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对称着套在红肿的乳粒上。 本就胀痛不已的乳头突然被硬物夹紧,江沉霭疼到惊叫出声:“啊!这是什么鬼东西?快...啊...快拿走。” 复读机一样的少年们,再次齐声说道:“这也是殿下的嘱托。” 许是暗藏机关,江沉霭扯了半天也没将那东西取下来,控制不住开始骂骂咧咧:“呵,他当我是花仙子嘛?胸上贴花,他怎么不在我屁股里也塞两朵!” “您真是太聪明了。” 领头的少年真诚的夸奖着,又不知从哪掏出个肛塞。白金材质的,约莫有鹅蛋大小,水萝卜型的顶端镶着一大朵流光溢彩的宝石花。 时间有些来不及了,江沉霭这次没得到反驳的机会,直接被按翻在了石台上。 冰凉的精油自半空落下,滴在他的尾椎处,凉意蔓延到四肢百骸。 滑腻的油滴又顺着股缝继续向下,积满了蜜穴,又流过会阴,被囊袋挡住,挂在了稀疏的耻毛间。 少年的手也跟着油滴的走向在他腿间来回滑动,直到将他腰腹间一整块都伺候的油光水滑,才试探着将涂满精油的手指探进那处害羞的洞穴。 一指... 两指... 四指... 面庞稚嫩的少年们,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一件多么淫秽不堪的事,只把手下发烫烧红的躯体当作圣物,动作轻柔,神态虔诚。 江沉霭能清晰感受到落在身上炙热的眼神,以及无数双在他皮肉间肆意游走的手,都来自那群青涩少年,却被禁锢的动弹不得,。 任人宰割的姿态,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毫无底线、连未成年生意都做的廉价娼妓。 坚硬的金器取代了少年柔软的手,无情地撑开脆弱的肠道,逐渐深入,直到“波”的一声,被牢牢锁在其中。 不知廉耻的性器也在生理疼痛与道德谴责的双重刺激下,缓缓抬起了头,直挺挺的抵在石台上。 少年们趁机把人翻过面来,将一根顶端带花的细针插进尿道,又快又稳。 随后齐声道:“净身结束,请您回到卧室,安心等待太子殿下。” 第21章 8.2 四月二十一日,春去夏来,婚礼如期而至。 身着乳白色西装的江沉霭,手持牡丹花束,走过百米红毯,在数百家国内外媒体与帝国亿万子民的注视中,站到了仪式台下。 红毯尽头的江澜眼圈乌青,神情严肃,全无半分喜悦之情,迟迟不上前接人。 父子二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愿先示弱。 江沉霭抬头看向台上,帝国元首坐在主位,云霁然立于他身侧,带着金色的镂空面具,变回了大众熟知的模样,神秘且高贵。 纯黑色礼服套装妥帖的包裹着云霁然的宽肩窄臀。深v的衣领开过胸口,精致性感的锁骨之下,隐约露出些胸肌的轮廓。紧实的臀肉圆润挺翘,将西服裤撑得满满当当。长腿笔直,连接着骨节分明的脚踝,包在黑袜中,矜贵勾人。 美人如斯,江沉霭心情大好,懒得再同江澜僵持,转身朝周围记者投以微笑。 一串串闪光灯炸开光芒,江澜在镜头下变了脸,满面春光的挽起江沉霭,快步登台。 至此,仪式正式开始。 在司仪的吟诵下,江沉霭交出自己手中的牡丹,又接过云霁然递来的蔷薇。 “花王牡丹,花后蔷薇,两族交欢,良缘永和。” “请交换信物。” 两人为彼此带好特制手环,又割破指尖,将鲜血滴入其中,一道微弱的电流闪着彩色的火花亮起,忽明忽灭的流动在两只手环间。 “婚约结定,请亲吻你的爱人。” 江沉霭看着那碍事的面具,正发愁不知如何下嘴,只见云霁然一把将其摘下,遮住两人侧脸,便俯身吻了过来。 尖牙抵着柔软的唇瓣,粗糙的舌苔扫过口腔上颚,灵活的舌尖数遍每一颗牙齿,两条湿滑的舌绕着打转,缠绵不已。 过电般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江沉霭快要沦陷在这个吻里,心慌意乱的想撤退。 云霁然吻得上瘾,自然不肯,单手扶住他的后颈,按向自己... 甜腻的热吻持续许久,直到两人都气喘不停,才勉强结束。 呸!上次还那么纯情,碰个嘴羞得话都说不好,这才几天,就变得吻技超群,他明摆着是在耍我吧! 江沉霭怒气冲冲的瞪了云霁然一眼。 云霁然接受信号的小天线突然变得灵敏,只一眼便明白了江沉霭心中所想,伏在他耳边说道:“我可没骗你,这都是我勤学苦练的成果。” “你在哪练的?” “梦里,梦见你的时候。” “咳咳咳...”,两人纠缠太久,连司仪都看不下去了,有些为难的小声提醒,“殿下,仪式基本结束了,您可以带夫人下台了。” 即便工作多年,江沉霭处理的也大多是些不公开的案件,今日面对如此多镜头的围攻, 他本就有些尴尬,当众接吻已是极限了,现在又被人这么提醒,真是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云霁然刚把面具带好,不等台下媒体再拍照,江沉霭便扯着他下了台。 仪式结束,两人走进宴会场,机灵的侍从赶忙递过两杯金色香槟。 云霁然接过自己这杯,又抢过江沉霭手中那杯。 “不够喝你就再要一杯,抢我的干嘛?” “你就别喝了,多吃点,今天的菜色肯定更好。” 看见云霁然不怀好意的笑,江沉霭顷刻间便联想到两人初遇时的窘况,反驳道:“我那天是跟其他人不熟,没话说,才去吃东西的,不是...” “我知道,但帝都这些人你都不熟,今日又来了许多外宾,你更没话说了,快自己去玩儿吧。” 江沉霭仔细一想,他确实不善交际,便没再反驳,听劝的离开了社交圈中心。 第22章 8.3 江沉霭被前后夹击,疼到失语,好不容易才逃离那群小孩儿的魔爪来到卧室,急忙冲进了卫生间。 落地的全身镜里,映出男人恼怒的侧颜,缠满红线的高大身躯上,装点着好多俗气的花。 江沉霭照着镜子,想拔出尿道里刺人的针,却不得章法,即便小心翼翼,也疼得呲牙咧嘴。 大概是性器不够兴奋,没有挺直,那针刚拔出一半便卡住了。 撸动阴茎是不可能了,他一狠心,干脆的拔掉肛塞,手指蘸着自己的唾液做润滑,插进后穴中寻找刺激 。 可这对于一个毫无经验的beta来说,显然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张大双腿,跪趴在卫生间地板上,努力将手指钻的更深... 摸到一块小突起,他试探着摩挲,熟悉的异样感觉自突起中蔓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