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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2(1 / 1)

- 宋北溟方起身,便听门房大惊失色地来报:“主子,那个太……宣总督求见!” 宣总督?太子殿下! 在场管事的不约而同地肃立起身,而后彼此对视,明白了什么,又都神色不自然地垂下头去。 不敢看自家小王爷。 宋北溟神色微霁问:“怎不直接请进来?” 门房红着脸说:“宣总督说,邀王爷去遛马,请王爷骑了马去。” 燕熙从未主动来过北原王府,也绝不会主动邀约玩乐,好端端地来邀他一个瘸子策划。 宋北溟听出其中的别有深意来,他扫视了一圈众人,留了话说:“我且先去。往后之事,大事报我,其他叫方循和紫鸢商量着定夺。” 说罢,他提了“悲风”,出门而去。 - 燕熙与商白珩议定后,心中还是觉得不安。 今日已是六月初五,从靖都快马到北原得两日,若是踏雪军在这节点当真出事,那边境的势力就要重新洗牌。军队重建绝非一日之功,对大靖的打击沉重,踏雪军在原著里全军覆没的悲剧不能重演。 放行宋北溟之事,最快明早能出旨意。 但燕熙直觉时间快要来不及了,他越想越担忧,索性拿了东宫令牌,提前来送宋北溟出城。 燕熙落落立于北原王府大门外的台阶下。 上弦月微凉的月华流淌在他身上,太子常服的绯红,是世间最正的艳色,比北原王府的红漆大门还要红,它披在漂亮的皮囊外,把白日里端庄的太子殿下,化成了夜里的魅影,仿佛吸尽了月光。 六月的夜里还是热,今日更是闷得风都要停滞了。 燕熙清瘦的身子浸在王府大灯笼的光影里,姣好的面容被风灯照得似有幻影,他单薄又美好,惹得夜风都想把他偷走。 他的美丽,在夜里灯下,总是格外变幻莫测。那种混杂着纯与冷的极侬丽色,不似人间所有。 他纯美,孤傲,又破碎,像是被仙人与魔鬼同时撕扯争夺着,是天地间的焦点。 燕熙单是站在那里,身边哪怕有很多人,也仿佛只有他一个人。 卫持风成日跟着燕熙,也无法适应这种美丽造成的幻觉。他站在燕熙几步远外,警惕地注视着浓郁的夜色。 卫持风先听到了高墙里头的马蹄声,王府大门在夜里大开,重蹄疾奔而来,卫持风的手本能地在按在刀柄上,他手指刚动,马蹄声已跃过台阶俯冲直下。 烈风拂面,卫持风刚想护到储君身前,那尊贵的红衣轻飘,已被骏马之上的高大身影捞走了。 第73章 送君千里 宋北溟将人圈在怀中, 单手执缰,将马纵得飞快。 他在风里说:“宣总督来寻本王遛马, 怎的自己不骑马来?” 燕熙靠在宋北溟健硕的月匈膛里, 座下的马蹄雷响,他被护得安安稳稳,回敬道:“本督又不与小王爷一道走, 骑马做什么?” “走?”宋北溟状似不知他来意,贴着他耳朵哈气问, “宣总督要发配本王去何处?”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燕熙偏过头来, 在疾风里吐气如兰,“梦泽,你自由了。” 尽管已猜知大半,宋北溟还是在听到答案时愣住, 他月匈中犹如城门破防时大鼓猛捶,一时竟生出一败涂地、投降缴械的念头来。 他不知该拿燕熙如何是好。 他怀里的人一次次大大方方地把自己交给他, 又一次次把他的心辗成碎末。这人无情起来, 连血都是凉的;可这人冷漠地做出来的事, 又一件比一件叫他动容。 宋北溟一时间竟生出无措来,少有地沉默了。 马儿还在跑。 燕熙耐心地等着宋北溟的反应,毕竟被关在靖都、困在轮椅里五年之久, 一朝自由了, 不敢相信也是有的。 燕熙感到宋北溟环着他的手臂在收紧, 他们贴得如此近, 马蹄声也盖不住宋北溟擂鼓般的心跳。 燕熙侧脸贴在强壮的月匈口, 合着那急跳的节奏说:“我感觉你都快要哭了。” 宋北溟一哂, 知道尊贵的太子殿下不喜矫情, 他用回了往日的腔调,策马跳起一个飞跃,享受着怀里人在受惊里抓着他的依赖道:“太子殿下好大的能耐,这事都能做主?” “是啊,怕了么?”燕熙身体被腾起,又更深地跌进宋北溟的怀里,他气喘吁吁地说,“谁叫孤就你这么一个倖臣呢。” “没想到我宋北溟有一天也能凭以色侍人飞升,”宋北溟的马越跑越快,心中直叹自己何德何能。他长吁一口气,将万千宠爱的太子殿下塞进怀里,一时心中鼓噪,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里,“微雨,我——” “前仇旧恨一笔勾销了么?”燕熙不让宋北溟把“谢”字说出来,打断道,“下回还要我哄吗?” 宋北溟明白了燕熙的回避。顺着他的意思讨饶道:“我哄你都来不及,哪次舍得当真让你为难?” “在榻上,小王爷可不是这样。”燕熙嗤笑道,“下回侍寝让孤一回。” “好啊。”宋北溟心口滚烫,拐过一条长街,看到了前头北城门的檐顶,“我连命都能给你。” “现在说的都不做数。”燕熙也看到了城门,他听着风声越来越劲,要贴着宋北溟说话才能被听到,“滚到榻上,你就化身为狼。” “化身为狼也是为着叫你舒坦了。”宋北溟在他耳边呵气,“如今,我王府里没有当家人,微雨学问好,替我管管账罢?” 燕熙笑着拒绝:“孤是太子,大靖未来都是我的,给你当账房先生,大材小用了吧?” “本王家大业大,不比国库差多少。我把钥匙给你,你回头去数着银子玩儿。”宋北溟契而不舍,“你怎么能是账房先生呢,你是我北原王府的当家人。” 燕熙被这滚烫的示爱烧得脸红,可他不能回应这份情意,转而说:“你有多少银子?太少了,孤可看不上。” 北风惊雪的四蹄雪白,在夜里踏出飞电,它跑得又快又稳,让马上的情人可以心无旁骛。 宋北溟试探燕熙:“不如先算算你有多少,只要比你多,你总能看上的。” 燕熙嚣张地说:“那我可有钱了,说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果然是不肯透底。 宋北溟并不灰心,真心绝无仅有,得到的过程注定艰难,他笑着交出自己的信息道:“吹牛了吧?富可敌国还一个劲儿的搜刮?” 燕熙一怔,没想到他藏的这么深的生意,宋北溟都能摸查出来。反推来看,必定是他有的生意和宋北溟的生意相撞了。宋北溟这么说,相当于主动交底。燕熙拿不准宋北溟知道多少,卖着关子说:“说说看,我都搜刮多少了?” 宋北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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