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夜背靠着流理台,面对着的就是赤裸着上身的他,而自己身上最后一件布料已经在刚才被他从自己的脚踝上取下了……在这样的地方赤裸着身体,简直让咲夜恨不得就地煮了自己,只是压切长谷部一只手绕过她的腰覆在她的背上,避免她的皮肤被桌角硌到的同时,也隔绝了咲夜可能会有的逃避想法。
她被困在压切长谷部的双臂之中,连想要缩成一团都不行,想要避开对方深沉的目光,也会被对方的亲吻迫过来,让她只能选择羞怯地闭上眼睛,迎接一个又一个热烈的亲吻。
不过这样的话……她是不是有些过于害羞了?
咲夜还没想出这个问题的答案来,就再次被压切长谷部抱住了,这一回两个人都是浑身赤裸着,肉体和肉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她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如擂鼓,也能察觉到他急促而浑浊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打在自己的后背上,让周身的战栗再也止不住地凸显出来。
“主上,不要那么紧张。”压切长谷部在她的耳边低语:“不论如何,我压切长谷部都不会伤害主的。”
唔,这一点她是相信的。
但是说不紧张就不紧张这样的事……她实在是做不到啊。
“啊!”
耳边似乎传来了一声轻轻浅浅的低沉小声,接着咲夜就感觉自己腰间一紧,整个人都被压切长谷部抱了起来,然后她被放在了那用于准备的桌子上,因为菜肴已经制作得差不多了,而咲夜又有收拾的习惯,所以此时桌上称得上是一尘不染,因此压切长谷部才能把自己的主人放在这上面,而不必担心会有什么污物沾染了主人洁净的身体。
内心住着一只狂犬的主控刀在心里微笑。
能弄脏主的只有他一个就行了。
压切长谷部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眼神深深地凝视着因为坐在了桌子上,而比他高出些许来的咲夜,一边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一点点的靠近自己,,最终缠绵亲吻,一边探索起了他的主人即将为他敞开的秘密花园,这可不是什么能够轻忽大意的事情。虽然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他还是希望,不论是哪一次,他都能给自己的主人最好的享受。
温柔而又缠绵的吻让咲夜的理智进一步飘远,渐渐地她也没能记住自己现在是在随时都可能迎来烛台切光忠或者其他任何一振刀剑的厨房里,她双手环绕着压切长谷部的脖子,迷迷糊糊地就张开了自己的唇,然后这非常懂得把握时机的刀剑付丧神就立刻把舌头探了进来,吸吮、摩擦,以及带动她的舌头一起舞动。
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一点儿间隙也没有了,也仿佛带动着灵魂一起缠绕,最终密不可分。
接下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事,她柔软的手覆盖在压切长谷部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轻轻滑过那起伏的弧度,而他一手环着身下主人的腰肢,一手辅助着自己,行那些虽然算得上是以下犯上,但着实是被主人默认了的事情。
既然主人愿意把自己交给他,押上他压切长谷部的一切,也会让主人体会到无上的愉悦。
经过一番细密探索和温柔抚慰,他温柔腼腆的审神者此时已经在他的身下软成了一潭春水,只需要用手一掬,就可以完全捧住。
而这个时候,压切长谷部也记不起自己究竟忍耐了多久了。
主人的身体在他的身下扭动颤抖,虽然没有说出口,但请求的意味已经渗透进了那双漂亮的黑眸之中,压切长谷部这时候也不会让主人继续煎熬,于是他稍稍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以手辅助着蓄势待发的部分,一点一点地侵入了他的审神者。
“唔……长谷部……”
咲夜在这样的快感侵袭下忍不住扬起了脖子,那濒死天鹅一般灿烈优美的弧度让人沉迷,和她紧密结合着的男人显然也是这个想法,他没有继续动作,而是倾身上前,轻轻咬住了咲夜的脖颈,吸吮、啃咬,一路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缠缠绵绵的痕迹,也让咲夜禁不住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主……”
“长谷部……”咲夜被从下身传来的快感逼得眼角通红,她环着压切长谷部的脖子,止不住地轻声呼喊他的名字,这也让这个男人像是被刺激了一样,再也顾忌不到其他,揽着她的后背和脖子就开始激烈地律动起来,让咲夜也依附着他,止不住地颤抖、呻吟、构成了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得到的美丽风景。
于是他也忍不住叫出了她的名字。
或许是她的名字,也或许不是,但是现在压切长谷部并不在意这个,他只是想以此确定,自己拥抱着的正是她,是他的主,他为之奋斗的目标,他的一切,是他的……咲夜。
难耐的快感在体内迅速堆积,两个人都已经丢弃了理智,化身为只知道索取对方身体的兽,压切长谷部紧搂着她,而她也紧紧拥抱着压切长谷部,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间隙,紧密相连着,粘腻的水声从相连着的部分产生,由小到大,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但这个时候即便是害羞腼腆的咲夜也没能注意到这个,她只能环着压切长谷部的脖子,努力把自己的全部送去,那高高低低的呻吟声早已抑制不住,伴随着身体碰撞的拍打声音萦绕在两人周围。这大约也刺激了压切长谷部的感官,他揽着少女的背,和她紧紧贴合着,另一只手环在少女的腰上,辅助着渐渐失去了力气的她配合着自己满载着急切和渴求的动作。
“长谷部……啊啊……长谷部……”
“我的主人……感觉怎么样?舒服吗……舒服吗……”
“舒服……呜呜……太舒服……受不了……啊啊……轻一点……”
“抱歉……”虽然被主人这么请求着,但一向会满足主人所有愿望的压切长谷部这回却是摇了摇头,他难耐地低喘着,伏在咲夜耳边轻轻舔着她的耳垂,一边狠狠地动着自己的腰,操干着他心心念念的主人,一边手口并用地安抚着:“原谅我……主……我忍不住……我想要你……想要你……让我要你,好吗……主……我的……咲夜……”
“呜……”听着耳边低沉磁性的呢喃,咲夜耳朵通红着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体随着压切长谷部的动作不断地耸动着,被他干得不断后退,然后在下一秒被一双大手环着腰猛地拉回来。这也就让她体内的硬物更深地撞了进去,几乎撞到了里面最深的地方,也让咲夜有了一种被刺穿了的感觉。
不只是身体,连灵魂也一起……
完全被标记了啊……
咲夜紧紧地抱着压切长谷部,或者说是攀附着他,她就像一朵攀援的凌霄花一样紧紧地依附着他,像是只要把她从他的身上扯开,她就会枯萎而死一样。
但是现在,这朵花并没有失去她的依靠,甚至正在承接着对方的灌溉。
咲夜闭着眼感受着身体里一波接一波涌入的热流,她意识到了什么,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推开的……女孩子,如果被这样对待的话……就像花朵授粉,很有可能就会因此而长出果实。
但是初生的是那么的可爱,长成之后也一定会是非常甜美的果实吧……
于是咲夜软倒在了他的怀里,她的手是软的,腰是软的,脚也是软的,无法推开,不能移动,更不能逃离,她瘫软在压切长谷部炽热的怀抱之中,接受了对方的馈赠。
感觉身体里……充满了对方送来的礼物呢。
喘着气的咲夜这么想道。
只是休息的时间对她来说还是太过短暂了,或者说,压切长谷部的体力实在好得可怕,单说恢复能力,也是好得叫她受不了的程度。
咲夜已经不能分辨究竟有没有别的付丧神接近厨房,有没有听到他们这里的动静了。一整晚的时间,她不断地在压切长谷部的身下沉沦迷醉着,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模样,而压切长谷部也在她的面前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狂野样子,让她脸红心跳,也让她……
腰酸腿软。
所以说……到底应不应该提一下,关于禁欲的事情呢?
也许对刀剑付丧神来说没什么,但是对她一个人类来说,这样的操劳还是有些太过度了……
而且……总感觉自己很快就要孕育出果实了啊。
第二天再天守阁内醒过来的咲夜这么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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