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住院期间又被C砍了一刀,砍死了。”祈秋慢慢地说:“提问,最终杀死A的人是B还是C?” 许渊不假思索:“当然是C。” “没错,是C。”祈秋眼眸亮亮,“同理,确实是罗伯特给杰克下了毒,但他没死。在彻底死透之前,杰克可以被下无数次毒!每个下毒的人都满足上交换家产的要求,不一定非要罗伯特!” “走,我们去把罗伯特没用完的毒.药找出来,随便抓个人再给杰克喂一次茶。”祈秋轻快地打了个响指,迈步走向船舱。 走了两步,祈秋回头疑惑地问:“怎么了,走啊?” “没什么。”许渊赞叹中混杂着敬佩地说,“我在告诫自己,不要再随便得罪你。” 作者有话说: 许渊:真正的狼灭竟是我队友 第22章 转职第二十二天 她真的会尬死 祈秋在248房间浴室的洗发水瓶子里找到了罗伯特藏起来的毒.药。 可能是出于避免海洋污染的考虑, 这位手刃亲父心狠手辣的豪门大少没有把它扔进海里毁尸灭迹。 “为什么要装在洗发水瓶子里?”祈秋薅了薅罗伯特茂密的秀发,“年纪轻轻就未雨绸缪为四十岁之后秃头做准备吗?” 何等可怕的未来,祈秋心有戚戚, 秃头病毒已经从人类传到NPC身上了吗?她是不是也要囤两瓶生发洗发水快快用起来? “你准备怎么让替罪羊自愿对杰克下毒?”许渊晃了晃只剩一口毒.药的洗发水瓶子, “按道理茶是管家递到杰克嘴里的, 但下毒的犯人依然是你,我猜系统在判定的时候包括了主观因素。” “这个嘛, 当然有办法。”祈秋微笑地看向许渊,“只是需要你牺牲一下。” 许渊为心中不祥的预感缓缓挑眉:“说说看?” 游轮医务室内,管家拿着一方沾水的手帕替脸庞青紫的杰克老爷擦脸。 可怜的杰克老爷,吊着最后一口气提不上来咽不下去, 悲哀沦为布景板。 “还有一个小时。”管家默默计数,“倘若罗伯特少爷无能至此,我也只能按照老爷您的吩咐求助伟大的船长,全船悬赏对您痛下毒手的真凶。” “安娜夫人, 可耻的女人!没羞没臊跟着罗伯特少爷到处乱跑, 根本不管卧床的可怜老爷。”管家咬牙切齿,“不要被我抓到他们有染的证据,一定是她勾引了天真的大少爷!” 他们少爷不过是个缺爱的小baby, 哪里敌得过恶毒继母的心机! 管家越想越气, 柔弱可怜的安娜在他心中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高段位绿茶:瞧瞧她说自己是寡妇时得意的样子, 以往的弱不经风都是装出来的! 许渊对安娜角色的演绎深深震撼了管家的心灵。纵使他演技差到令祈秋叹息摇头的地步,他的成就无疑是颠覆式的。 ——虽然NPC原剧情貌似是罗伯特恋慕小妈强势进攻, 安娜半推半就心怀罪恶感。 ——不重要, 许渊爱演坏女人。 “砰砰砰!”医务室的门被人粗暴地梆梆敲响。 管家皱着眉头去开门, 门外空无一人, 只有一封躺在地板上的信。 他咽下嘴里的呵斥, 疑惑地捡起信封。 【出门左转,有惊喜。】 管家扭头看了一眼直挺挺躺在病床上的杰克老爷,捏着信纸迟疑地走出房门。 “你不是拒绝我了吗?还靠这么近做什么?”低沉的男声引起管家的高度警惕。 是罗伯特少爷的声音!他在和谁说话? 管家屏住呼吸,偷偷扒在墙角探头。 浅蓝色的鱼尾裙自管家的瞳孔中晃过,窈窕的背影纤细优美,看背影便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 “我想你了。”女人的声音哀怨忧愁,有种娇滴滴的妩媚,“我想念你宽厚的胸膛、漂亮的人鱼线和被我抓出红痕的肩膀……” 管家脑袋轰的一下,眼睛充血。 杰克老爷在上,他看到了什么?那个女人——安娜夫人,无耻的荡.妇——在对他天真无邪纯洁缺爱的罗伯特少爷说什么虎狼之词! “安娜,”罗伯特喉结滚动,“我的父亲还在病床上……” “岂不是更好?”安娜夫人语气中带着令管家气到发抖的无所谓,“正好方便我们。”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安娜夫人又上前一步,和罗伯特贴近到几乎没有空隙,“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罗伯特,我的挚爱,不要辜负我一腔深情。” 假如管家稍稍有些理智,他会发现安娜夫人的台词过于戏腔,好几处念词是莫得感情的棒读,全靠罗伯特带着演才没有出戏。 “呼、呼……”管家气喘如牛,双眼充血,他赤红的眼睛里只有安娜夫人的背影,耳畔只听得见她对罗伯特的一句句勾引,如一拳拳重锤狠狠砸在他脆弱的心脏上。 “我要——杀了——这个——荡.妇!” 指甲抠破血肉,气到发抖的身躯停不住颤抖,管家哆哆嗦嗦地扶着墙壁一步一挪回到医务室,对着杰克老爷瘫痪在床的病体脸皮抽搐。 老爷,他的老爷被可耻之徒下毒,在病床上进气少出气多,他的继妻却和他唯一的继承人勾搭在一起,只等老爷死后双宿双飞。 “不会让你得逞!决不让你得逞!”管家神经质地喃喃,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老旧的红茶包。 呵呵,他珍藏已久的茶包,终于等到用上的一天了。 管家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泡茶,香气浓郁的红茶盛满安娜夫人最喜欢的孔雀茶杯。 他耐心地等啊,等啊…… 等到了和罗伯特少爷协同而来的安娜夫人。 “茶真香。”罗伯特少爷不知为何手里拿着一瓶只剩个底的洗发水瓶子,他瞥了茶盘里的红茶,边嘀咕“居然用不上”边把洗发水瓶子随手放到桌子上。 管家阴骘的眼神一直盯着安娜夫人。这个勾引继子时大胆又放荡的贵妇装模做样走到杰克老爷的病床边,捏着水都不沾的手帕在老爷脸上敷衍地扫来扫去。 “我想陪老爷躺一会儿。”安娜看着足够睡两个人的病床说,“他一个人睡这么大的病床,床多可怜。” 床可怜?他的老爷才最可怜!管家深吸一口气,不去看掀开被子往病床上躺的安娜夫人,转身端起散发热气的红茶。 杰克老爷被一杯热红茶夺走了下半生的好日子,作为他的妻子,和他拥有一样的结局岂不是非常相配? 管家敛下唇角边的冷笑,端着红茶转身看向床铺。 一转身的时间,安娜夫人竟然已经睡着了。 她闭着眼躺在杰克老爷身边,两个人睡姿一模一样。 但管家可不会分不清他们。 “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