着顾星淮好奇的样子,梁佑天在一旁轻声解释道:“每位VIP顾客可以多带一人进入。” 所以,司宸怎么没出现?这个英雄救美的场面本应该是他出场才对啊! 顾星淮正想着便觉得脑袋一痛,眼前的场景都好像有点扭曲了一般。 【滴!检测到剧情变动!】 【警报!警报!检测世界异常——】 【正在进行数据分析……】 梁佑天注意到身边顾星淮突然身子抖了一下,忙问道:“怎么了?” 顾星淮话都说不出口,只是摆了下手,随后脑海中突然蹦出了系统的声音:【宿主!时隔多天,我终于找到bug!】 似乎是因为系统再次出现,他的不适感才消失。 顾星淮咬牙切齿道:“你诈尸也不必让我这么痛苦吧?” 系统的气势比往日都要弱一些:“咳,毕竟你是我的媒介,刚刚数据波动很大,我着急查到那处异常才……但我下次会注意不过载的!” “所以?结果呢?”顾星淮问道。 “异常处就是司成瑾。”虽然顾星淮知道这只是一串数据组,但他也莫名听出了系统语气中的严肃,“我已经将记忆块和数据上传给了主脑,希望能够判断出具体是什么因素导致的。” 顾星淮了然道:“那等查出来后会怎么样处理异常?还有我的任务还需要继续吗?” 系统:“在没得到命令前,宿主您自然是要继续的!不过,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做了什么?我怎么感觉剧情有了些偏移呢……” 比如这次司宸分明在拍卖场中却没有出来,而这司成瑾又成了半路杀出的程咬金? 顾星淮哪能让系统得知自己那点想保命的小九九,将锅就都甩给了司成瑾:“应该是那个异常点的问题吧,嗯,一定是这样。” 系统半信半疑但也没有什么别的解释,毕竟这边显示顾星淮前几项任务确实都完成了,只好作罢。 …… 另一边,谢尧刚刚出了VIP包厢去了趟厕所,听到进场处人声嘈杂便有点去凑热闹的心。 正巧又碰见了个熟人,他便上去打听了几句,得到了情报的谢尧蹭蹭地跑回包厢,打算跟司宸分享这事。 最主要的是白家那少爷接回去时,他听说是那人和司宸一样都在扬城待过就多问了一嘴,二人似乎还在同一所高中读过书。 谢尧叭叭地说了一串,随后道:“我看那白子安怪可怜的,而且我跟那白昊打过交道,估计就是在娱乐圈那染缸里泡久了,玩得可花,纯纯的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相比之下这个所谓的「私生子」倒比他干净多了。” 白子安?似乎有些熟悉但不知道在哪里听过。 司宸本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就好像什么东西召唤着他出门一般,但他跟刚刚正在听一旁的员工跟他介绍今晚要拍卖的藏品,正好到了书画部分。 司宸的思绪就好像突然被牵引了出来,他在想顾星淮会喜欢哪幅画? 听曲姨说,顾星淮的画室里大部分都是油画,不如就油画好了。 谢尧看着司宸像是跑了神,打了个响指:“我跟你说的听到了吗?咱们要不要去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