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omega觉得委屈,以后就害怕被咬了。” 他转头看向小熊和小猫,客客气气道:“能请祝总把他们的耳朵放开吗?” 祝时序谨慎地一个人放开一只耳朵:“你又要问什么?” “小问题啦。” 宋承欢举着本子问:“请问祝小熊,你觉得委屈过吗?” 祝星言满脸幽怨:“……我还没被咬过。” 说完自己把那只耳朵“闭”上了,真烦熊。 “呃……”宋承欢尴尬一秒,不死心地转头问游京:“那请问您觉得委屈——” 不等说完小猫咪直接把耳朵闭上了。 现在就很委屈。 “……” “敢情你俩都没有被咬的经验啊!” 宋承欢挠挠头,发愁地问季临川和祝时序:“那你俩有咬人的经验传授给我吗?” 季临川气得想用翅膀扇死他:“你觉得他俩都没经验,我俩的经验能从哪来呢?我俩alpha互相咬?” 宋承欢个什么都不懂的二百五还当真了:“啊,原来还能这样练吗?那你俩能不能加我一个?我也想练。” 两个一米九的alpha对视一眼,同时站起身慢条斯理解开袖扣:“来吧,你确实是短练了。” 远处假装钓鱼实则偷听的徐云实在憋不住笑了,在宋承欢挨揍前把这只傻猫带回卧室:“别问东问西的了。” 他解开领口两个纽扣,露出后颈稚嫩的腺体,附在宋承欢耳边一字一句道:“纸上谈兵不如自己实践。” 于是作为三人中最晚拥有omega老婆却最先咬到腺体的alpha,宋承欢第二天起来觉得自己牛逼大发了,路都是横着走的。 * 他是春风得意了,撩得别人也心痒难耐了。 这天晚上祝星言刚洗完澡就去衣柜里找了件季临川的衬衣,宽宽大大的罩在大腿根上面,底下挂空挡,浑身上下都被浴室的热气蒸得粉粉的,像块刚出炉的奶糕。 季临川刚洗完澡出来,准备帮他吹头发,祝小熊就啪嗒啪嗒跑过来,特别殷勤地拿过吹风机:“我吹好了小季哥哥,今天我帮你吹。” 季临川点头,“嗯”了一声,走过去坐到床边,祝星言站在他对面,被衬衫包裹住的小腹正对着季临川的脸——那里有两颗扣子没系好。 “又穿的我的衣服?”alpha的手指从敞开的缝隙里探进去,摸他腰腹上的软肉。 祝小熊气息不稳,拿着吹风机的手也开始发抖,头顶饼干小耳朵抖啊抖的,“你的穿着舒服,嗯……我最近长胖了一点,睡衣穿着紧了。” “是吗。”季临川也不拆穿他的谎话,手臂环过他的腰拥向自己,把脸埋进omega软绵温热的小腹里,闭着眼大口大口沉醉地嗅闻,鼻尖时不时蹭开衬衫。 不管是人形还是小熊,他都喜欢这样吸。 祝星言被蹭得脸红心跳,下意识收紧小肚子,皮肤被滑得麻麻痒痒的,腰椎处被季临川的手掌覆盖的地方窜起一股股细小的电流,噼里啪啦涌向四肢百骸。 “你等、等等,我帮你吹头发呢……” 季临川轻笑一声,大手向下摩挲他的腿:“穿着我的衬衫挂空挡,扣子都不扣好,你就是这样给我吹头发的?” 祝星言撇撇嘴:“增强用户体验感嘛。” “那所幸再增加一点?”季临川已经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细细密密的亲吻慢慢落上去,大手拽着他的手腕一把将人扯坐在自己腿上。 “我明天就出差了。” 祝星言点头:“我知道啊。” 季临川抬眼蛊惑地望着他:“今晚用腿?” “靠……”祝小熊用力搓了搓耳朵,脑袋里像是陡然炸起一层烟花,把他所有的理智都炸崩塌。 “哥,你饶了我吧……” 结婚半年了,他还是受不了季临川这样说话。 狡猾的alpha似乎把他的嘴笨寡言全都用在了床上,每次求爱都大胆直白,他总是面无表情地抱着祝星言认真地说出自己的渴求:我想吻你、我想抱你、我想在浴室、我想坐着来…… 明明是那么涩qing甚至粗俗的话,被他贴着耳边说出来却总是炸得人浑身发麻,祝星言每次都扛不住。 他不说话,季临川就以为是和之前一样默认同意了,从床头柜翻出一瓶用掉大半的软膏往他腿上抹。 这套流程祝星言简直不要太熟悉,闻着空气中愈发浓郁的清酒味浑身发软,不受控制地想要配合他,但还有一丝理智尚存:“等、先等等!小季哥哥!” 他虚软地抵住季临川肩膀:“我还有事要说……” 季临川低着头,手上动作没停:“说。” 祝星言知道这是他留给自己最后的时间了,现在不说一会儿根本开不了口。 季临川每次的准备工作都做得很充足,抹油、抹药一个不差,细心体贴到极致的地步,从来都没让他疼过,某种意义上来讲祝星言获得的享受要远远大于他。 但有一点,他很讨厌中途暂停。 或许是所有高阶alpha的通病,病态的占有欲让他极其厌恶亲密时被人打扰,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使季临川立刻警惕起来,仿佛有人要把他的omega抢走。 就连祝星言在中途表现出一点想要逃跑的意图,他都会难受,如果正值易感期,还会因此发狂。 所以季临川一旦开始,不足意基本就不会停。 “你先别抹呢,听我说。” 祝星言抓住他的手,丢掉吹风机坐在他腿上,软软的手臂圈住他脖子,瞪大眼睛暗示:“我洗完澡了喔。” 季临川明知故问:“嗯,所以呢?” 祝小熊吃瘪:“脖子也洗了喔。” 季临川装听不懂:“这没法避免吧。” 祝小熊再次吃瘪:“腺体也洗了喔。” 季临川终于憋不住笑了,一把将他抱过来,面朝下按到床上,在那一小点腺体上落了个吻:“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明确告诉你,不可以。” “嗷呜……”小熊猫哀怨一声:“可我也想要临时标记。” 不能做全套就不能做了,他都忍了,可哪有结婚半年了连个临时标记都没有的啊,都让宋承欢那只黑猫显摆到脸上来了,这绝对不能忍! “不行。” 在涉及他身体的事上季临川比谁都严厉,治疗进行到哪个阶段就做哪个阶段的事,快一天都不可以。 “最少还要一个月。”他亲了亲祝星言的小耳朵,和人承诺:“一个月后腺体抚触就结束了,发育得好的话就可以承受不激烈的标记了。” “喔……”祝星言像拱地的小猪似的闷闷不乐趴在那儿,掰着指头算:“一个月,还要好久啊,那我岂不是最后一名了?到时候云哥和小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