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说。 不过晚上连鸳洗澡后跪坐在孟放身边,戳了戳他的腰,一本正经的问:“你想要什么?” 孟放微微眯起眼。 他一直以为连鸳在这方面很懵懂,而且很乖,任凭他怎么样,只要不是太过分,都会配合。 连鸳心里说,他平常写故事的也开车的,驾驶技术好着呢。 他什么不知道。 就是故事是故事,现实是现实,孟放精力过于旺盛,也完全没有他发挥的余地。 孟放捕捉到连鸳那点小骄傲,纯良的躺好:“都行,你看着给。” 后来两个人后半夜换了卧室睡。 连鸳迷迷糊糊被抱着转移阵地,已经没力气计较孟放相当薛定谔的膝盖了。 * 日子平顺下来,过的一天比一天快,很快到十二月份。 连鸳想起去年的十二月,他生日那天孟放提了分开,也就是记得有这么回事。 没什么可计较的。 那时候他们的确就是金钱交易,事实就在那里。 连鸳看的开,孟放却有些紧张。 他们在外面转了转,一起吃了饭,期间遇到认识孟放的一些人过来打招呼,都听过连鸳,难免打量,但态度都很好。 连鸳从来没有单独遇到过这些人。 不是概率的事情,而是孟放从不把他单独留在外面,就是他去洗手间都跟着。 连鸳有些好笑:“我没那么脆弱。” 当陷入那些灾难时,的确感觉生不如死,如今过来了,身上就像叠了一层又一层的铠甲,看什么都寻常,很难再被伤害到。 孟放倚在门框上凝视着他:“是我脆弱。” 爱情让人绽放出不一样的色彩。 他穿衣风格不再硬朗严谨,今天是一件薰衣草紫的休闲衬衫,洒脱又帅气,不像掌握了大集团的董事长,更像一个华丽高贵的纨绔公子。 周围再没有人。 连鸳快步过去搂着孟放脖颈亲了他下颌一下,公共场合他从来不这样,但这会儿的孟放像只可怜兮兮的漂亮大猫。 他小声的道:“我可以多带些人,你安排,我不介意被人看着。” 两个人凑在一堆,像说悄悄话的小朋友。 孟放笑着答应,心里却想,他介意,他就想时时刻刻跟着连鸳,那些事连鸳过去了,他从来没过去。 他需要时时刻刻看到连鸳。 这天晚上,孟放和连鸳一起吹生日蜡烛。 连鸳许愿他和孟放生活平顺身体健康,就这一个愿望,别无所求。 睁开眼,看到孟放还闭着眼,也在许愿,心道三个愿望他只用了一个,剩下两个都均给孟放好了。 却又忍不住问孟放许的什么愿。 孟放:“我希望能带着家里的小仙鹤去上班,不用天天去,偶尔去就行。” 连鸳还是不太能适应“小仙鹤”这么娇嫩的称呼,尽管他的确心里甜滋滋的,佯装为难:“你生日的时候再许愿吧。” 孟放也没想着一次成功,心道连鸳大概不太想见外人,只道:“那好吧。” 连鸳看他挣扎都不挣扎,就觉出自己的过分:“我答应。” 孟放却眼睛一亮:“能先答应别的吗?” 他们原本就挨在一起,睡一张床,走同一条路,吃饭也坐在餐桌的同一边,胳膊挨着胳膊。 此刻孟放跪的很麻利。 几乎就在连鸳脚边,单膝跪地,从裤兜里掏出个红色的锦盒,托到连鸳面前:“鸳鸳,我们结婚吧,好吗?” 孟放其实准备了很多种求婚词,但一下子全忘记了。 嗓子像堵了什么。 他几次张口,最后紧张的把脸埋在连鸳膝盖上呼吸。 缓了好一会儿后,朴实的磕磕巴巴的陈述了自己的计划:“国外可以结婚,我们过年去转转,庄园或者城堡,海边或者森林,你喜欢哪里我们就在哪里办婚礼,鸳鸳,我爱你,很爱很爱,我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醒过来就能看到你的脸,睡觉的时候能抱着你,吃饭的时候能看到你吃我夹的菜,我人生的每分每秒都想和你度过。” 连鸳打开孟放给他的小锦盒,里面是一枚漂亮的戒指。 他深呼吸。 脑子都是懵的,要……要结婚啊? 连鸳知道外国能结婚,知道他喜欢同性只是一种选择,但那种生活离他很遥远。 可好像近在眼前。 这太突然了。 连鸳好像被孟放的磕磕巴巴传染了:“我……我要想一想。” 孟放有些失落,但没有逼迫式的强求,反正他有一辈子去等,现在连鸳肯喜欢他,接受和他在一起,已经很让人满足了。 他亲了亲连鸳的手指:“那我们吃蛋糕?” 连鸳没有回答他,仔细看孟放给他的求婚戒指,看到恨不能数清楚上面镶嵌的钻石被切割了几个面。 孟放就没动,等他看完,巴不得他多看会儿。 大概过去三五分钟, 连鸳也不好拖太长时间,感觉心跳恢复正常了,把戒指递给孟放。 孟放和他商量:“送都送了,要不你先收着?” 下一秒,顺带把手也递过去的连鸳:“要收起来啊,不是要戴着的吗?戴哪个手指?” 他没想过和别人在一起。 他想过有一天孟放可能忽然就不喜欢他了,人的感情太复杂太多变。 他就是这样总想不好的结果。 但这不影响他觉得和孟放结婚是一件让人十分期待的事。 连鸳看着呆住的孟放,倾身抱住他:“我愿意,孟放,我很愿意,森林或者海边,哪里都好,只要是和你在一起。” 第80章 番外一 求婚成功,按照正常的流程就是见家长,其他人就算了,孟放是希望连鸳能见见盛珍珠的。 当然,不强求。 他只是在连鸳打游戏的时候“随意”问了一句:“要见见我妈吗?” 连鸳玩的单机游戏,不算太难,但是孟放说完后这一关就怎么都过不了。 孟放胡噜了他脑袋一把:“见不见的也没所谓,反正他们都管不着我,我的事能自己做主。” 连鸳点点头。 他听过孟放和家里打电话,和孟妈妈打电话时温和亲近,显然母子两个关系很好。 所以,这不是管不管得着的问题。 纠结到下午,连鸳歉意的对孟放道:“是该见见,年后行吗?” 他印象中的长辈除了养父母就是那边居民楼的邻居们,包括肖圆的父母,那些人在知道他喜欢同性后,仿佛他是什么能传染病毒的妖孽。 老一辈的人对这种事大多很排斥。 连鸳觉得应该见一见孟放的父母,心道孟放提了就是代表想要。 但他就跟个死刑犯一样,哪怕知道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也心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