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震惊的抬眸往窗外一看,便与赵亦晨目光撞个正着,她迅速把手机塞进了口袋。
我舅舅在哪?
李甲富笑笑:你舅舅的情况我会跟你细说,不过在说你舅舅之前,我们是不是要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聊一聊?
那天晚上什么事?
司徒雅已经知道有炸,便开始装糊涂。
就你跟我儿子履行夫妻之实的晚上。
啪一声,司徒雅一巴掌拍在了桌上:甲富叔,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我什么时候跟你儿子履行过夫妻之实?
李甲富怔了怔,显然没想到,司徒雅竟然会不承认。
年纪轻轻的记Xing倒是挺不好,你送我儿子回来的那天晚上,没跟我儿子肌肤之亲吗?
你再污蔑我的话,信不信我告你侵犯我的人格?
哼,你别装了,我是有证据的。
那好啊,你把证据拿出来。
李甲富脸色沉了沉:证据已经被你指使我那傻儿子毁掉了,不过事实就是事实,没有证据已经发生的事也不会被磨灭。
他试图激怒司徒雅,承认自己那天晚上确实跟他儿子躺在了一张床上,不管结果是怎样,只要她承认躺在了一张床上就够了,因为人的大脑就是这样浮想联翩,躺到一张床上就等于已经失了身。
雕虫小技。
司徒雅冷冷的望着他,突然,讽刺的笑了。
你笑什么?
李甲富心咯噔一声,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笑你愚蠢。
司徒雅手一伸,把他胸前插着的录音笔扯了下来,这个东西早已经是别人用烂了的,你以为我会傻到中你的计吗?
其实就算赵亦晨不发那条短信给她,在她坐下来的那一刻,也都发现了李甲富的阴谋。
李甲富被她识穿了心思,恼羞成怒的站起身,正欲离开时,司徒雅再度开口:李甲富,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到此为止,我看在梦龙的面子上,过去的事就不与你追究,但是如果你死Xing不改,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是司徒雅第一次没再喊李甲富甲富叔,而是直呼他的姓名,李甲富气得不行,切齿的说:别忘了,我可是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帮过你。
是,你帮过我,如果那时候我母亲没死的话我会很感激你,可惜我母亲死了,所以,你对我的恩情到此结束,不要以为我狠不下心,连我亲生父亲我都能把他送进监狱,更何况是你这么一个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