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这种心情。 不过,杰总是有点出人意料,所以也不排除是故意的。 对了,他还看到很多人吐槽洋水仙没味道,但五条悟把洋水仙放在房间门里两夜,他是有感受到淡淡的香气的,只不过这个味道太淡,而且不太像花而已,总的来说,五条悟很喜欢这个隐隐约约的味道。 在审视了一圈自己的房间门和院子,确定一切都没有问题后,他踩着木屐,亲自去了一趟后山,想看看后山的温泉打扫得怎么样了。 “悟少爷这是去哪儿?” “那个方向应该是温泉吧……” “你们不知道吗?悟少爷的朋友今天下午就要过来了。” “什么?我只听说家里要来一位贵客,没想到是悟大人的朋友……等等,悟少爷居然会有朋友?” “嘘!那位朋友,就是前几天砸了总监部的那个高专学生!” “!!!!!!!!” 八卦的人们齐齐震惊了。 “我听说那个人残忍地杀害了好几位高层,要不是有反转术式的拥有者在,总监部的高层们就全死了。” “别瞎说,才没那么严重,毕竟炸总监部这件事有一半是悟少爷的功劳……” “听说那个人是个喜怒无常的大魔王,不知道有什么术式,反正出手的时候铺天盖地全是血,像地狱一样。” “不愧是悟少爷的朋友……” 有一个女佣插嘴道:“可我觉得那个朋友人还挺好的,前天悟少爷收到了一束花,就是那个朋友送的呢。白色的洋水仙,可漂亮了。” “花?”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的人震惊道:“送悟少爷白花?为什么?不会是血洗五条家的预兆吧?” 周围的人们:“……” 还别说,你还真别说! 难怪家里的大人们都有点紧张的样子,难道是害怕那位传说中的大魔王在五条家暴走,重演一个轰炸总监部吗? 一时间门,关于“悟少爷的大魔王”朋友的传闻散播得到处都是,还有不少人故意经过五条悟的院子,伸长脖子看一眼传说中“预告血洗五条家”的花。 ——哦,好普通的小白花啊。 听见风言风语的长辈们:“……” 还别说,你还真别说! 那个术式为咒灵操术的少年,根据夜蛾正道的说法是个好孩子,但夜蛾正道的话不可信,毕竟在那个傀儡师眼里,熊成五条悟这样的都能算是个好孩子。 老家主捏着夏油杰的档案,陷入沉思。 照片上的这张脸,看起来倒是挺斯文的,据说是在普通人的家庭出生长大的孩子,成绩和人品都很优异,术式还是千年一遇的“咒灵操术”,确实前途无量,但在普通人社会长大的咒术师,竟然会有魄力屠杀总监部……该说真不愧是悟看上的朋友吗? 老家主的脸色十分凝重。 黑发少年的这张脸温文无害,实在是无法跟“屠杀总监部的大魔王”画上等号,但给这张脸套上“喜怒无常”、“出手残忍”的标签之后,反而显得更加可怕了。 他纠结地问:“悟呢?” “好像在到处检查招待客人的准备工作。” 老家主:“……” 老家主严肃的问:“虽然有悟的帮助,但这个少年一出手就干掉了总监部,据说有特级咒术师的潜质,五条家是不是该拿出一点招待大咒术师的态度?” 最近他忙着从总监部那里分更多的权力和好处,每天爽得不行,可谓是真真正正品尝到了六眼带来的好处。 如果能再拉拢一位跟六眼同级别的术士,那五条家的能量就会越来越大,甚至有朝一日能挤走这个颜面扫地的总监部,自己成为咒术界的头领。 管家为难道:“我有问过悟少爷,悟少爷的意思是,让我们少作点妖。” 家主:“……” 下午,刚吃完午饭,五条悟就迫不及待地出现在了五条家的大门前。 他穿上了灰蓝色的和服,和服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在腰间门系了条黑色的腰带,休闲又贵气,戴的墨镜是夏油杰以前给他买的那款灰蓝墨镜,因为他在镜子前试了试,这款确实比他原来的那款更加适合今天的打扮。 啧,杰怎么还不来呢? 路过的堂弟好奇道:“悟哥,你干什么呢?” 五条悟头也不回,抱着手臂道:“在等杰。” 杰……是在等那位朋友? 他诧异道:“这才刚过中午呢。” “啰嗦。” 五条悟又确认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门,觉得等人的时光真是度日如年,一分钟就跟一个小时一样难受。 他知道在这里干等的样子很蠢,但他现在没心情干别的,既睡不了午觉也打不了游戏,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异样的期待和兴奋里。 五条悟身后,逐渐聚拢了一群好奇心爆棚的堂弟堂妹,他们探头探脑,窃窃私语道: “悟哥在干嘛?” “当然是在等朋友……” “他居然也会等人,好诡异。” “嘘,小心他打你!” “他现在才没心思打我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杵在门口扮演门神的五条悟忽然回头看向了他们,几个小鬼头吓得一个激灵,齐齐噤声。 五条悟却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们过来。 几个小鬼互相对视一眼,还是乖乖走了过去。 最机灵的堂妹赶紧上供了一把扇子,讨好道:“悟哥,天热,你用扇子扇一扇。” 五条悟接过扇子插进腰带里,“我问你们,从仙台到京都,通常要怎么过来?” “额……”没出过远门的小鬼们想了想,“一般都会坐车到车站,然后打车过来吧?” 五条悟皱眉,“坐车?他就不能坐飞机吗?” 堂妹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悟哥,我们京都没有机场的。” 五条悟:“……” 五条悟震惊了:“什么破乡下,连个机场都没有。” 有堂弟提议:“悟哥,要不要让家里的司机去接一下?” 五条悟拧起眉毛,掏出手机敲敲打打,发了封邮件过去:[杰,你现在在哪儿?要司机去接你吗?] 还附上一个鼓着腮帮子的小人。 他抖着腿等了两分钟,夏油杰的邮件就到了:[不用,我会自己打车过去。] 五条悟垮下一张脸,似乎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但也没再强求。 杰不喜欢麻烦别人,他嘛,当然不算杰的“别人”,但司机就是“别人”,所以还是不要强迫杰麻烦别人比较好,那个倔驴反而会不高兴呢。 见五条悟一副继续等下去,直到把人等到为止的架势,堂妹好奇道:“悟哥,你的那位朋友是什么样的人啊?” “嗯?”五条悟难得地对他们挑起的话题产生了兴趣,“杰吗?是个性格很倔、很拧巴、很气人的家伙。” “很倔,很拧巴,很气人……?”堂妹不明觉厉道:“是二叔那样的性格吗?” 五条悟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