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却撞上一硬朗的胸膛。 “唔... ...”沐星朦泪眼婆娑,疼得眉头紧皱。 霍嵩尧竟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他身后! 抱紧睡衣挡在胸前,即便浴巾从腋下到大腿,很好的挡住大半个身体,他却丝毫没有安全感。 “你... ...”刚准备开口就被男人拉入怀里。 光滑的肩背被霍嵩尧大手攥紧,对方手心的温度正在迅速飙升。 沐星朦不敢动了,只见男人低头轻嗅他的脖颈,随之沙哑低沉的声音烫伤软绵的小耳垂:“你在躲我?” 沐星朦咬住下唇,小声反驳道:“没有。” 霍嵩尧仍没起身,轻笑:“从吃饭到现在,一直不敢看我,真没躲我?” 脖间的气息太过滚烫,沐星朦想侧头躲开,反而暴露了白皙的皮肤。 霍嵩尧低头,密密麻麻轻吻,如视珍宝。 沐星朦瞬间就站不住脚了,那晚的事情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香气,霍嵩尧不由挑眉问:“用的是那瓶沐浴露?” 沐星朦此刻想找个地洞藏起来,眼眶泛湿道:“只...只有那瓶了!” 这副娇羞模样勾起霍嵩尧的美好回忆,像是想到什么,忍不住哼笑说:“看来你很喜欢。” “闭...闭嘴!” 重温旧梦,霍嵩尧下嘴温柔了许多。 沐星朦手里攥紧的睡衣同浴巾一同掉落在地毯上。 双脚倏然离地,下一秒被放在柔软的被面里。 沐星朦眼眶起雾,脸颊红得不像话。而对方却专挑变淡的痕迹加深,他紧紧咬住下唇,不愿发出羞耻的声音。 大脑混沌一片,身体的反应不能欺骗自己。 可...可他们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啊。 “不要!” 创口贴留下痕迹的地方再次被吻住,沐星朦一激推开对方,胳膊环住身体微微发颤。 生理盐水从睫毛上掉落,全身都在抗拒着。 霍嵩尧跪在床面上,直起身盯着蜷缩成一团的人,捋了一把自己的额前碎发。 不想再忍了,就算沐星朦哭天喊地,他也要继续下去。 俯身轻轻吻住发红的小耳垂,声音压抑道:“朦朦,别怕。” 沐星朦一愣,又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然而脑海里想起他一直在等霍嵩尧回电、却在综艺上看到男人对温屿笙笑得很温柔。 所以他们现在这样... ... 主角攻又对自己做亲密的事情... ... 他到底算什么啊。 沐星朦身体实在僵硬,霍嵩尧无法进行下去。 一抬头对上含泪咬唇眼神幽怨的小脸,心底不由软了下来,声音轻柔问:“弄疼你了?” 沐星朦哭哭啼啼,再也忍不住这份委屈,小嘴一撇抽泣道:“你干嘛这样对我呜呜,你...你和温屿笙在节目上那样呜呜... ...现在又对我这样呜呜... ...我算什么嘛呜呜... ...” 此话一出,不光霍嵩尧愣住,沐星朦也被自己所说的话吓住。 泪珠安静滑进唇角,是咸的;一个激灵瞳孔倏然放大,沐星朦赶忙摇头否认道:“我...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 ...” 霍嵩尧声音低沉:“那你什么意思。” 男人身体微颤,一股压抑不住的激动即将吞噬他。 这份雀跃来自朦朦为他吃醋了。 沐星朦因为他和温屿笙在节目上的互动不开心了。 霍嵩尧手力不由加大,像是非要逼出对方的心里话,声音却温柔至极道:“朦朦,你什么意思。” “我...我... ...”沐星朦慌了,他不知道啊。 霍嵩尧拉起人拥入怀里,下巴抵在对方发烫的肩头,轻笑说:“不管你什么意思,我都是那个意思。” “抱歉,让你不安了。” 沐星朦:“... ...” 这下他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了。 霍嵩尧今晚尝到了甜头,就不再强求沐星朦给予更多。 洗完澡后,抱着香喷喷的老婆,很快进入梦乡。 而他怀里的人,还在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胡思乱想中。 所以主角攻所说的“那个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 事情圆满解决,在征得霍嵩尧的同意后,沐星朦独自坐上酒店的车去医院看望盛烨。 六月底正是节目组录制最忙的时候,霍嵩尧一大早赶往训练营。 到七月初,沐星朦亦要前往《月曜星辉》当助力嘉宾。 坐在车上忍不住唉声叹气,怀里抱着鲜花,心情却不怎么美丽。 这几天他也联系不上鹤青,甚至去小木屋两次都没蹲到人。 鹤青去哪了? 会在医院吗? 夜燎老板这次脑袋开花伤口虽不深,却引起了脑震荡。 以防万一,医生让他留院观察一星期;盛烨惜命,恨不得多住几天。 沐星朦拿着鲜花与水果篮进入病房时,看到盛烨一身病号服,却在地上做俯卧撑;袖口卷到肩膀,胳膊上青筋凸起,那大膀子看起来健康极了。 要不是头上还包着纱布,真不像脑震荡的病人。 “呦,小家伙来看我了?”盛烨发现人,直起身。 “我叫沐星朦。”走上前递鲜花,沐星朦道:“对不起,应该早点来看望你... ...还有谢谢。” 他不善言辞,但对盛烨的感激是真情实意的。 一切尽在不言中。 盛烨大方接过花束,呲牙说:“向日葵啊,我喜欢。” 视线再次移回白净的小脸上,“不让叫小家伙,那我叫你朦朦咯。” “和鹤青一样。” 沐星朦身形微顿,点头道:“可以。” 随即环顾病房,并没看见想找的人影。 盛烨说:“他不在。” 沐星朦舔舔唇:“那...他去哪了?” 盛烨眯眼,见沐星朦局促不安把水果篮放下,故作不刻意其实很刻意地问鹤青去向,内心瞬间了然。 不由叹气道:“看来他没告诉你。” 沐星朦回头:“... ...啊?” “他走了。” “离开了南夏岛。” ... ... 不知该做什么反应,沐星朦动了动嘴皮,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鹤青离开了。 不告而别。 是他最讨厌的。 盛烨慌张道:“喂喂你别哭啊,我最害怕别人落泪了。” 沐星朦吸吸鼻子,“才没哭。” 见人只是红了眼,没掉珍珠,盛烨半开玩笑道:“我才想哭呢。” 沐星朦不解地望着他,男人轻笑:“我还没追到人,他就跑了。” 反应了半天,沐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