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两人的视角,只能通过这傻小子视角看了(摊手) 匿名玩家488:话不多说,你票有了哈哈哈哈 匿名玩家356:小东西怪聪明的,但是我喜欢他男友,因为他话实在是太多了!!! 匿名玩家499:我也切的他男友的视角(狗头.jpg)】 宜图还没有打开过游戏面板,并不知道江寒屿把两人的观看区给关了。 “我受了伤,他陪我去了一趟医务室。”宜图说。 王晓磊点点头,没有再接着问了,自顾自的吃起饭来。 【匿名玩家666:???这就没了?这小子不厚道啊,票赚了,这就不问了? 匿名玩家259:传说中的……见好就收??? 匿名玩家733:他们去了医务室?新的区域啊,肯定发生了什么吧,可惜看不到唉 匿名玩家409:111,这座牌场的剧情线压根没进展,而且强制任务到现在都没出现,怪令人着急的。 匿名玩家534:唔,这也急不来啊,才第二天呢,游戏的尿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匿名玩家486:管什么任务不任务的,你们居然不好奇时凌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吃饭??蜘蛛砍他的那一下可一点都不轻啊。 匿名玩家480:好奇,我他妈当然好奇,但我又不是上帝,我咋知道啊 匿名玩家389:唉,遇到关闭观看区的玩家,也是件折磨人的事,呜呜呜】 王晓磊看了看互动区,他也很好奇这两人到底去干了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多问了。 一来是玩家与玩家之间都会保持距离,甚至会有很重的防备心理。 他以前是个自来熟,做事说话都不过脑子,为此惹过不少麻烦,要不是自家男友在,早就死过七八回了。 长了记性之后,他就再也不敢多管多问了。 虽然时凌看上去倒挺好相处的,但玩家们大多忌讳别人探底细,有了提防心就不好办了。 王晓磊没问,宜图也没有想要再说下去的打算。 事实上他和江寒屿去了一趟医务室,确实发现了一点东西。 学校的医务室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大,但该有的东西都一一俱全。 只是两人去的时候,有那么一些不赶巧。 办公桌前没有看见医生,但椅子后面的蓝色幕帘却被人拉了起来,好似有什么东西躲在后面一样,幕帘在轻微的晃动。 宜图晕的厉害,江寒屿将他扶着坐下后,才不紧不慢的走过去拉开了幕帘。 那幕帘后面确实藏了两个人,如果严格来说,他们确实还有人的模样。 一个挺着高高隆起的肚子,躺在医用床上,白花花的大腿与胸脯露了一片。 而另一个就趴在这名孕妇的身上,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江寒屿微微挑眉,转过头对宜图打趣,来的真是不巧。 宜图听到声音,只是本能的抬头朝男人投去迷茫的目光,泛白的俊脸格外的乖巧。 江寒屿立刻放下了幕帘,那没有被惊到的两人好一会儿才从后面出来。 孕妇摸着肚皮,神色恹恹的离开了。 而那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出来的瞬间,宜图听到了什么东西掉落在地的声音。 当他仔细辨认之后,有片刻的错愕。 这名男医生的嘴巴里塞满了白色的药片,以至于他根本合不拢嘴,药片哗啦啦掉了一地。 本该被药片噎死或是窒息的医生,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他询问两人要看什么病。 声音是从腹部传来的。 江寒屿向他要了一些纱布碘伏与消毒药,而医生转身进药室拿药的瞬间,宜图瞥见了办公桌上那张,学生购买药品登记表。 满满的两页纸,叶离的名字占了一大半。 5月7号,购买红花油一瓶,消炎药一盒。 5月10号,购买发烧药一盒。 5月13号,购买镇痛烫伤膏一瓶。 5月17号,购买创口贴一盒,碘伏一瓶。 …… 这样的记录宜图大致数了数,有二三十条都是叶离的名字。 她是医务室的常客,买走的药多到正常人一年都吃不完,用不完。 而其中,跌打损伤与消炎的药最多。 宜图想不明白她到底遭受了什么,如果一个学生在学校都不能得到良好的保护,还有谁能给她想要的安全。 在这些购买记录中,还有一条是属于叶离母亲的。 5月26号,秋衣购买了一盒安眠药。 而这没过多久,叶离就自杀了。 宜图看了看这条记录往后,叶离确实没有再来医务室,因为她已经用不到了。 无药可救,一心求死的人,再也不用看病了。 他不知道母女两人之间是否发生了冲突,还是另有起因,叶离的自杀逐渐变的扑朔迷离。 江寒屿左手撑着桌子,俯下身来看宜图手中的记录本。 这就导致宜图整个人都被他笼罩其中,头也只能微微偏开一些。 等了好一会儿,男人还是没看好,宜图到撑不住了,他本就没什么力气,还要斜着身子坐。 江寒屿看的认真,没发现这人的情况。 等到发现的时候,那人身子都晃了又晃。 他赶紧退开一些,笑骂:“你长嘴是做什么的?” 宜图实在是不想说话,受伤之后,他确实话少了很多,文静的像个腼腆生涩的青年。 江寒屿倒是挺喜欢他这幅乖巧的模样,又听话又安静,就是少了几分生气与锋芒,倒也失了趣味。 他这般想着,脚边却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 男人皱眉,掀开幕帘,露出沾满血的蓝色医用床。 而这张医用床下的是,两个装的满满的的黑色垃圾袋。 第32章 宜图顺着男人的视线,目光一并落在了那两个黑色垃圾袋上。 由于扎紧它们的人太过仓促,以至于垃圾袋的口子并没有完全系好。 宜图瞥见了那黑色之上暗沉的血迹,空气中腥味混杂着消毒水味,一下子弥漫开来。 江寒屿微微凝神,脚尖刚想要有动作的时候,医生从药室里出来了。 “你们在做什么。” 沉闷的腹语响起,高大的医生已经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江寒屿随手将幕帘拉上,脚尖不留痕迹的动了一下,碰到了那袋垃圾。 软腻,又坚硬。 他转过身面不改色的站到了宜图的前面,淡然的对上医生骇人的眼睛。 “我们能做什么呢。”江寒屿目光落在药品上,“多少积分?” “一万三千四。” 医生盯着他看了几秒,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报出一个令宜图震惊的价格。 牌场里的药品很贵,一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