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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1 / 1)

醒。 alpha、beta和omega,随着进化,三性的外在特征区分度不高,同性异性相互辨别基本靠腺体贴和信息素。 黎宵不想和他多话,但实在好奇,问:“真的假的?你都没凑近,怎么知道的?” “闻到的。”戚不照答。 “闻到的?” 丛安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近。他手里拿两串刚烤好的鲳鱼,钎子裹上卫生纸,递给戚不照。 腌料很香,丛安河火候把握刚好,鱼皮脆得一咬就碎。 “beta腺体萎缩,功能丧失,外形也退化成普通肌群,没有味道。” 丛安河问:“万一她用了腺体贴呢?” 戚不照笑了笑,说:“我能闻到。” 黎宵早趁两人说话的功夫溜之大吉,避戚不照如避瘟神,靠在另一只炉边,边烤肉串边和高珏说些什么。 周围没有别人。 炉火烧得正旺,碳卷着火红的边滚出略呛的烟。戚不照咬两口烤鲳鱼,冷不防扔出个秘密。 “就算用了干扰剂,我也能闻到。你们做不到,但我可以。” “……” 太轻描淡写,以至于丛安河有一阵没说出话来。黄油面包被烤焦半边,他后知后觉救它于烈火。 “你是说,”他问话的声音很轻:“在场所有人的信息素,你全都知道?” 戚不照没说是或不是,视线依次扫过聚在一起烤肉的四人,用另一只尚且完整的烤鱼脑袋点了点。 “百合花,茉莉,苦艾酒,薄荷叶。” 他甚至把鱼头调转向跟拍的摄影等工作人员:“beta,青草,柠檬,beta……” “我呢。”丛安河打断:“我是什么?” 戚不照仰头看他,又闭上眼晴,鼻翼轻微翕张,神情带些不知出处的眷恋。 “柑橘海风。” 丛安河哑口无言。 戚不照从他手里拿过那串烤焦的面包,指腹轻擦指侧。他睁开眼,笑得莫名其妙,说的话也没头没脑。 “我不会忘的。” -------------------- 丛的信息素参考Tiffany誓爱前调(脱脂粉味版 第27章 “你。” 烧烤只剩下铁钎,买来的酒也喝得七七八八,几人收拾完残局已经晚上十一点。 烤炉放在院门口,第二天一早店里会来人回收。 其他人陆续回房间洗漱,丛安河确认炭火已经熄灭,抬手拎了一罐啤酒,晃晃悠悠往海边走。 一成不变的银滩,环山,还有静静起又静静落的海浪。 他坐在岸上,反手撑着软而硬的滩涂,啤酒罐立在手侧,夜风吹过三角形的开口,隐隐作闷闷的怨语。 初夏的夜半,银沙也不会被晒成红色。 他张开手,用手指抚过潮湿的空气,边胡乱地想。 “嘿。” 另一罐冰凉的酒罐猝不及防贴上他的耳侧,和软金属制的眼镜架撞在一起。 酒精让人变得迟钝,丛安河慢半拍回头,看见霍流馨的脸。 “替她报复我?”他想起自己昨天在滑梯把莉莉娅吓到,于是问。 霍流馨默认,在他身边坐下:“你近视?第一次见你戴眼镜。” 丛安河推了下镜框:“一只眼4.7,今天混酒喝得多,看不清东西。” “喝多了还喝。”霍流馨看见地上的那厅啤酒。 丛安河嗯了声,尾音拖得略长,听起来确实醉了。 “心情不好?” “说不上不好。”丛安河闭上眼,仰起头:“你和莉莉和好了?” 霍流馨答得含混:“她好像对你有点意见。” 丛安河没否认,她随口问:“方便说说吗?” “具体的我也盘算不清,她大概是觉得我很……”丛安河组织语言:“猖獗?” 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镜片下的一双眼折出流畅的褶皱。 霍流馨不再多言,晃晃易拉罐,喝几口酒。气儿顶起来捂嘴打了个嗝。她今天穿美式背心短裤,马尾高束,一对T型耳钉在夜里露出亮面,丛安河突然好奇节目组安排给她的人设。 她记不太清:“体贴干练,年上姐姐……差不多这些。你呢?” 丛安河原模原样告诉她,她听后点点头,觉得和本人很像。丛安河灌一口酒,像被辣到,他眯眯眼睛没说什么。 “既然提到这个,”霍流馨问:“你猜小七是什么设定?” 和刘丰第一次见面的咖啡厅,那位风尘仆仆的年轻导助扒拉着整块照烧鸡腿,提到戚不照时用的定语是高岭之花。 答案就在嘴边,丛安河却没说出口。 “他……我不知道。”他语言天赋出众,鲜有如此匮乏的时刻,想了半天,只吐出几个字:“鬼牌吧。” “鬼牌?” 丛安河笑起来。 一听啤酒已经被他喝光,手里只剩下腹中空空的铝制罐子,他举起来,突然发力,罐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哀叫,像戳破的氢气球一样瘪下去。 “不像吗?”丛安河问:“不知道埋在哪儿的一颗诡雷,踩上就炸得你尸骨无存。” 霍流馨愣怔一瞬后爆笑出声:“靠,好形象。说实话,我特喜欢她那股劲儿。” 说完又解释:“单纯欣赏,你别误会。” 丛安河:“明白。” 懒洋洋的两个字,霍流馨听出他注意力涣散,于是喊他回去。他深吸半口海风,点点头,起身时一手拎起形状畸变的易拉罐,一手因为压得太实发麻,抖落细而密的银沙。 “……你和莉莉打算恋爱吗?我是说录制结束以后。” 霍流馨走在前面,意外地回过头,反问:“如果她愿意的话,为什么不?” 酒精让体温升高。 丛安河用小臂贴上额头,企图散出体内过剩的热量。 是,为什么不呢? 朝生暮死如蜉蝣,昼夜更迭里交配、繁殖,再于一日的短寿末尾双双离世。一头撞进去,一头扎出来,算是逆旅里歇过脚的行人,不能说不是一场完满的生与死。 只是他突然想起余珂,想起丛宗庭。 “从普通朋友变成陌生人,和从情人变成陌生人,区别挺大的。” 霍流馨揽住碎发,继续走:“不同在哪儿,投入的沉没成本?” 丛安河跟上去,不确定道:“……回报率?” “那确实有区别。”这点上,霍流馨简直不像刻板印象里的金融从业者:“但我不计较成果,我在意过程。莉莉也是。” 路走到一半,别墅的轮廓隐约可见。 丛安河的体温终于略降下去,吐息的热度不再烫到自己都头昏目眩。 沉默很久,他轻声说。 “嗯,有道理。” 他把易拉罐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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