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立体眉眼深邃,肩宽腿长肌肉匀称,只是气质实在不算温和。 他左边的眉毛断了一截,浅浅的伤疤将本就凌厉的眉形一分为二,更显霸道。 郁柠默默地想,他一拳大概能打死十个我吧…… 这时,宴少拿起那两份合同翻了翻,慢慢念道:“情人聘用合同。甲方:宴——” 他微微坐直身体,凑到郁柠面前,嗤笑一声,“你写的这是什么东西?宴x是什么?” “就是你啊!”郁柠脱口而出,“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啦!尝试写点尬的() 这篇依然性格软萌可爱的是攻,自我脑补自我攻略的是受,不要站错攻受,也请不要发关于站错攻受的评论,大家开心看文,么么哒! ------------------------ 之后写《被前任的哥哥完全标记了(OA)》和《三年婚姻有效期》 《被前任的哥哥完全标记了(OA)》文案如下: 清冷美Ox腹黑A,沈清亭x谢楹,前攻后受,就是说这是一篇OA文。 经历了平淡如水的两年后,沈清亭的第一次恋爱以渣A前任聊骚被打进医院告终。 沈清亭:“好聚好散,别再联系。” 为了挽留沈清亭,渣男不得不求助哥哥谢楹帮忙劝和。 谢楹笑道:“好啊。” 之后却在送沈清亭回家时将人压在副驾上,说:“男人聊骚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 那年冬夜,谢楹在后台见到了表演结束的沈清亭。卸去了浓墨重彩的妆,Omega的脸庞素净清爽,身姿亭亭玉立。 那时谢楹就决定,以后一定要彻底标记他,让Omega从头到脚都沾染上自己的信息素。 ------------------------- 《三年婚姻有效期》文案如下: 连简和陆鳢结婚,为的只是韬光养晦掩人耳目,让家里的哥哥姐姐以为自己对继承财产毫无野心。 于是婚姻开始,连简就和对方约法三章:三年之后离婚,不许管我的私事,不许对外说出我们是协议结婚。 刚结婚的连简凶巴巴:别过来,别碰我,不要爱上我!!! 三年后的连简哭唧唧:老婆香,老婆美,跟老婆贴贴!!! 温润如玉隐忍攻x前期真狗后期真香受,陆鳢x连简,陆鳢是攻。 -------------------------------------------- 第02章 “情人雇佣合同”日薪?1万? 这话说的,多少有点没过脑子,郁柠一看宴少那表情,就知道自己肯定说错话了。 可,他也没办法啊,他真的不知道宴少叫什么啊!要怪,还是怪那个作者吧,连自己笔下的人物都不肯做详细设定,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抓抓脸,又重复了一遍:“对不起,但我真的不知道你叫什么啊!” “宴溪,”宴少强忍怒意,“我叫宴溪。” 郁柠“哦哦”着狂点头,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只签字笔,一把抓过合同,刷刷刷在上面补全了宴溪的名字,之后还了回去。 宴溪低头一看—— 这人连问都不问一下自己名字是哪两个字,划掉原先位置上的“x”,提笔就写上了“宴西”二字。 宴溪看着“甲方”后面那一坨黑疙瘩和写错了的名字,真觉得额角突突跳。他忍着怒意问:“谁告诉你是‘东西’的‘西’?” 郁柠诚实地回答:“没人告诉我啊,你也不告诉我,我只好乱写一个了,谁知道你不是东西——” 宴溪:“?谁不是东西?” “……”郁柠艰难补全后面的话,“不是‘东西’的‘西’……” 没说上两句话就把人惹恼好几次,郁柠心虚地低下头,隔着睡衣帽子抓了抓头顶。 宴溪没再理会他,想让他把笔拿过来自己写上名字,一抬头看见眼前这人穿着的小老虎睡衣,一个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黄色的毛绒绒睡衣,穿在这人身上意外的很合适。这身睡衣还是连帽的,头顶两个圆乎乎的耳朵,随着这人的动作一抖一抖。 再往下看看这张脸…… 宴溪眯了眯眼睛,想起了一周前见到他时的情景。 * 当时他和一群朋友在酒吧里喝酒,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他抬头一看,一群人围成了一个圈,中间似乎倒着个人。 宴溪对看热闹不感兴趣,倒是身边几个朋友过去凑了个热闹。回来后有个男人说:“那边有个人晕倒了。他——” 朋友高深莫测地闭了嘴,用眼神朝宴溪示意一番。 宴溪很不喜欢他们这样故弄玄虚,连应付都不想应付,偏偏朋友是个不长眼的,还要凑过来继续说。 “挺漂亮的一个男孩,长得有点像——”朋友嘿嘿一笑,“鼻子嘴巴有点像小姜,不止脸长得像,那幅傻呆呆的样子也像。” 小姜,说的是姜佩真,宴溪同母异父的弟弟。 宴溪和姜佩真关系很差,听到这话更加不耐烦,他瞥了一眼还在喋喋不休的朋友,起身离开卡座。 “走了。” “哎!宴少!等我等我!” 路过那一群围观群众时,宴溪稍微停了一秒。 晕倒的那个年轻男人已经醒了,正愣愣坐在地上,表情一片空白,围着的人群吵得很,你一言我一语,根本无法辨认谁在说什么。 宴溪看了一眼,刚巧看到那人也抬头看他。 平心而论,是有那么两三分像自己那个倒霉弟弟,不过仅限下半张脸。上半张脸——特别是那双眼睛,实在是比姜佩真好看太多了。 宴溪只犹豫了那么一瞬,周围的人群就自觉给他让开了路。 “原来是宴少的人,失敬失敬!” “哦哦,我们谁也没碰他,就是看他刚刚晕倒了,过来帮个忙,帮个忙……” 宴溪:“?” 也不知道这些人有什么大病,他只是看了一眼,就七手八脚把人推到了他身边。 那人身体软绵绵的,根本站不住,自己往后退一步,他就啪嗒一下倒在自己身上,紧贴着自己往前倒。 “你是在碰瓷吗?”宴溪冷淡道。 “啊对对对,”周围人立刻帮忙回答道,“宴少就是要带你回家!” 宴溪:“……” 这番鸡同鸭讲的对话真是让宴溪脸都绿了。 事情发展成这样,也不难理解。谁让平时的宴溪太过洁身自好,难得遇上一个人能让他多看两眼,这副场景太稀奇了,大家都想多看看热闹。 宴溪不胜其烦,挥挥手让司机把人带上车,准备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