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舟以为,他这辈子就这样烂到底。 社会底层,无能人渣,婊子养的,惹人厌的虫子。 可突然有天,一群人在他蹲在街头抽烟的时候找上来,说他是S市顾家的孩子。 叶舟脸上的伤口泛着暗色的血,龇牙咧嘴地让他们滚远点。 顾家,S市数一数二的名门,八杆子都够不到的距离。 要骗就骗有钱的人去,他贱命一条,有什么值得被骗的。 可当顾疏河出现的时候,他忽然就老实了。 2. 顾疏河对于叶舟来说代表着什么呢? 代表完美,代表优秀,代表无所不能,代表触不可及,代表和他说话可能又要被打。 但无所谓,他就喜欢顾疏河生气的样子,还有拿看垃圾看他的眼神。 每当看到人前儒雅的顾疏河在他面前露出伪善的真面目,叶舟总有种莫名的快感。 被所有人高高捧起的顾家少爷不仅名不正言不顺,本质还和我一样,烂到骨子里了。 拉着顾疏河下坠,是他垃圾人生里为数不多的快乐。 但当顾疏河对他态度有所缓和的时候,他却有些不知所措。 这算什么,知道他过往就开始可怜他吗? 叶舟不需要同情。 要是同情有用,早他妈就发财了。 可这个人是顾疏河啊。 刺猬般地叶舟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赌顾疏河是给他抚摸还是一刀。 很可惜,一败涂地,开膛破肚。 3. 顾家有三个孩子: 一表人才的顾疏河,后来被发现并非亲生,也依旧被当成继承人培养; 半路领回来的叶舟,品行低劣,顽冥不化,所有人厌弃; 还有一个从小体弱多病的顾天赐,养在家里不见天日,却是全家人的宠儿,得了重病,急需换血。 叶舟这个现成的血包除了性格难驯之外,没有任何缺点。 而这唯一的缺点也由顾疏河解决了。 后来顾天赐需要换一颗心…… - 叶舟:自甘堕落倔强生长·表面刺猬实则柔软天真·真少爷 顾疏河:天之骄子冷淡倨傲·看似君子实则阴暗暴躁·假少爷 【阅读指南】 1.狗血淋头火葬场 2.我流医学,为剧情服务,不必较真 3.这是初版文案,还会改 4.与《真假少爷火葬场》无直接关联,不同主角的不同故事,但延续了真假少爷火葬场的核心梗,作者又是个不会起名的渣,故延续文名 5.待补充 【预收2:身死祭剑后他们都后悔了】 亲手从胸口剜出灵根的时候,闵佚想:原来他以为被救赎的这六年,都是要还的。 * 闵佚出生在一片血泊里,可能是上天惩罚他克死生母,红色胎记布满半张脸,病骨缠身三步一喘。 生父恨他害死爱妻,家族厌他貌丑平庸。 无论他怎么讨好表现,也得不到一丝回馈。 反而把他关进小院子,不允许他出现在别人面前。 与尘土作伴、与蛇虫为友的生活,闵佚过了十年。 但总有穿着华服的同辈孩子跑到篱笆外,一边骗他出来,一边向他扔石头,嘴里还唱着—— ——丑八怪,病死鬼,惹人厌还没人爱。 他们最喜欢看闵佚红着眼发抖的样子,但好在闵佚还能躲回茅棚。 那里又脏又乱,蟑鼠横行,没人愿意靠近。 但突然一个疏冷如月貌如谪仙的男人来到他面前,用一尘不染的手指拂开他遮住脸的污发。 “小孩儿,你可愿意同我去无问门?” * 无问门,天下第一剑宗,所有剑修心中不容玷污的圣地。 奉盛雪,天下第一剑修,所有剑修心中霁月风光的师尊。 闵佚成了无问门宗门上下最受宠的小师弟,也是奉盛雪唯一的徒弟。 师姐们宠他,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师哥们护他,师弟有难必然出击; 师尊怜他,把他留在身边亲自教养。 闵佚度过了梦中都不敢幻想的美好六年,直到十六岁生辰那日到来。 闵佚跪在血泊里,水里让他功力尽失的牵机散是师姐下的,肩上让他无法动弹的锁妖钉是师哥打的,而拿剑指着他的,是他默默倾心的师尊。 闵佚看着血泊倒映出奉雪盛冷如皓月的脸,拽住他洁白衣角问:师尊,你对我就没有一丝心软? 奉雪盛掰开他的手,举剑从闵佚脊骨刺下。 至阴至邪的魔物,若非能取骨炼剑,再无半点存活于世的价值,何来的胆量与他说心。 但当闵佚亲手剜出灵根,跌跌撞撞跳下深涯时,奉雪盛被无情剑道封印多年情窍忽然阵阵刺痛。 …… 三界魔王贺无拘,传说他性情暴戾,屠人无数,连灵兽驰狼都是用美人的心喂大。 贺无拘闭关修炼的五百年间,恶名依旧可止孩童啼哭。 那日,驰狼忽然衔回来一个血淋淋的人。 1.文案待补充,主线是全员hzc 2.闵佚是攻,后续会变健康变好看 封面画手:【眷思记】-尼古拉斯·二狗 第2章 爸爸走之前,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一空。 现在这些布艺沙发小矮桌木凳,都是沈迭心用一笔一笔攒下来的钱,亲自从二手市场拖回来的。 这些家具放在三米见方的小客厅里,倒也拼凑出了个正常家庭的样子。 昨天出发前,沈迭心还计划着,等有钱了,要在客厅里买台新电视,家里再装上能连接在手机上的监控,这样南南一个人在家既能看电视,他也能通过手机看到南南。 可是今天,他只能坐在沙发上,感受寸寸凉夜顺着双脚爬上全身的刺骨和绝望。 六百万……他该如何偿还。 不知时间多久,沈迭心终于动了。 拿出手机,手指触碰着布满裂纹的屏幕,找到那个很久没联系的电话。 “嘟-嘟-嘟——” “谁啊?”女人的声音睡意惺忪,看来是刚从好梦中被惊扰。 沈迭心注视着眼前漆黑的桌子,声音平静:“姐……能不能把南南接去一天,我……” “谁啊,大清早的打来。”手机那边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不假思索地烦躁。 被褥摩擦的声音窸窣响起,沈安娴安抚了丈夫几句。 “睡吧,骚扰电话。” 她压低声音,和沈迭心冷冷道:“我没时间,挂了。” 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沈迭心垂下手,麻木到忘记眨眼。 “爸爸……” 女孩轻又甜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她穿着她最爱的那件粉色云朵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