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只能看到皮肤底下青色的毛渣。 这张脸, 清俊又不失英气。 其实,还挺……秀色可餐。 安染打量完, 凑近他, 故作不解地问: “做什么都可以的意思是, 任我为所欲为?” 她不强调这一句, 金干只有一点点紧张,更多的是期待。 待她特意强调后, 他忽然, 只剩迫不及待,不紧张了。就很想见识见识, 她想怎么为所欲为。 他莫名笑了下,偏过头,和安染正对着。 女孩的气息仿若化成了风, 细微, 清浅, 裹着淡淡的香味,如撩云拨雨般, 在他荒凉的心头, 开出一片花田。 微风拂过, 香气袭来,令人无法冷静。 可无论心里多么汹涌澎湃,他嘴上依旧在倔强地使坏,很是嚣张地说: “是啊,你来。” 安染弯起眼睛笑,没动,下巴轻抬: “我才不来。” 就知道这姑娘有贼心,没贼胆。 金干正要回她一句“不来就不来,哥哥不着急”。 姑娘小小的爪子却猛地拽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扯。他没防备,被她带过去。 她用那双能要人命的眼睛正以要命的眼神盯着他,得意又狡黠。虽然没有明说,可奶凶奶凶的模样,无一不在清晰地写着“我不来,你才要给我过来”。 然后,很有气势,很有魄力地亲了亲他的脸。 金干没处过对象,主要是,没遇到过哪个人,让他有处一处的欲望。 生平头一遭和女孩子亲密,还是被动的那个,他懵了一瞬,大脑短暂宕机。 直到她的唇与他的脸毫无缝隙相贴,他算是清晰又深刻地意识到,这种感觉。 心脏狂跳。 他一动不动,常年锻炼的肌肉紧紧绷着,骨架不宽不窄,因为体脂低,身体很硬。 而近在咫尺的姑娘却是软的,身体软,眼神软,呼吸也软。 太软了,轻飘飘的,仿佛缠绕指尖的丝带,若不紧紧抓住,就会被风吹走。 他想留住她。 却又没什么经验,只凭着本能扣住。 黝黑的眼缓缓垂下,已然染了几分难以克制的少年青涩。 脸上的绵软一触即离,对他来说,显然是不够的。 金干伸手,掌心托着安染缓缓退开的下巴。稍稍上勾,四目相对。 他道:“这就完了?” 不可置信又不能接受。 安染反问:“还要怎样?” 好歹她还亲了,他可什么都没敢干。 男人的眼睛锁住她,比平日更加深沉。眸色很浓,眼底深处藏着贪恋与渴望。那些隐晦的情绪,在彼此对视中,渐渐冲破禁锢,浮出水面。 金干和她对视一会,指腹从她的腮帮边缘,轻轻摩挲,一点点往中间挪。最后停在她的唇边,带了点暗示的意味,使了点劲。 “这样。” 他说着,目光胶着在安染的面庞。 但凡她有半点排斥或者不情愿,他不会乱来的。 可姑娘只望着他,在他犹豫不决时,还悄悄伸手,扯了扯他的短袖衣摆。 像是鼓励,更像诱惑。 他的眼里,露出些许笑意,再不犹豫,托起安染后颈,俯身低下了头。 摸着她的脸,吻着她的唇。 安染其实很慢热,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排斥他。 他的气息清越,虽然吻技一言难尽,却也在努力长进了。循序渐进中,除了咬,还知道轻轻舔一舔。 她攥着他的衣摆,因为他迟迟不肯罢休的纠缠,而无意识越攥越紧。 小手不小心碰了下他的侧腰。 太痒了,抱着她的金干,似乎颤了颤。 她觉得好玩,五根手指都慢慢贴了上去。 金干睁开眼,静静看了安染好一会,才慢慢放开她。 他垂下眼眸,看着她还没拿开的小手。 忽地勾唇,抓住她的手腕。 安染见他很是豪爽地撩起衣服,眼皮一跳: “你……你干嘛?” 金只掀起一片衣角,指着自己线条明显,又不过分粗狂的腹肌,热情地邀请: “我的腹肌还不错,你要不要验个货?” 他是真觉得自己腹肌不错,不止腹肌,全身肌肉都很可。 手感和视觉效果兼具,上手稳赚。 安染咬着唇,他只掀了朝她这边的一片,后背没什么影响。从外面看,看不出名堂。 他的腹肌瞧着确实很可,但这个地儿,距离下面太近,有些危险。 若是没掌握分寸,容易失火。 而此时此刻,金干的注意力都在她的唇上。 之前不敢想的画面,眼下照进了现实。 一如他想象的那般,润色一番,她的唇,变得比玫瑰娇艳。 让人上瘾,让人贪恋。 恍惚间,感觉她轻轻戳了下他的肌肉。 金干浑身一紧,立马抓住她的手,对上安染疑惑的眼神,他哑声跟她说: “宝贝,咱不能这样玩。” 他的声音,很不一样。偏偏表情,跟个没事人一样,淡定得很,一点也看不出痕迹。 强烈的反差,有种别样的旖旎。 安染:……突然有点害羞是怎么回事? 为了避免出现更大的尴尬,金干握着安染的手没松,打算主动教她。 却在这时,身后响起一道夸张十足又震惊万分的声音,来自李成林: “干哥,青天白日,你耍流氓啊?” 金干:……不好意思,被耍的是哥。 他回头,不是很欢迎: “你怎么来了?” 李成林冲安染笑,他今天穿的是新衣服,深蓝卫衣,海的颜色。 嘴嗨完,他熟稔地坐下,嘿了两声: “哥你忘记了,今天是我生日啊。” 金干慢慢放下衣服,却依旧没松开安染的手,随口应付他: “奥,没忘。” 李成林眼睛一亮,瞬间感动。 金干啧了声,吊儿郎当: “哥就从来没记过。” 李成林不在意,笑得特欢: “那你现在知道了。哥你今天不是我的哥,你是我的神。我李成林在此向神明许个小小的愿望,愿能在生日这一天,会一会我的英雄。” 金干补充:“就一游戏。” 游戏,是安染非常陌生的领域。她没说话,安安静静在一旁。 李成林看出他和安染成了,瞅着两人相握的手,再接再厉吆喝: “再说,今天也是干哥和染姐牵手成功的日子。双喜临门呢,怎么着也得庆祝一番啊。” 金干看向安染,女孩脸蛋还是粉嫩嫩的,比往日红润许多。 他忽地想起,她自来到这里,除了一个人去了趟城里,就没有过别的活动。 见惯了城市繁华,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