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给你挡的!!” 却夏一哽。 …还是来了。 于梦苒没察觉:“就他妈离谱,恪总对手戏福利和流量红利都是她秦芷薇的,甩锅想起你来了,连你这么一个18线都嫁祸,他们要不要脸啊!” 却夏:“……” 于梦苒:“还好啊姐妹,还好你够扑街的,我看虽然确实有人跑到你转发剧组微博的那条下面问了,但回复数量和关注度都很低。所以你放心吧,他们祸水东引的奸计绝对无法得逞!” 却夏:“…………” 于梦苒:“要我说这些人也是傻,要嫁祸也嫁祸给女二号女三号啊,好歹颜雨梦她们有点名气,也能分走些注意。嫁祸给你,怎么想的,秦芷薇对你的仇恨是不是蒙蔽了她的眼——” “是我。” “——” 空气倏然寂静。 不知道多少秒后,对面慢慢出声:“我刚刚好像听见了别人说话。” “是我说的,”却夏轻叹,“那场刚好是我和陈不恪极少数的对手戏,吊灯松落,他替我挡了下。” 于梦苒:“…操?” “操操操操——” 却夏拿远了手机。 等对面估计已经种出来一片青青草原后,她才耷着眼将手机拿回来。 “咸!鱼!夏!”鬼哭狼嚎魔音灌耳,“你竟然在我还连我老公一个签名都得不到的时候,就已经和他有对手戏了!他还替你挡了灯!!” 却夏耐着性子哄:“对,你老公人美心善。” “呜呜呜呜你放屁他不是我老公!” “。” “呜呜呜呜那你岂不是在他身下躺了一遭?” “……?” “角度够涩涩吗?” “?????” 却夏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发誓在此之前她绝没有闲心也没有那个道德败坏的心去把陈不恪救她的那一幕往歪处想。 但人的想象力又是很可怕的,还无法阻止,尤其在被一个狗提醒后。 而那个狗还在狗叫:“我也想躺在陈不恪身下呜呜呜呜呜呜呜汪!” “………………” 却夏麻了:“你闭嘴。” 不给于梦苒废话的机会,她迅速另起一句:“你还有事吗,没事跪安,再敢废话我今晚爬窗去灭你老公的口。” 于梦苒又在对面哼哼唧唧半晌。 听起来大约是“你已经躺了陈不恪身下竟然还要半夜去爬床”这种鬼话。 却夏:“再说一遍?” “我什么都没说,”于梦苒哼唧,“那也没什么其他事——哦,对了,按之前说的,我今天和你微博互动了。” “嗯,随你。” 却夏心不在焉地敷衍,下意识望了眼主卧。 于梦苒:“我粉丝还都夸honey眼睛漂亮呢。” “好,我先不——” 话声骤停,跟着僵住了的还有却夏。 一秒后她深呼吸转回来:“honey?” “对啊,我抱着honey自拍了张,说是来给你照顾猫咪,”于梦苒一顿,“我@你了呀,你是不是又没上微博?” “……我还有事,回聊。” 却夏连敷衍都顾不上,挂断电话就点开她转发官博后再没打开的那只大眼APP。 果然n条@信息跳出来。 随便一个点进去,直接蹦到了于梦苒的微博下。 【于梦苒】: 最近几天在朋友@却夏家照顾猫咪啦,它叫honey,很傲娇的一只小公猫哦。[图片.jpg] honey在于梦苒身旁抻着懒腰眯着妖异异瞳的照片赫然入目。 却夏心脏一抖。 她将冰凉的指尖戳进评论区,然后缓缓下拉。 大约十几行后,一条评论映入眼帘—— 【好巧啊,恪总家里好像也养了只白猫】 “——!” 却夏原地表演一个心脏骤停。 作者有话说: 却夏:一个狗老公,一个狗朋友,养活娱乐圈八百营销号,谢谢你们。 ** 二更来了!! 33、春日 却夏在主卧外站了好久, 才把情绪平息下去。对着紧闭的房门,她踟蹰了几秒,微微咬牙抬手叩响。 没任何迟疑, 陈不恪的应答声传回来。 却夏低着头推门进去。 张康盛站在房间角落, 大约是在跟公关团队的负责人通电话,抽空侧过身, 还朝她点头示意了下。 却夏回了个颔首, 停去陈不恪面前。 白毛顶流刚从窗外勾回视线, 好整以暇地仰着她, 然后一停, 他轻眯了下眼:“你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却夏:“。” 太敏感是病。 事实胜于雄辩在却夏这里的意思是,既定的结果面前, 一切辩解都是徒劳。于是却夏没有废话解释什么,她直接把自己还停留在于梦苒的微博页面的手机递向了陈不恪。 白毛轻一挑眉,有点意外,但还是没问就接了过去。 他低垂了睫, 一目三行地扫视。 却夏不自觉地把呼吸屏住了。 好奇怪。她向着窗外走着神游弋视线。有多久,没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有点紧张的感觉了? 是怕陈不恪责怪她吗…… 好像又不止是这样。 在女孩被思绪搅得心乱, 眉尖都不由蹙起来时,陈不恪出声了:“看完了。” 手机递回来,“怎么了?” 却夏被白毛云淡风轻的语气梗了下:“…你看了, 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陈不恪偏脸想了想,轻捏了个指响,他转回来:“哦, 是有点意外。” “意外什么。” “你竟然还会用微博, 我以为以你的性格, 这种APP根本不会下进手机。” “……” 却夏一时不知道, 她该先问问这白毛是不是变态到成精了,还是该先问问他的重点是怎么能歪到这么奇怪的方向上去的? 最后两种都被她压下去。 却夏轻叹声,拿过茶几上的手机,晃了晃:“这可以是我图谋不轨想蹭你热度的铁证。” 陈不恪嗤地笑了:“原来,你是想找我投案自首的?那想好拿什么来偿我了?” 却夏:“……” 意思虽然差不多。 但从白毛嘴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奇怪。 却夏轻捏指尖:“我看你好像也不在乎,那就算了。” 她转身,作势要走。 “?” 陈不恪想都没想就一俯腰,抬手勾住了要走的女孩的手腕,直拉得她停住,回身,狐狸眼尾不怎么意外地耷下来。 那双浅咖色的瞳子里轻轻浅浅的,情绪空白着,只描了他一个人的轮廓。 她不说话地望着他。 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