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即使是现在的他能应付的过来,之后也难免力不从心,最好的方法是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咒骸再厉害也不过是一群毛毡娃娃,就算经过了夜蛾多年的改进,他们的本质仍然没有改变,也是怕火的。 而纲吉的能力正好是他们的天敌,本可以一把火直接烧了,但这显然不可能是纲吉的选择。 他知道夜蛾校长无子无女,天天摆弄娃娃的样子也向来是众人眼中的怪人,除了自己学校的学生们,最关注的也就是那些咒骸了。 那些被他亲手赋予生命的咒骸就如同他的亲子,就算被攻击了,纲吉又怎么能对他们下杀手? 这种时候只要先控制住夜蛾就好了。 一个翻身错过了体术同样很不错的夜蛾,纲吉来到了他的身后,伸手在夜蛾某个穴位上力度适中的一点,因为尴尬和不好意思而黑着脸的大汉就动作僵硬地定在了原地。 这是两年前来他家做客的彩虹之子风为了感谢他们这么多年来对自己徒弟小一平的照顾而教授的几个小技巧之一。 来自那古老又神秘的东方大国的点穴手法——兵不血刃,却能伤人于无形。 看这招管用,纲吉对着夜蛾眨眨眼,直直冲向刚才被他一巴掌拍飞倒在废墟里爬也爬不起来的总监部高层。 “你别过来!”总监部这人挣扎着爬起来,不由得暗骂夜蛾正道的不中用和废物,完全派不上用场。 他顾不得浑身上下的疼痛,一步步向后退去,表情惊慌中带着气急败坏的狰狞。 面前宛如神佛的白发男子极具压迫感的缓缓走近,变成橙金色的眸子是不输于六眼的暖色绚烂。 明明只用了几秒钟,他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别杀我!我是被推出来的!不要杀我!”这人最后还是在这威严之下奔溃大喊。 “我不杀你。”纲吉平淡地盯着面前人,橙金色的眸子中泛起一丝波澜。 他暂且还不想杀人,但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纲吉缓缓抬起了手,在这人惊恐的目光中,一片片晶莹剔透的绚丽坚冰覆上了这人的身体,直至完全包裹。 “你不会死,至少现在不会。就这样看着吧,看着未来发生的一切。”纲吉对上了坚冰里这人诧异的眼神。 他惊讶于自己侥幸逃生,庆幸于这人的心慈手软。 但不久之后他就会明白,他错的离谱。 这是对他们最残忍的惩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苦心经营的一切毁于一旦。 这对他们这些心高气傲的人来说,无疑是最恐怖的精神折磨。 “这个总监部,由我来亲手摧毁。” 太宰治远坐后方,透过纲吉身上别着的摄像头看着正在上演的一切,愉悦地眯起了眼。 真是一个仁慈又残忍的人呢,纲吉君~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攻心之计的可怕之处了。 早在夜蛾那个方向第一声爆炸响起之时,熊猫他们再也坐不住了,原本还想着不要打草惊蛇离开这里,现在却彻底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乙骨冷着一张脸,面对这层阻碍他们出去的帐就是狠厉一刀直接劈碎。 而他身后的其他人也早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本以为会面对一众总监部的狗腿子咒术师,却不想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蠢萌天然的少年脸。 少年显然也被这变故吓得不轻,对着他们就是一个哆嗦,随后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不愧是前辈们!好厉害!” “你是……悠仁?”得益于五条悟拉群凑热闹聊天的行为,虽然不太熟,但他们确实知道这样一位准一年级。 只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没错!”虎杖显然也很开心前辈们认出了自己。 “我们走吧!这里不能待了。”伏黑惠从一旁的树上跳下来,手上是一个监视着真希他们的咒术师。 很显然,外面的人已经被他们解决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因为夜蛾那边的变故跑去支援了。 “我们去哪里?发生什么事了?夜蛾校长那里怎么办?” 他们有太多的问题想要去问。 “没关系的,纲吉哥已经过去了,校长先生会没事的。”虎杖对着他们竖起了大拇指。 此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放下心来,这是对相处许久的伙伴最大的信任。 而另一边位于京都的禅院家,此时正处在另一位煞神的掌控之下。 彼时的夏油杰正倚靠着一只特级咒灵,笑容满面地看着下方的禅院家众人,原本平静的宅邸现如今混乱一片,还有几个人生死不明地躺在那里,威胁之意可谓是肉眼可见。 至于那躺在地上刚刚凉透的的人,自然不用多想便能知道是谁,杀鸡儆猴的最佳人选——禅院家最不识趣的蠢货,禅院扇。 除了他头铁程度首屈一指,不仅一直以来偷偷对伏黑惠搞小动作嫌弃真希,如今还对着夏油杰的拜访嗤之以鼻怒目而视,不听他好好说话就要辱骂动手所以喜提黄泉比良坂单程游之外,还有一位口出狂言的平辈,禅院直哉。 等等,他算是平辈吗?按照悟来算的话,他和悟是平辈人,那和自己自然也是,但如果按照真希来算,真希和他是平辈,那作为她的老师,夏油杰和五条悟的辈分自然要高出一截。 本着现成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想法,夏油杰自然没有客气。 小辈挑衅,眼里除了五条悟和甚尔都容不下别人,那就更应该教育一番,让他学会如何尊重他人了。 不过,感谢他的身份,作为禅院家现任家主的儿子,为了防止禅院直毘人的绝境反扑,为了笼络这个在大家族里勉强腐朽得还不算过分的家主,直哉才得以从夏油杰的手底下存活下来,没有像他叔叔一样步入黄泉的怀抱。 不过,被向来看不起的平民咒术师夏油杰踩在脚下,对于禅院直哉这种早已经被荼毒的封建垃圾来说,恐怕比杀了他还让他难以忍受。 尤其是在平日里卑躬屈膝的家族众人面前。 看着禅院直哉仍然是一副倔强不屑满脸不服杀气腾腾的模样,一旁的禅院直毘人暗自摇头,再一次否定了自己这蠢儿子继位的可能性。 他明白夏油杰的意思,深知夏油杰如今在这里胜券在握的情况下只杀禅院扇,已经是对自己最大的让步与诚意。 但是,就算他已经心知肚明,该有的场面话还是得有。 “夏油杰,你还想怎么样?” 听到直毘人的声音,夏油杰抬头,视线随便向远处一瞥,却突然愣住了,随后嘴角勾起的笑容就再也下不去了。 “嘘,噤声,你们要不要看看那边。”这么美的景色自然不能只有他一个人看见,夏油杰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宽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