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对折成两半,又够过去吻他微张的唇。 江沉霭却始终兴致缺缺。 他揉捏着酸胀发硬的胸肉,不时发出些吃痛的呻吟声。 云霁然听见便停了动作,关心道:“老婆,你怎么了?” 江沉霭难受的厉害,不想答话。 暧昧不清的闷哼声像只小猫爪子,挠得云霁然心里发痒。 他没忍住又问:“是胀奶了吗?” 胸前像是有千万根细针在游走,怎么都难以缓解。江沉霭愈发烦躁,直接抬脚把云霁然的肩顶开,反问他: “云霁然,咱们结婚这么久了,你怎么还像只喂不饱的野狗。” “我才不是野狗,我有主人的。” “你...” “我亲爱的主人,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江沉霭被这些奇奇怪怪的称呼蛊惑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被云霁然拉着下了床,带到窗边。 卧室原来的小窗被拆掉了,换成了一整面墙的落地窗,正好对着小岛外平静宽阔的湖水。 此时天刚亮,只有一艘小船飘在湖面上,安静地沐浴着晨光。 江沉霭刚想感叹天色真美,话到嘴边没出口,便被猝不及防的插入撞碎了。 “云霁然!” “喜欢吗?” “不喜欢!” “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云霁然把江沉霭的身体拉向自己,指给他看玻璃上那片刚出现的白色印记。 江沉霭本想矢口否认,低头却看见自己的乳粒肿得又圆又大,一小颗一小颗的白色液珠正从乳尖的小孔冒出。他老实闭嘴,乖乖地靠进云霁然怀里。 身后伸来的大手包住江沉霭两对娇挺的乳房,手法娴熟地按摩挤压。 江沉霭闭着眼躲避玻璃反射出来的,发出舒服的哼叫。 乳房中早已积满了的乳汁成股喷出,射在玻璃,把一小片的白雾染成了一大片。 朝阳升起,耀眼的阳光洒进室内,晒得人心尖滚烫。 在这种难以言说的巨大羞耻感刺激下,江沉霭的欲望被唤醒,渐渐融化在了云霁然的股掌之下。 情欲交融,云霁然又操了一会儿,满足地射在江沉霭的身体里。 江沉霭也跟着射了,完事后单手撑住玻璃,已经腿软到站不稳了。 “宝宝应该醒了。” “不着急。” 云霁然说这话时,故意拖了长调,听起来满是不怀好意的狡诈。 “你还想干嘛?” 江沉霭没劲了,昨晚和刚刚的两场性爱,已经完全把他榨干了。 他下意识地想跑,却被云霁然拦腰抱起来,扔进了床边的摇篮椅上。 云霁然跪在地上,分开江沉霭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虔诚附身下去,把江沉霭刚软下去的性器含进嘴里。 “不行,真的不行了,” “求你...呜...真的不要...” “疼!疼呀...” 已经到了极点,再多的刺激甚至会让疲累的性器感到疼痛,但爽感依旧夹杂其中,令人上瘾。 云霁然对床笫之事向来无师自通,嘴上技术也不错,性器上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他伺候到位,又疼又爽。 过度兴奋导致身体的每块肌肉都紧张起来,产热暴增,江沉霭像是发烧一样,整个人都热红了。 他的抗议声渐弱,不知不觉转成了压在喉咙里的低声呜咽。 云霁然看着差不多了,就放过了嘴里的小东西,把硬挺的性器孤零零地留在了微凉的空气中。 灵巧的舌头转而向下,钻进了湿软的穴道中。 昨晚清洁的很到位,肉穴内很干净,只有从生殖腔流出的透明津液,带着一点淡淡的咸味。 感受不对的一瞬间,江沉霭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炸裂了,变成无数朵绽开的烟花里。 “不行,不行,哪里不可以。” “云霁然,你到底要干嘛?” “脏死了,真的。” “嗯...啊...我他妈!嗯....” 江沉霭的敏感点并不深,云霁然很熟悉。 舌头触感柔软却坚韧有力,配以略微粗糙的表面,精准地攻在敏感点处。 江沉霭承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万万是抗不住了。 精囊早射空了,此刻瘪瘪的,再分泌不出什么。 红肿的阴茎头拼尽全力,最后也只能勉强滴出些淅淅沥沥的透明液体。 欲望的宣泄最后只能靠饱胀的乳房来实现。 随着江沉霭的一声惨叫。 乳孔张开,奶白色的汁液喷出来,洋洋洒洒地飘落,一小部分落在江沉霭窝起的腹肌,其他大部分都淋在了云霁然的脸上。 乳汁横流,顺着额角流到下巴,云霁然变成了奶香味的云霁然, 他抬起头,问江沉霭:“老婆舒服吗?” 很无辜的一双眼睛,与满脸的白色液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清纯诱人。 江沉霭看呆了,木然地点点头。 “那我以后,天天帮老婆按摩好吗?” “好。” “那老婆今天穿那件黑色蕾丝的胸衣好吗?” “不好,太...色情了。” “老婆,原来那件太普通了,像老头背心。” “可是...” “老婆!” “好吧。” 第79章 番外(四) 大多男孩都会在成年后堕于平庸,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在少年时崇拜过一个英雄式的人物,并幻想自己有一天也能拯救世界。 某个周末的清晨,前一晚闹得极欢的两人,被家里早起的熊孩子砸门吵醒。 困得迷迷糊糊的云霁然顶着一头恣意的乱发,开门出去训孩子,房门没关严,低哑的男生隔着门缝传进来,飘进半梦半醒的江沉霭耳朵里,猝不及防唤醒了他尘封多年的记忆。 那已经是十年前的往事了。 帝国大学的校园里,AO卫生间是被分开的,中间甚至还有严格的防护措施。而不知管理疏漏还是有意为之,Alpha和Beta的卫生间只隔着矮矮的木板,是有心人轻轻一跃便能翻过去的高度。 江沉霭某次去帮兰笛男友替课,刚解决好生理需求,准备从厕所的隔间里出来,便听见咚咚几下重物落地的响动。 随即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几句听不甚清楚的低语。 学校中Beta被Alpha欺负的事迹屡见不鲜,大家明面上不敢讨论,私底下却把故事传得沸沸扬扬。 江沉霭联想起某些传闻,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迟疑片刻,松开了门把手,准备等人走了再出去。 闯入者们呆了一会儿就开始不耐烦,嘴里骂骂咧咧的很不干净。 “那小子到底收没收到信息,怎么还不来?” “妈的,他不会是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