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把海若叫来......咳咳!我.....呃啊——”
“好好好我这就让人去叫!你快快躺着歇歇!别说话了!”
秦思渊不置可否地微微闭上眼睛,看似听话,实则是坠得腰背酸麻的沉坠孕肚让他根本没了同人争辩的力气。
顾承飒警惕地站在一旁,把季海若圈在怀里,另一只大手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家老婆挺得高高的大肚子,他皱着眉头,“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小郡王虽然怕这个活阎王怕得要死,眼下却眨着一双泪蒙蒙的眼睛,哀求地握着他驸马的手,季海若下意识往回抽了两下,没抽回来,便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眼神也一个劲地乱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从前的“夫君”。
“海若.....海若......我知道我对不住你......”
顾承飒打断他话头,“我可警告你,你若是想把孩子抢回去,那想都别想!”
秦思渊被他猛地一吼,沉甸甸圆溜溜的孕肚都吓得一抖,疼得双腿绞紧了磨蹭,喉间溢出呻吟,“不是的.....不是的.....”
齐未扬急得伸手去扶他痛得软下去的身子,就看见小郡王抱着硬沉沉的大肚,呻吟声被强劲的宫缩都折磨得支离破碎,细小汗滴汇聚成小溪,一缕缕流下来,“若是我.....若是我......实在挺不过去......能不能.....能不能拜托你抚养.....呃啊——我的......孩子......”
三个人都愣住了,季海若下意识地就去看顾承飒,顾承飒则黑着脸皱着眉,转头去看齐未扬,小郡王眼里期待的神采渐渐暗淡,搂着他的齐未扬却不可置信地大喊,“渊渊!渊渊你在胡说什么啊渊渊!我们的孩子——”
他眼见着秦思渊桃花唇抿成薄薄一片,大口大口吸着气,颤栗着岔开一双长腿,涨红着一张湿淋淋的漂亮小脸,“呃——答应我!答应我啊!”,一个劲儿地哭叫着,就是不肯看向他,也急了,竟是握着小郡王一把单薄的肩膀前后摇晃起来,“我们的孩子!为什么要给别人养!”
“呃、啊!!!啊啊啊啊——呃走开!滚!唔、呼呼呼......嗯——”
小郡王黑曜石般玲珑剔透的眼睛现在红得厉害,娇弱的身子颤抖着,小兔子一样望着他,声音倔强极了,但带着很明显的哭腔,“你连我都......这么嫌弃!怎么会.....怎么会......好好对待一个.....非你亲生的孩子!啊——好痛——痛死了——痛死我了!!”
“怎么不是!”齐未扬悔得要命,他在渊渊生产的时候晃他干什么!现在把人晃得更痛了!
p他自己只觉得痛得快要死掉了,却不知道,从身后太医那个角度看去,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穴内有个黑洞洞的物体正在一缩一吸地往出口进发,随着他难耐低喘呻吟着去掰开柔嫩白腻的臀肉之时,更是将胎儿的一缕缕乌黑胎发带出来了一些。
“我不听.....我不听.....呃——憋.....憋死我了.....啊.....”
软软的胎发把现下极其敏感的嫩穴刮得阵阵瘙痒,他前面才释放不久的玉茎早就颤颤挺立起来,柔嫩软红的顶端,正颤巍巍吐出一滴晶莹剔透的玉露,欲落不落的,可怜又可爱。
“出来啊!快出来.....啊嗯、痛.....痛死爹爹了呜呜呜......”
小郡王痛苦极了的神情刺痛了齐未扬的心,他心疼地要命,搂着秦思渊的手臂愈发收紧了,也把拢在怀里的临产大腹又压得扁了些。
“啊啊啊啊啊——”
小郡王感到一波比先前剧烈得多的产痛,这痛苦来势汹汹,令他毫无防备,泪水连成珍珠串掉了下来,他下意识紧紧抓着齐未扬手臂的手指,在上面留下深深长长的五道血痕。
“渊渊.....渊渊.....你听我说.....”
小郡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的双腿已经合不拢了,大大向两边撇开着,跟刚刚那几秒钟撕裂身体一般的剧痛相比,现在孕囊猛烈收缩的痛苦都不算什么了。
齐未扬,他竟然没怪自己.....
小郡王紧紧闭着的眼睛从纤长浓密的黑睫上又颤颤滚落两颗硕大的泪珠,他想说什么,却一下子疼得呜咽起来,“呃——”
这边齐未扬硬着头皮,终于开口,“那天,是不是先来了一个太监,再来了一个亲王,然后来了个侍卫,甚至连三品大臣都有.....”
胎头在柔嫩的甬道里不断下移,挤压摩擦着那里脆弱的嫩肉,小穴抽搐着吐出一团团粉红色的汁液来,小郡王绝望地又紧紧闭了闭眼睛,越来越多的水痕从他的眼睛下滑落。
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要羞辱自己吗?
“是。怎么样?”
秦思渊咬紧了牙关,细细呻吟着,刚开口说了一句话,就疼的倒抽一口凉气,“嘶——疼!好疼!额嗯——嗯.......哈啊.......疼——呃、呃——”
“渊渊!那都是我!那七个人都是我!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
口,衣袖不小心蹭到孕夫昂扬挺起的玉茎,激得他又抖了一抖,神色痛苦地往前使劲挺了挺沉坠的大腹,玉茎也在空气中可怜地晃动了几下。
“我说!我说!”
“那天我喝多了酒,就被捉弄着换装去欺侮人,原本我只想着吓唬吓唬你们皇宫里的小太监玩玩的,没想到,一看到你,我就.....就移不开眼了.....然后就.....就没控制住......”
“没——控——制——住?”小郡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股间涨涨的疼,酸酸麻麻又黏腻泥泞,难受极了,“没控制住你就弄了我那么多次?!”
小郡王没有被愤怒击昏头脑,“不对!呃、你说——你说我们皇宫?你是别国人?不对!嘶、呼呼——你是怎么进到皇宫里去的?!”
“乖乖.....别说话了.....你还在生孩子呢.....生完孩子我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
齐未扬看着宝宝的那颗胎头随着他爹亲激动的情绪在穴口晃啊晃的,好几次险些就要掉下来,又像是要随着老婆试图坐起来的姿势磕在床上,吓得心惊肉跳。
“不好!”小郡王紧紧盯着他,眼里是满满的戒备和敌意,“你到底是谁?”
“我的亲亲宝贝啊!我当然是你的相公啊!我真的真的没有打算瞒你!”齐未扬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的事情顾承飒都知道.....要是我告诉你,我是真的忘了告诉你,你信吗?”
“......嗯——嗬啊——啊啊啊——齐未扬!我、我饶不了你——啊——”
浓郁的汁液把胖胖的胎儿的肉嘟嘟的胎肩抹得滑溜溜的,在自己生身爹亲一声怒吼之下,顺顺利利地从那个不断抽搐着的肉穴滑了出来,被另一个父亲提溜起来,轻轻拍了拍白花花滑腻的后背,立刻响亮地“哇——”地大哭起来。
小郡王的肚腹还柔软地鼓着,好像怀着四月的身孕,齐未扬现在心虚极了,都不敢去看老婆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睛,大手覆盖在还一抽一抽的柔软肚腹上,轻轻地打着旋儿往下按揉,在老婆压抑的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中,努力向两边岔开的臀瓣中间,又划出一个深红色的硕大肉块,那是孩子的胎盘。
淤血也在他的按揉下慢慢流干净了,齐未扬吊着的那颗心慢慢放下来,他小心翼翼擦了擦小郡王额角的冷汗,讨好地,“渊渊.....你看你也累坏了......”
“说!给我一字不漏地说!”
“......”
于是小郡王就知道了,自己一直以为的男宠,竟然是敌国的七皇子,以善战为名,又因为战场上从不露真容,总是戴着一枚玉制面具,又称“玉面阎王”。
他怎么出现在皇宫的也就不难猜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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