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没了,排名被挤掉很多,但好在有前期的票数撑着。 他上去之后,倒是把黄恬芳挤了下去。 宜图顺带着浏览了一遍牌场主互动区,一片卖惨飘红的声音。 【匿名玩家690:卧槽,我刚进来情侣怎么就死了一个?杀仁猪心哇呜呜呜 匿名玩家539:亏本清仓,泪洒牌场了,就知道情侣坑!再也不入了呜呜 匿名玩家902:这就是传说中的,情侣必死局嘛 匿名玩家1022:那个新人什么鬼,票这么多?? 匿名玩家429:没错!现在的新人这么嚣张的么,把前辈都压在后面了不像话!楼上兄弟我建议你投情侣一票,稳赔哦(狗头.jpg) 匿名玩家887:新人还是不靠谱吧,这牌场还没到最后一天呢,现在起了点苗头,你们就投了? 匿名玩家901:嘿!我还就赌了!就喜欢新人利润翻倍的快乐! 匿名玩家1200:反正我这票废了,我就看个热闹(呲牙.jpg)】 就在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两人皆一愣,互相对视一眼,宜图低声问道:“谁在外面?” “是我。”女人轻柔的声音响起。 “傅雪?”宜图有些不确定。 “对,真的是我,不是什么别的东西伪装的。”傅雪猜出了他们的顾虑: “我来是想请求你们收留我一晚。” 傅雪很直接的说出了她来这的目的,宜图看见张雀山皱起了眉。 “除非你把身上多的牌扔了,否则我们没必要自讨苦吃。” 傅雪好似猜到了张雀山的态度,她接着不急不慢道: “如果我扔掉阿牛的身份牌,又何必来找你们?” “赵海川和段子溪明显要比你和一个新人强上很多,但他们即使没有我,也足够自保。” “宜图这个新人真是令人出乎意料,判断观察能力极强,他比我聪明很多。” “但是他到底是个新人,一件道具都没有的情况下,你们两个打算怎么度过这个危险的夜晚?” “我承认我作为优先级确实会被第一个盯上,可我有保命的道具,确定以及肯定我不会是第一个死掉的人。” “只要你肯收留我一晚,我可以把我的道具和功能牌全部告诉你。” 傅雪是有备而来,思路清晰,一套话说下来张雀山明显动摇了。 “既然你能自保,为什么还来找我?” “为了以防万一,再则求个心安。” 说到求个心安,傅雪的声音多了几分柔弱无助,她就是再会算计也只是个无处依靠了的女人。 张雀山犹豫了,他看向宜图,无声的询问。 宜图并不反对,事实上他差点也要被说服了。 “让她进来吧。” 尽管傅雪的存在必然会招来鬼怪,但谁又能肯定没了傅雪,鬼怪就一定不会来呢? 再则傅雪留下来,确实利大于弊,她的道具和功能牌确实给了很大一部分的说服力。 一场对话下来,两个相同的决定,三种不同的心思。 宜图打开房门,傅雪站在外面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天蓝开衫,冻红的鼻子显得楚楚可怜。 她轻声对宜图说了声谢谢,她没想过宜图会帮她。 傅雪进来后,张雀山开门见山道: “你有什么道具和功能牌可以帮到我们?” 第14章 这个时候傅雪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直接坦白道: “我有两张使徒牌,一张可以延缓怪物行动,但时间有限。” “另一张则是和前一张配合用的,这张牌可以问出怪物的弱点。” 傅雪的身份牌花色是梅花,象征着幸运与意外。 所以当张雀山听到两张配套的使徒牌时,有些惊讶。 傅雪的第一张牌可以问出牌场内任何人的名字,包括NPC及相关鬼怪。 而她的第二张配合使用的使徒牌,才是重点。 只要持牌者在牌面上写下一个名字,这张三阶使徒牌便会随机显现出该名字之人一到三条相关信息。 如果输入的名字属于玩家,则会暴露其相关卡牌信息,比如等级、花色、拥有的功能牌等。 但如果输入的名字是NPC,则会暴露其一条致命弱点。 当宜图听到傅雪说出这张牌的功能时,心里一紧。 傅雪告诉他们,在牌场里没有绝对的安全,有些时候你的名字也会成为别人利用的弱点。 所以傅雪和阿牛都不是他们的真名,张雀山也不见怪,看来他也是明白假名的重要性。 宜图心里一阵后怕,但好在傅雪的这张牌只能使用一次,并且只在针对NPC使用时,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如果知道了怪物的弱点,击退它就变的容易很多。”傅雪快速分析道: “但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当第一张牌失效时,第二张牌的使用是需要时间的。” “你们得想想办法,只要能拖住一两秒就可以……” 傅雪的话只说到一半,张雀山便打断了她: “知道怪物的弱点又如何?如果我们无法满足它的条件,都得死。” 傅雪直视他的眼睛,“所以这就是我找上你们的原因。” 如果他们知道了鬼怪的弱点都无法去克制,再多的道具都保不住他们。 宜图捏了捏眉心,有点无奈的开口调解: “不会的,最坏的情况不一定会出现,她的牌已经足够有用了。” 张雀山看了他一眼,“最好是这样。”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到了深夜,三人都不再浪费精力说话。 宜图没事可做,就看着牌场主的互动区。 置身事外的玩家们只在乎自己投出去的积分是否有回报,而在牌场内的玩家,却因不能决定自己的生死,诚惶诚恐。 他们的房门被贴上了两张黑色的封门条,那是张雀山带来的防护道具。 只要门外有非人类的东西靠近,封门条就会立即显现成红色,并抵抗门外的东西进来,有效时间只有三分钟。 而封门条一旦被使用,从它贴上房门的那一刻,有效时间五小时。 如果过了五个小时,即使门外真的站了别的东西,封门条也不会变成红色。 所以他们必须记住确切的时间,这一夜谁都不敢睡。 宜图没把自己的床位让给傅雪,事实上傅雪也不需要他的照顾。 她同样心存戒备,坐在离床较远的椅子上,不断摆弄着自己的手指来缓解焦虑。 宜图从未觉得时间可以过的如此漫长,一分一秒都在考验人的忍耐力。 尤其是当睡意袭来,宜图的脑袋昏成一团,眼皮几度黏在一起。 朦胧之中,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变的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