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后腰最细的一段:“撑。” 连鸳故意往后用了用力,孟放撑的稳稳当当。 这人力气大他不是第一次知道。 故意了几秒钟玩了一下就算了:“放心吧,我不会随便听谁说什么。” 孟放不信,笑话他:“面煮的挺好。” 连鸳:“……” 过了会儿还是没忍住,话就冒出来了,眼睛还亮晶晶的,毫不吝啬自己的赞叹:“你那时候特别好看,我就是多看两眼。” 孟放:“……” 瞎聊天儿,桌上的饭菜都凉了。 两人又转去书房。 夜很长,但能做的事不一定就都在床上。 连鸳看到一盒棋子。 圆润通透的玉石,黑白两色,分别窝在两个容器中,漂亮极了。 孟放站在连鸳身后,俯身越过连鸳肩膀去看,将人困在了多宝阁架子和他之间。 连鸳爱惜的摸了摸棋子。 孟放揽着连鸳的腰:“来几盘?” 连鸳:“好啊!” 棋盘摆好,双方都准备妥当,分别坐在小桌的两边,才发现没对上号。 连鸳:“不是五子棋?” 顺理成章要下围棋的孟放:“……也行。” 五盘之后连鸳就没精打采了,一直在输,输的还特别快。 孟放说:“六六大顺,再来一盘。” 这一盘连鸳险胜,兴致大增。 后来连鸳自我感觉他应该在五子棋上有些天赋,进步神速,虽然孟放还赢的多,但他能赢三分之一了。 晚上睡觉还有点兴奋:“有空再玩儿?” 孟放一边说好一边扒拉小仙鹤的衣服,没想做什么,就是喜欢贴着的感觉。 扒拉完人家的,也扒拉自己的。 蓬松柔软的被子,幽幽亮着的夜明珠,渐渐的两人的眼神就都不太对了。 孟放也没说话,慢慢悠悠的捏着连鸳软乎乎的皮肤。 连鸳安静的看他。 后来呼吸不稳,有点心浮气躁,一点点爬人身上去了,亲了亲孟放的下巴,无声的催促他。 第11章 第二天连鸳睡到自然醒,孟放果然不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不由想起网上那句毕竟名言,比你有钱的人还比你努力,不过他倒没有因此觉得自己应该向人学习,要更努力。 连鸳曾经很努力过,但那口气泄了就是泄了。 他喜欢自己现在的状态,喘的每一口气,吃的每一口饭,都是出自本人的意愿。 昨晚的亲密并不特别激烈,舒服的像晒太阳,像变成一条鱼在水里游。 连鸳其实不会游泳,但感觉就是这样。 没有立即起。 被子柔软又蓬松,还很服帖,真的像云朵一样。 他已经会用机关,转一下夜明珠就露出来。 朦胧又安宁的空间。 连鸳抱着被子躺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胸口的位置,他皮肤比较嫩,这种平常不见阳光不见风的地方就更嫩。 也想起孟放那时候的眼神,性感又危险。 下床的时候腿有点酸软,但在可接受的范围,慢慢溜达着去洗漱。 然后吃了早饭。 这时候已经九点半了。 手机上有孟放七点半发的信息:“书房,有礼物给你,园子里备了车,去哪儿让他们送。” 连鸳去书房。 宽大又稳重的不知什么木头的红色桌子。 顶端放着文房四宝这些,再下面是留给人伏案的空间。 桌子正中央放着一个锦袋。 锦袋里放着一颗圆润的白色珠子,很漂亮,他认出这是夜明珠,比睡觉的那面墙壁上镶嵌的珠子大一半。 用手包起来留个缝隙看,果然发着莹莹的光。 连鸳拍了锦袋的照片发给孟放:“收到,谢谢,我特别喜欢。” 离开的时候南亭安排了车。 连鸳看他穿的不多,拉下车窗让他进去,礼貌的道谢:“谢谢你的照顾。” 他穿着自己的衣服,白色长款羽绒服,大众品牌,质量好,款式简洁大方,但比起这里的环境和南亭这些人统一的穿戴,就很朴实了。 尤其坐在超百万的黑色轿车里,衣服和人都算普普通通。 但南亭却觉得连鸳很特别。 他送过不少人离开,也迎接过很多人,不论身份高低,很少有人像连鸳这样看他的眼神淡淡的,像在看个普通人。 不气弱也不自矜,彼此都像路人。 连鸳没让司机送自己到家。 他那小区太老旧了,连门房都没有,里面路也不好走,再者连鸳也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的住址。 让司机停在附近的商场门口。 下车前还不放心的按了按衣服口袋,感受到圆滚滚一颗,心里才踏实。 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连鸳想起那园子洁净清雅幽深安宁的气氛,感觉像做了个梦。 路边有人卖烤红薯,香味扑鼻。 连鸳不喜欢吃红薯,太甜了,他更爱烤土豆。 一问还真有。 就拎着一个圆滚滚的烤土豆回家了,合着冰箱里快过期的一个小面包,就算是午饭。 也琢磨好了晚饭。 之前网购的泡面还有一袋,煮一煮,汤汁浓郁面条爽滑,很好吃。 一想都有点馋。 屋子很小,阳光也不多。 两天不在,连鸳在各屋都转了转,擦了擦桌上的浮灰,拖地暂时没力气,就算了。 中午好好的睡了一觉。 下午正常工作。 晚上煮了泡面,连汤都喝干净,舒服的半天不想动。 刚要洗碗,有人敲门。 连鸳打开门,好几个穿着统一服装的男人站在门口:“你们是……” 其中打头的那个说:“我们来替您搬家。” 连鸳:“我不搬家,这是402,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那人说:“就是402,孟先生让我们来的,您问问?” 连鸳打电话给孟放。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起来了,还是语音电话,孟放的声音隔着手机也有一种端正和稳定感:“怎么了?” 连鸳说了有人来搬家的事。 孟放笑了声。 他好像在外面,连鸳能听到周围有人说话,还有孟放对别人说的一句:“家里的事,稍等。” 后来他好像走到僻静的地方。 连鸳安静等着,同时已经做了决定。 他不会搬家。 将来他会买自己的房子,没有孟放的钱他就慢慢攒,买不起就租,租得起什么样儿就住什么样的。 租住期间自己也是房子的主人,再怎么都不会被赶出去。 那种羞辱和无措,连鸳记忆尤深。 即使孟放表现的很可靠,他也不想再将决定权交出去。 电话那头,孟放周围的环境很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