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也没什么事情,而且你也要开学了吧?在大学开学前的这段时间好好的放松一把吧。” 木之本樱这才想起....还有一周她就要开学了。 “唔诶——?!这么快?!” 她怎么感觉这个假期都还没怎么玩呢! 小可无语的看着她,“你这个假期基本都在跟着那两个大姐跑,还有大半时间都用来训练魔力控制了当然没怎么玩啊。” “诶——?!” “嘛,不是还剩下一周嘛,这段时间就好好的玩耍吧。” 听他这么说,木之本樱一愣,“但是,我不是可能被盯上了吗?” “这不是还没正式盯上吗?”小可打了个哈欠乖乖躺进了大道寺知世的手包里,趴在包沿上,“我们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剩下的就要顺其自然,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吧?” “这倒也是...” “行了,我要去知世家吃蛋糕了!” “啊!小可你真贪吃!!!” 目送着月城雪兔和大道寺知世走远的身影,木之本樱一边挥手一边开始茫然接下来几天要做些什么,还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就听见身边的李小狼问道。 “小樱,你这两天...有空吗?” 木之本樱一愣,碧绿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 夜晚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电脑屏幕的荧光微微亮着,此刻已经接近凌晨,安室透却还十分精神,双眼专注的浏览着屏幕上的资料。 木之本樱,今年十八岁,星条高中的毕业生,已被东京的某所知名大学录取。 其父亲是考古学教授,没有任何不良记录,母亲是天宫财阀的独生女,现任董事长的亲孙女,早逝,据说结婚时和家里断了关系,近些年两家才恢复联系。 木之本樱本人擅长运动,成绩虽然不错但也称不上多么的出类拔萃,除了性格不错、充满朝气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外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可疑之处。 是一朵完完全全无辜的、正含苞待放的未来的花骨朵! 将这份资料反复看了三遍之后,安室透依旧百思不得其解,这样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女孩到底是怎么引起了组织的关注,并且下令要求将其活捉? 他拿起另一台手机,发了条短信过去,让人重新核实木之本樱资料的正确性,手上又点开了她身边相关人员的资料。 从她的父母、曾外祖父、朋友再到恋人... 查到恋人的时候安室透遇到了点麻烦,木之本樱的男朋友并非日本人,而是华国人,而且居然还是那个李家的当家独子。 安室透看到这里的时候按着鼠标的手一顿,这倒是个突破口... 说来也奇怪,虽然组织现在已经惹了很多国家,从欧美到东亚,从FBI到日本公安,但华夏,好像他们还真没怎么惹过。 毕竟两边情况不同,他们但凡敢在那个国家干出什么拿着机枪扫射的事情,等待他们的就不是什么一般警察而是正儿八经的的军队了。 就算组织里心狠手辣、十恶不赦的人物再多,在正经军队面前还真的什么都不是。 当然,这个理由不足以让组织放弃木之本樱,但应该是个可以稍微说道一下的地方。 毕竟,谁也不想领教那个国家护短的威力。 等他理完剩下的资料再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 他想了想,最近没听说琴酒有什么任务,这时候估摸着已经睡了。 一想到这,安室透就非常心安理得的拨通了琴酒的电话。 他没得睡,琴酒也别想睡个好觉! 果然,电话被接通的时候,琴酒的声音微微沙哑嗓音带着汹涌的起床气和杀气,一看就是被打搅了好梦的样子,“波本,你最好有事!” 安室透听见他这么不爽的声音,瞬间心情舒畅,连低沉的声音都毫不掩饰的带着点尾音上挑的愉悦,他也不怕被琴酒听见,反正他们向来互看不顺眼。 “我还想问你呢,Gin,那个任务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组织就是为了抓一个普通人?” 琴酒嗤笑了一声,“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这是来自于boss的直接命令,怎么?你难道有异议?” 安室透不慌不忙的回答:“我也不想问啊,但你知道这个目标是个多大的麻烦吗?如果你不想整个组织都被巨龙盯上,那就最好说点有用的。” “呵,我记得搜集目标资料本来是你们情报组的事情吧。”琴酒冷冷的呵了一声,嘲讽道“怎么?这点事情都打听不到?” “我当然可以打听到,但你是行动的总负责人,你大可以不说,看看到时候你的行动会不会给组织惹麻烦。” “啧...到底怎么回事?”电话那边沙哑的声音已经透露出明显的杀意,安室透把握着度没有再激他。 “目标的男友是华国人,看上去应该挺受重视的,我认为有必要来提醒一下你。” 琴酒嘲他,“你为什么认为组织会忌惮这个?还是说你良心发现了?” “我?噗!”安室透像是调笑一般反问了一句,好不掩饰的发出了讽笑,话里看好戏的意味一览无余,“我只是在为组织规避风险,当然作为行动组负责人的你要是觉得无所谓,那我当然也无所谓。” 反正到时候惹了祸又不是我负责。 他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 电话那段琴酒咬着后槽牙的声音隐隐偷了过来,杀意清晰的都要从听筒里冲出来了,安室透毫不怀疑自己现在要是站在琴酒面前,对方会毫不犹豫的把将顶在他的太阳穴上。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了,祝你好运哦,Gin。” 说完,安室透就直接把电话挂了,这种程度,琴酒应该一时半会是睡不着了。 他幸灾乐祸的往椅背上靠了靠,摸着下巴沉思,看来琴酒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就是说boss什么都没透露。 这还真是奇怪了。 就算目标的特殊性不能透露,大概的缘由还是应该会说的,是组织的叛徒,还是组织需要的人才。 而且更奇怪的是,他之前说的话其实有问题,黑衣组织确实对那边有些忌惮,但也不多,毕竟惹上fbi的时候都没见他们怵过,指望这群亡命徒能因为一个人的背景而放弃过往的行事风格更是天方夜谭,他说那句话也只是作试探之用。 但琴酒居然真的有被威胁到,这是他所没有想到的。 换个方面来说,组织如今的境况一定比他知道的还要糟糕一点,可他们之前已经将能惹的国家都惹了一遍,也没见他们收敛多少,怎么如今突然就换了副嘴脸? 真相只有一个,他们惹上了一个闻所未闻的势力。 这个势力一定是最近沾上的,并且棘手程度前所未有,超出他们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