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灵不是吗? 你想过吗?你理解祁学一的时候,你害怕伤害到异灵祁圆的时候,你因为迫不得已伤到了异灵祁圆,他的攻击,究竟瞄准的是他傅泽荀,还是作为队友的你呢? 傅泽荀说完这番话后,甚至全然无视了荆云松。 他眼睛极亮,瞳孔中倒映着那些肆意燃烧的山林,但其中深处,有的却只是低下头,任由名九关的刀尖接触地面,似乎忘记了,武器只有握在自己的手里,才是具备守护和进攻职能的半身…… 贺景同,你会怎么想呢? 是就此在心底埋下,迟早会被点燃的引线,还是把自己彻底当成了一个奉献者,一个蠢货,然后…… 再次将武器对准他—— 傅泽荀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结果傅泽荀毫不意外,因为他从始至终,就不认为,自己能在今天就带走贺景同。 他甚至为这个结果感到兴奋。 因为这就是最理想的,符合傅泽荀一切认知中的,人造灵师。 “把所有的一切都抛诸脑后,只专注眼前的敌人。你是这样想的,对吧。”傅泽荀对贺景同说着陈述句,却仍然不忘告知荆云松,“谈冬会死。” 那语气就像是宣告。 “我不会任由一个能看穿我底线的家伙,继续活在人间。” “你他妈的!”荆云松握紧木棍的手,一瞬间青筋暴起。“说什么能看穿你的底线,如果真的能看穿的话,你以为你现在的危险度,还是只会在英才学院内部传播吗?! 异灵祁圆,只这一点,就让荆云松恨不得动用自己全部的人脉关系,联合对傅泽荀发起通缉。 “你想要伤害谈冬,不过就只是为了逼迫贺景同吧。 “没想到你居然也有这个脑子。 傅泽荀故意做出一副诧异的神态。 荆云松气急败坏,理性就像是被周围的大火点燃,不由自主地对着傅泽荀冲了过去。 攻击再次被挡下后,傅泽荀挑衅似的看着荆云松:“我为什么不能那样做? 就只是逼贺景同而已。 “我当然不会杀了贺景同,我只是觉得,他很有趣。 “我也不会对他做实验,至少在我玩腻他之前。 傅泽荀大言不惭地诉说着自己对贺景同的无害。 并立志于将这个念头无限度地加深。 “就像你们那些,我甚至不必深思,就能猜到的脑回路一样。一旦贺景同真的出现了致命危险,贺榆年只会把我碎尸万段。 “我不会让我自己直面那种场面,所以,我只会让贺景同亲自向我走来。 贺景同亲自走向他,只要傅泽荀没有对贺景同下杀手,那么即便是贺榆年,那个老头也不会觉得,让后辈去魔窟历练,是什么不好的事。 那个敢于将自己的长孙,人工培养成人造灵师的家伙,本身就是披着人皮的疯狂者。 一直将心中的想法埋葬,可不是傅泽荀的风格。 傅泽荀看着荆云松,又一次的勾唇笑了起来,镜片之下,那眼神淡然明媚,如同春季踏青之时:“选吧,是回去救谈冬,还是在这里阻止我带走贺景同。 因为没打算将贺景同于此时带走,所以此刻的傅泽荀,本身就等同于立于不败之地。 而不管荆云松做出什么选择,贺景同都得承担相应的痛苦。 荆云松选择留下,贺景同需要面对的是,谈冬很有可能因他而死。 荆云松选择把他留下,去救谈冬,贺景同需要面对的就是,再一次被无情抛弃的事实。 确实,人造灵师刻意培育出来的奉献主义,在两个选择中,一定会让贺景同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因为后者而感到痛苦。 傅泽荀深深吸了一口气,即便树木燃烧的味道是如此的焦臭,他也能感受到自己那不正常跳动的心脏。 “选什么? 荆云松冷笑,他再次将木棍对准了傅泽荀,“你又哪来的资格,像是出题人一样,给我做出必选的选项。 “你配吗? “只要我在这里把你抓住,那么就算你的那些狗行动迅速,他们也不敢真的杀了谈冬。 荆云松再一次的冲向了傅泽荀,如同非人的猛兽,凶悍气息尽显。 “而如果他们真的杀了谈冬,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给她陪葬。 “而且就连你死了…… 木棍挥舞到极致,残影不断,棍身裹挟着庞大的蓝色力量,精准的命中了太刀刀锋。 肉眼可见的,太刀刀锋上出现了裂痕。 精钢所制的武器,在此时竟然比不上这大火燃烧环境中的区区木棍。 太刀碎裂,断成两节。荆云松将木棍架在傅泽荀脖子上,下压的嘴角,危险气息尽显,原有些圆润的眼眸紧紧眯起,杀气肆意之中,荆云松将话补全:“我也会把你挫骨扬灰! ! 第49章 别晕 另一边,谈冬最终被傅泽荀的那些手下抓住。 此时她模样狼狈,身上沾染了不少尘土,几片碎树叶落在她的发间,彻底失了以往颇有威慑力的教师形象。 几个通缉榜上赫赫有名的人,正拿出绳子,将谈冬的手脚捆了个严严实实。 其中之一在捆住谈冬手脚的绳子处,打了死结后,腰还没直起时,就说道:“要不要杀了?” “可要是打乱了傅泽荀的计划,你负责吗?” 还是有主张别轻易杀了谈冬的人在的。 别看他们姓名照片全在通缉榜上,实际还真没几个像傅泽荀那样穷凶极恶的人。 他们犯过的错,大多都是仗着自己觉醒以后,有了能力不愿再归于平凡,而后用自己的力量去压迫普通人。 尽管曾做过的恶毒之事,比比皆是,但他们却又意外的觉得,如果真的杀人,那就说明他们这些人彻底没了回头路,只能和傅泽荀绑死在一条船上。 “我拿什么负责,拿命吗?”捆谈冬的人咂了咂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 “所以不杀?” “可如果不杀,那我们来还有什么意义?” “我怎么……”知道。 不过就只是不想和傅泽荀待在一起,而后找个借口离开而已。 想法一闪而过,说话的人,却已经第一时间被闪烁到他身边的蔺溪君,用枪瞄准了脑袋。 “你怎么了?”蔺溪君依然温文尔雅,甚至可以说是温柔。 只不过他手中的枪,却用力地抵住了那人的额头。 受各种神剧影响,当代人士都明白热武器的杀伤力。也清楚自己只要乱动,怕不是要死在当场的那人,顿时瑟瑟发抖起来,连忙说道:“别杀我!我也没打算杀这个女的,我们只是被傅泽荀吩咐过来钓鱼而已,放过我吧!” 蔺溪君却是嘴角噙着一丝温柔的笑意,手中的格洛克17型,在被枪指着的人肉眼可视的状况下,一路下移。 枪管划过鼻子、嘴巴、喉咙、心脏、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