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更多了。 陈巡摇摇头,他也想知道自己怎么变回来了。 突然想起这个时候的自己还在家里洗澡,陈巡瞪大眼睛,有些焦急地起身。 只能祈祷栗子别做出什么离谱的事,不然他又要在自己父母面前丢人了啊啊啊! …… 卫生间里只有水声,陈母敲门等了好几分钟都没听见动静,紧张地看着陈父:“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陈父翻找出钥匙:“打开看看。” 陈母直接握住门把手拧开:“又没反锁。” 她把陈父推进去:“儿子,你没事吧?你一直没理我们,我让你爸进来看看。” 陈父刚进去就对上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他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陈巡就起身兴奋地朝他扑来。 “汪汪汪。” 熟悉的叫声让陈父咆哮:“老婆,儿子又变成狗了!” 陈母一听,把想逃出来的陈父推回去,关上卫生间门:“那你赶紧帮他把衣服穿上。” 看着眼前吐着舌头,一脸疯狂的栗子,陈父挤出一抹勉强的笑:“栗子,又见面了。你别太兴奋,也别碰我啊,你身上都是水。” 浑身一点遮挡都没有的栗子歪歪脑袋,听懂了陈父的意思,打算坐在地上时被陈父抓住。 “衣服,之前教你穿过的,还记得吗?”陈父把衣服递给栗子,“你先穿上,然后出来,不能坐地板上。” 栗子接过,“汪”了声。 陈父这才放心出去。 几分钟后,卫生间大门打开,陈父和陈母同时抬头。 率先看到的是一双手,胡乱地摸索着,陈母眼皮子乱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几秒钟后,栗子双手乱抓地走了出来。 当看到它身上的衣服时,陈母差点吓晕过去。 它竟然把黑色的工装短裤穿在了脑袋上!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我之前教过你,不是这么穿的。”陈父焦急大喊,“你怎么这么穿?是不是忘记了?” 栗子什么都看不清,闻言伸手去扯短裤,半天扯不下来,急得直接往发出声音的地方冲去。 它根本看不清路,走一步停一下,最后弯腰准备趴在地上双手双脚爬着走。 这场景滑稽到让人无语,陈母紧紧捂着眼睛,不停地踹着陈父:“你快,别让它过来,快给它穿好。” 原本的短袖它穿了,但穿反了,而且只穿了一个袖子。 四角内裤穿好了,就是短裤套在了头上,好在上衣够长,把所有不该露出的都遮住了。 陈父跑过去抓住栗子:“栗子,冷静点。” 栗子:“汪汪汪汪汪汪汪。” 我很冷静,真的! 陈父:“你过来,来这边,对。” 他趁机把短裤抢下来,飞快给栗子穿上,又将短袖穿好,终于松了一口气:“你是不是故意的?” 栗子咧嘴吐舌,显然就是故意的。 陈父气不打一处来,这只哈士奇竟然还会逗人了,再这样下去真的要成精。 “好了。”陈父看向陈母,“这下咋办?” “送过去吧。”陈母放下手,不知道用什么心情面对这种情况,“再让他们变回来一次就行了。” 陈父点点头,和陈母一人一边抓着栗子下楼,拦下出租车往越延小区而去。 司机见他们按着栗子满脸紧张,心里存了一丝怀疑,等听见陈母大喝栗子“别动”时,皱起眉头。 这么差劲的语气,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他伸手将反光镜调整好位置,偷偷观察着后面的三人,当看到陈父陈母用力地抓着栗子的双手,冷声道:“你俩抓着他干什么呢?” 陈母笑道:“他会乱动,只能这样。” 司机不信:“是吗?你们是他什么人。” 陈父毫不犹豫:“是他的父母。” 栗子一脸呆傻,听见司机的话冲他张嘴,原本想吐舌笑笑,被陈母连忙捂住嘴巴,小声嘀咕:“别笑,太傻啦。” 栗子只好作罢。 司机见状再也没任何怀疑,直接开车往警局跑。 几分钟后,看着外面的警局标志,陈母傻眼了:“我们不来这里,你怎么开到这里来了?” 司机下车,锁住车门,一边疯狂朝警局跑一边大喊:“有人贩子,快来人啊,我把人贩子带来了。” 陈母:“……” 陈父:“。” 栗子:“汪汪汪?” * 桌子上放着车厘子,陈巡走过去咬了一口,偷偷盯着越延。 男人吹头发的动作极为赏心悦目,陈巡越看越兴奋,感觉自己像个变-态的大猴子,恨不得扑过去勾着越延的脖子一个劲晃荡。 吹风机停止,陈巡立刻收回目光,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车厘子都吃光了。 他对着越延尴尬一笑,注意到旁边放着的还是自己咬破的沙发,更是迥然。 简直太荒唐了,自己身为人类,竟然把一座沙发造作成这个鬼样子。 “沙发等过段时间再换。”越延说,“我带你去找叔叔阿姨。” 陈巡摇摇头。 按照自己父母的性子,发现栗子变成自己后,现在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想到这里,陈巡歪着脑袋看着越延,尝试开口说话:“汪汪汪汪。” 他们来了。 越延:“他们来了?” 陈巡点点头,摇晃着尾巴,表示自己很兴奋。 “好。”越延点点头,“那我们在这里等着。” 他将陈巡抱在贵妃椅上。 陈巡打了个哈欠,看着周围一切,还觉得之前变成狗的生活像极了做梦,一切都变得十分梦幻不真实。 “在想什么?”越延低声问。 陈巡回过神,疑惑自己为什么又变回来了。 这样下去,他是不是要一直担心自己随时都能和栗子互换身体。 如果一直这样的话,他只能和栗子还有越延生活在一起,避免自己突然变回来。 想到这里,陈巡有点说不出的担心。 门铃声响起,陈巡看向大门,越延走过去打开门。 陈父陈母抓着栗子挤出一抹怪异的笑:“晚上好。” 越延:“晚上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想起前不久闹出的乌龙,陈母眼皮不断抽搐,最后抬手按住:“没什么,就是被出租车司机认为是人贩子,带去警局了一趟,解释清楚就过来了。” 虽然描述得平静简单,但足以让人想象出当时的场景。 越延看向栗子,栗子瞬间绷直身体,做出卖萌的表情:“汪汪汪汪。” 不关我事。 几分钟后,客厅里坐着的几人相望无言。 陈巡第三次去舔自己的脸,依旧没发生什么。 栗子盯着他,他盯着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