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了紧滑落粉肩的桃粉色肚兜,软绵绵嫩肉颤了两颤,那圆硕胎腹也颤了两颤,逼得尚含桃又是一声呜咽,下意识夹紧了两条细白的长腿不住磨蹭,“啊......本君,本君想......”
江孤鹤不似他生得软嫩丰腴,清瘦的身子上还依稀可见匀称的骨架,偏偏生就一双柔软的雪臀,在低微的宫侍插他那雌穴时飞出泪花,一双雪臀也扭出花来。
尚含桃惊慌失措地扭动着笨重的身子,原以为太医院顶多想多些按摩正胎的法子,想方设法让本该还有半月出世的龙胎缓缓临世,却不知谁想的往那胎宫里灌注药水的法子!
他循声望去,尚含桃穿着白色和金色的淡色衣裙,倒是衬得他那张明艳小脸越发秾丽。
“啊!不能了!不能再灌了!涨!好涨!”
他看着傻愣愣站在一边的江孤鹤越发不顺眼,气哼哼的,“江美人站在那处,是要看本宫的笑话吗?”
“不要!不要!走开!啊——贱奴!走开啊——”
只是这五官绝艳宛若神君降世的贵君此刻却很不好受,他纤瘦的四肢都被往日极为尊敬他的宫侍牢牢按着,身前挺着个高耸鼓涨的大肚子,白莹莹的还随着挣扎一弹一弹的,看上去格外好摸。
据说是和胎儿羊水差不多的药液,只是格外加了些滋补药材,不仅可以软化柔嫩脆弱的宫壁,为接下来两月龙胎的生长提前腾出空间,还可以为父体和胎体吸收,使得身子更加健朗。
原本临近产期的胎儿在宽敞了许多的胞宫里蹦蹦跶跶,尚含桃浑身哆嗦着,咬着牙浑身轻颤,不一会儿,“哈啊啊......”,透明的水液就从身下渗出,缓缓沾湿了身上轻薄的内衫,把那莹白如瓷的肌肤都映得半透明。
他哪里愿意在昔日死敌面前露出不堪模样,那太医院院首倒是乖觉,上前一步恭敬拱手,“贵君,这第一次灌入药液,父体难免不好受,有失禁的错觉也是正常的。还要劳烦贵君辛苦忍耐了。”
尚含桃嘻嘻笑道:“江美人当真不要吗?你身下那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尚含桃肚子那样大,除了灌入用来养胎的药液,
眼看着江美人平坦微凹的小腹慢慢变得鼓涨隆起,逐渐成了怀胎四月大小的过程着实有意思。尚含桃像是得了件新奇玩意儿的小孩子,恶趣味地吩咐着宫侍一边往他的后穴里灌注药水,一边用那根待用的玉势缓缓捅着前方那朵泛着晶莹的嫩花。
然而他深吸一口气进来请安的时候,只听见尚含桃呜呜咽咽的压抑的哭声。
尚含桃看得目不转睛,现下他肉穴内刚由太医插入一根暖玉玉势,用来堵住胞宫内药液以免渗漏,一丝一毫不敢动,穴内和腹内都涨得难受,抱着自己硕大的圆肚哼哼唧唧着要宫侍把他抬到江孤鹤身边去。
“你这个......狗东西!”向来自傲矜持的贵君又是羞又是气,娇靥飞红,手臂都软软的抬不起来。
还有他娇滴滴怀了九月有余的龙胎。
可江孤鹤腹内空空,如今肚腹高隆,大小竟是和他的孕肚一般无二,那腹内,却是满当当的水液,轻轻一拍,便似熟透了的大西瓜砰砰作响。
清冷的江美人像是被折腾得只剩一口气了,唾液不受控制地从粉白的唇瓣间流出,一张终年无甚表情的脸蛋此刻溢着难忍的情热,身下美人榻早被漏出的药液和他自己的淫水浇得透湿,从红木的缝隙间还滴滴答答流着水,听着叫人耳热。
他害怕地望着自己宛如延产了数月的圆滚大腹,轻轻一碰便胀痛难忍,娇嫩的皮肤突然被扯得如此之薄,一片惨白间还有许多细小的鲜红和蓝紫色筋脉,那是被撑破了和浮上表面的细小血管。
江孤鹤又痛又痒,不免伸手去抓挠,就在白莹莹如玉球般的大肚上留下五道鲜红的痕迹,腹内满满的水受了挤压,“噗——”的一声,那后穴内便冲出许多带着玫瑰幽香的清露来。
隔着薄薄一层肉壁的雌穴也阵阵抽搐着,发狠地吸吮着里面夹着的玉势,可怜的小江美人竟是被死物生生抛上高潮,前头也喷出一大股汁水来,冲得那埋得极深的玉势又在软嫩肉道里滑行许多,粉嫩花瓣中间顿时现出一点青绿的影子来,像是青涩的花蕊,颤颤待人采撷。
“来人......来人啊......”
江孤鹤双腿被死死固定住,怎么也合不拢,前后两口娇穴都被不得不打开,那前头的玉势进来了叫他又堵又涨得难受,可每每抽出去又叫他内里空虚,肥嫩的贝肉贪吃地收缩,白嫩腿根间春水愈发泛滥。
尚含桃觉得他这副又羞又气的模样着实难得一见,拍着手笑道:“江美人的小穴可真乖,都含进去了呢!好了,现在起来为本宫抄经祈福吧。”
江孤鹤挺着个巨肚像个鼓着肚子的大青蛙,怎么也翻不了身,急得蜷起双腿,又惹得穴内的粗大玉势在嫩穴里滑行,一声绵长的呻吟过后,浑身都泛着粉的娇躯仍在忘情打着摆子,就被两个毫不怜香惜玉的宫侍强硬地搀扶着坐起。
他雌穴内夹着玉势,在地上走两步就觉得那大东西要掉下来,尚含桃又吓唬他后穴内灌的药液漏出多少就要给他再灌进多少,吓得小江美人委委屈屈含着热泪,哆嗦着白嫩双腿两股战战而行,几乎不敢迈开步子,只能并着腿,柔弱地由人扯着在地上磨蹭着走。
即便如此,待他被安置在书桌前的红木椅上,刚刚换了的下衣又被淅淅沥沥的春水打得湿哒哒黏腻腻。
“贵君......臣妾实在......”
江孤鹤哭哭啼啼,扶着两边把手,腰腹前颤巍巍顶着一个白软圆润的硕大肚子,他努力挺着身子要去够桌上的毛笔,可每每那颗大肚顶到桌沿,都能激得他腹内水流激荡,麻痒从肚脐窜上脊柱直冲天灵盖,“啊——!”
可怜的小江美人尖叫着打了个哆嗦,墨发披散,眼泛泪光,穴内酸麻得又要落泪,而两瓣贝肉早就咻咻地急急喷出了大股汁水。
江孤鹤哪里受过这种奚落,他出身书香门第,这简直比当众打他耳光还令他羞辱。
尽管身下两穴早被众人掰开看了个清楚,可现在裹着湿哒哒的衣衫冷得微微颤抖的他,却疑心自己现在根本就是浑身赤裸的。
尚含桃撑着手臂看着眼前可怜兮兮的江孤鹤,脸色苍白乌发披散,大眼睛水汪汪含泪,像是经历过狂风骤雨的娇花,真是比他平日里清高出尘的假惺惺模样顺眼极了。
他咯咯笑着:“行了。既然咱们请不动江美人为龙胎抄经祈福,那你便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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