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欲尽数化为热烫的白色液体灌入了青年的两个肉洞里。 性事最后,施琰咬着手指喷出一股淫汁,他接受不了自己淫乱至此的骚样,哭的鼻头通红,撑在上方的许鹤年却笑得满足恣肆。 他想爷爷说的是对的。 他果然是许燊的亲生儿子,不仅继承了父亲的商业头脑,也继承了他过剩的独占欲。 俞涟是许燊的劫,施琰是许鹤年的劫。 想要握在手掌心的人,即便为他疯魔一生,又有何不可? 许鹤年顺应内心的欲望,将施琰困在他可见范围的方寸之间。 施琰的房间他让管家直接毁掉,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他的卧室。 青年的反抗对他来说是夫夫之间的情趣,他无力的推拒只会让他干他更凶。 许鹤年单方面撕毁了与许世豪的协议,为了防止老爷子察觉,他将老爷子安插在别墅里的人全部换成了自己的心腹。 他没想到,施琰会打电话给老爷子,那天晚上,许鹤年装作不知情,给了青年最后一次机会。 很可惜,施琰不需要这次机会。 或者说,施琰的人生规划里从来没有许鹤年。 他低声下气地求爷爷告诉他青年的下落,许世豪却看着他摇了摇头,叹道:“鹤年,你太让爷爷失望了。” 许鹤年垂着头在书房里跪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去了公司,高强度的工作了两个多月,白天他是杀伐果断地总裁,而到了夜里,无边的思念快将他吞没。 青年消失了将近三个月,在春天真正到来之时,许鹤年接到了心腹发来的消息。 人找到了。 车里,许鹤年看着手机上那行详细地址抽了一地的烟,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施琰躲在他眼皮子底下。 他拿着备用钥匙进了青年暂住的地方。 这里还没有许家的一个卧室大,浅色的窗帘和床单,米黄色的沙发上散落着画稿和书籍,青年离开时带走的猫爪马克杯安放在小茶几上…… 小房子里充满了施琰的气息,连续失眠了六十多天的许鹤年,终于安心的闭上了疲惫的眼。 他没能休息多久,外出办事的施琰回来了,青年对上许鹤年的眼睛转身就逃。 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抱住青年,好闻的青草香窜入鼻尖,勾起了许鹤年内心积攒的毁灭欲。 他的妄言妄语令青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炸起了毛。 离婚协议书的纸张碎片散落了一地,许鹤年抱着施琰上车,径直驶向了他为青年用心打造的牢笼。 第28章 67. 十二月的中旬,江城落下了第一场雪。 整个大地都覆上了一层银白,我被原主哥哥用各种厚衣服裹成了球,摔在雪地里能打滚的那种。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我已经在原主的身体里呆了快一年半,像真正的男高中生那样,结交了几个好友,沉浸在刷题和学海中,过上了充实有趣的校园生活。 正好放了寒假,我拒绝了许鹤齐一起去国外玩几天的邀请,背着书包去了市里图书馆复习。 许鹤齐打来视频通话,看到我圆滚滚地胖墩模样,立马截屏发了丑照昭告朋友圈。 在我的恶霸威胁下,小胖同学过了一刻钟才委委屈屈地回复我“删掉了”。 我刷新了一下朋友圈,看到那张图片原地消失了才松了一口气。 自从上次见到许鹤年后,我的心里总是有点不放心,虽说他后来没再来打扰我,但是如影随形地窥视感令我无所适从。 还有原主的这张脸,每次我照镜子时,都会有一种恍惚感,仿佛还活在上辈子。 这张脸和前世越来越像了。 下垂的眼尾,无辜的桃花眼和鼻尖标志性的红痣,无一不与燕京施琰重合。 连神经大条地许鹤齐玩闹时,也会突然半开玩笑的冒出一句:“琰哥,如果你留个长发,简直和我嫂子一模一样!” 我抿唇淡笑,心却渐渐沉下去。 68. 在图书馆温习了一整天,晚上回到家,才走到玄关,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饭菜香。 原主的哥哥施瑞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见到我爽朗一笑:“琰琰回来啦,先陪着你晓月姐坐一会儿,还差一个汤,马上开饭。” 闻言,我向沙发上坐着的清秀女孩打了声招呼,程晓月是原主哥哥的女友,她和施瑞青梅竹马。 相比于原主哥哥的温和稳重,她咋咋呼呼大大咧咧地行事作风,有股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天真。 我向来话少,程晓月也不介意,招着手让我坐过去,开始吐槽她实习时遇到的各种奇葩事。 最后,她总结了一番。 “反正遇到这种老板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琰琰你都不知道,那天早上工作群里发信息说去夏威夷,我东西都收拾好了,还和姐妹们炫耀了一番。结果下午boss就变卦,说转到安城搞团建,老娘就纳闷了,许氏这么大一个公司,这点钱都出不起……” 施瑞端着汤不赞同道:“安城这些年发展也不错,不比国外差。” 程晓月憋了憋嘴,“唉,我知道,但是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心里老不爽了……” 施瑞安慰了她几句。 69. 托原主哥哥的福,我们很快吃上了热饭热菜,原主哥哥和晓月姐坐在我对面撒狗粮。 我没被影响到,心不在焉地扒着碗里的饭,斟酌着开口问了一句:“晓月姐,你们公司什么时候决定去安城团建的?” 程晓月想到这茬就生气,她回道:“今年夏天吧,那天恰好是我生日,我记仇的小本本上都记着了。” 我“噢”了一声,脸色微白,晓月姐的生日是八月八号,所有的学校都放暑假了,我和许鹤齐约好去安城玩了几天。 去安城的前一天,我特地查了下第二日的天气状况。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八月七号。 原来许鹤年已经认出我了吗? 为了不打扰我这只愚蠢的兔子,他发挥了优秀猎手的准则,先不打草惊蛇,等到了合适的时机,一击毙命。 这个不可确定的认知激的我浑身发冷,程晓月见我面色不好看,关心的问了一句:“琰琰,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我勉强地笑了一下,“今天图书馆的空调坏了,我坐在那冻了一天,到现在还有些没缓过来。” 施瑞若有所思道:“那你吃完饭就上楼泡个热水澡,早点休息。” 我点了点头,平静的心湖却再也不复安宁。 我吃完晚饭就上楼泡了个热水澡。 身体恢复了暖意,我吹干头发后,躺在被窝里怎么也睡不着。 前世最后的那段时日里发生的荒唐一切历历在目,脑海中不断浮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