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就让北原时紧紧蹙起的眉始终舒缓不下来,他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通风透气。 开完窗后就这么直接靠在窗边,对着里面的人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我讨厌酒味。” 不过那边的人就像是耳朵聋了似的,琴酒就是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酒。 见此,北原时只能在心底无奈的叹了口气,很好,这个人真的是自我的要命。 “我的问题,我自己比你更加重视。” 北原时朝着琴酒的跟前走过来,尽量忽视那股味道,只是不喜欢,但是倒也没有到闻不下去的冲动。 “你大可不必担心。” 对于他的话,琴酒没有多说什么其他的,只是对他警告道,“小心你自己的性命,我可不希望在你的身上再次出现什么意外。” “再有下一次,我不会对你客气。” “可以。” 对于琴酒的威胁,北原时不以为意。 吃了一次大意的亏,当然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至于,对自己不客气的说法,他可不会就这么坐以待毙。 被琴酒再次关起来,如果说自己配合的话,安全那是的确会是安全的。 当然,这个前提是在今年是一个正常的一年。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绑定很快就能这么结束了,那么自己很乐意就这么被关起来一年。 之后就做个无辜的群众,这种事情就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 但是,问题也就是出在这里。 这一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北原时深深地叹了口气。 没有任何情报消息的他可不能安心的待着。 北原时那长长的叹息声,自然是引起了琴酒的注意。 罕见的叹气,琴酒看过去,“你在叹息什么?” “只是在感叹着这一年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北原时幽幽道,“实在是太麻烦了。” “麻烦?” 琴酒微微挑眉,随后肯定的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酒,“你的确是个麻烦。” “切。” 只是不满的发出一声,但是倒也没有反驳什么,也没有反驳的必要,究竟谁是麻烦,等到问题发生的时候才能有定论,这种时候争论这个毫无意义。 “你晚上是不打算休息了?” 看着琴酒看过来的疑惑视线,北原时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条浴巾,“你好好的把你那一头长发吹一吹,不然容易着凉生病。” “我去洗个澡。” 说完就拿着浴巾走向里面的浴室里。 哗啦啦的水声在浴室里面响了起来,听着这样的水声,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琴酒竟然感觉到自己产生了一丝困意。 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可以算得上是安全,琴酒也就这么闭上眼睛准备眯上一会儿。 所以等到北原时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琴酒靠在椅子上像是睡着了的样子。 看着那还在椅背上搭着的湿哒哒的头发,北原时的眸子轻轻的动了动。 “真的是。” 算了,他也就不计较这个了。 从一旁的柜子里找到了吹头发用的吹风机,就这么走到琴酒坐着的椅子跟前。 伸出手插进他的头发里。 被打扰到的琴酒立刻就睁开了眼睛,因为头发都在后面,前面的头发此刻湿湿的根本没有办法遮住那双此刻带着犀利视线的眼睛。 北原时丝毫没有被那视线给惊到,他一脸的平静,“给你吹个头发。” “虽然你身体素质好,但总归还是要注意这方面。” 琴酒没有说话,不过又重新闭上了的眼睛,说明了他的默许。 呵呵——一个字都没说。 北原时不由得在心底感觉到一阵无语。 这个家伙,倒也真的是一点也不客气啊。 这么想着,他刚刚插进头发里的手用力了几分,就是那种用蛮力硬拽的动作,丝毫不见一点温柔。 头皮因为头发的牵扯而感觉到一股疼痛,闭着眼睛的琴酒睁开眼睛,眸中带着些许恼火。 “你在搞什么?” “没什么,一时不小心。” 北原时笑眯眯的凑到跟前,“我想你能够理解的。” “对吧,阵君。” 做了一点小动作的北原时心情显然好了不少,大概也猜出来这个人是什么意思的琴酒也就不再理会他的小动作。 总归只是些小动作而已,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事情生气。 吹风机被打开,热风从那个口中喷涌而出,从上到下吹着头发,在吹头发的同时,北原时用指腹轻柔的按压在头皮上。 头上麻麻的,很舒服的感觉,那种感觉自头上蔓延至全身,感觉整个人浑身都疲惫都去了不少,这使得琴酒原本脸上的神情都变得舒缓了不少。 原本睁开着的眼睛里流露出诧异,琴酒就这么看着北原时,看着他此刻正在认真的吹着头发的样子。 很认真,连自己的视线都没有注意到。 勉强肯定了他在这方面的作用。 也不对,琴酒忽然间又想到了另外一种说法。 应该说,这个家伙对于这种视线之类的感官实在是太过于迟钝了。 虽然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没有经历过专门的训练,但光是简单的想一想,琴酒还是觉得这个家伙嗯…… ——有点废啊。 “阵君,你的表情很无礼。” 一道凉嗖嗖的,语气不怎么好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 琴酒抬眸看过去,只见北原时手中拿着吹风机,眸子不善的看着自己。 大概是因为身体上舒服了不少,他本身的作息时间要求他的休息也不需要太多,这个时候的琴酒已经清醒过来了。 他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随后将吹风机直接从北原时的手中拿了过来,关上之后丢在一旁的桌子上。 “还没吹好。” 北原时蹙着眉说道,这种要干不干的样子,让他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这种不舒服让他又重新伸手将东西拿了回来,准备继续将这头还有一点湿的头发彻底吹干。 “可以了。”琴酒蹙眉,按住了北原时要继续动手的准备。 北原时毫不留情的反驳道,不肯让步,“不行。” 琴酒:“……” 真是麻烦。 “我自己来。”琴酒妥协的说道。 然后直接从北原时手中拿过,自己吹了起来。 见此,北原时也就站在了一旁,就这么双手环胸看着琴酒自己吹着头发。 等到头发从一副微湿的模样变得肉眼可见的飘逸起来,北原时有些好奇的伸手摸了一把。 这个时候的琴酒才真正的将吹风机扔到了有一段距离的沙发上。 “你这是又做什么?” 他的语气明显显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