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事情似乎就这样的结束了,但另一边,萩原研二“自愿”的被在身体中种下了生物追踪芯片。 他也终于获得了一定程度上的自由。 天气渐冷,街上的树木也都渐渐的挂上了寒霜。 屋子里的暖气充足,温暖得仿佛和外界是两个季节一样。 “欢迎。” 宫崎佑树将诸伏景光以及他身后的降谷零迎了进来。 诸伏景光则将手中的袋子交给了宫崎佑树,“这是我和零在路上的时候买的,应该可以用得上。” 宫崎佑树低头打开一看,正是满满的一袋食物,“那正好就拿这些加餐吧。” “进来吧,屋子里暖和。” …… 宫崎佑树早早的就准备好了三人的晚餐,也提前和西条高人打过招呼。 今天不会有人来打扰。 诸伏景光看着已经做好而只差放到桌上的菜,便主动上前说道:“我来帮忙吧。” “那你把菜端过去吧。” 而明明应该是和宫崎佑树关系更为亲密的降谷零却只是站在一旁没有做声。 宫崎佑树看了看两人,于是主动出声道:“零,你也别站着了,过来盛饭。” “啊?哦……好。” 等到诸伏景光端着菜出去了,降谷零还留在旁边盛饭的时候,宫崎佑树便小声问他:“你们吵架了?” 降谷零抿了抿唇,手上微微收紧,“……没有。” “但你们这样可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可降谷零却不愿意细说,宫崎佑树也就没有多问,只是多拿了几罐酒过去摆在桌子上。 “今天不醉不归。各自都分开了这么久,失去了对方的音讯,如果有什么担心的话、抱怨的话,都可以直接说出来。” 三人坐下后,宫崎佑树率先打开了啤酒罐,“话说出来了、怨气发泄出来了,之后还是朋友,以后继续好好相处。” 说着,他看着没什么动静的两个人,主动的将手中的啤酒罐伸了过去,和他们分别碰了碰,“嗯?”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人偷摸着用余光看了看彼此,而后都伸手去拿起了啤酒罐,仿佛是闹别扭的小朋友一般的应了声不情不愿的“嗯”字。 第384章 夜色已深。 屋子里空着的酒罐子也变得越来越多。 仿佛是赌气一般的,为了排解心中的烦闷,诸伏景光和降谷零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喝得多。 而宫崎佑树不过中途出去接了一通电话,再回来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 但说是吵也不太对劲,因为他们的样子比起大多数人的吵架显得情绪要稳定得多。 降谷零:“我上次后来没有再说什么不代表我就原谅你了。” 诸伏景光:“我也没想着你会原谅我,但这种事情你自己不抓住,其他人抓住了你也怪不了谁。” 降谷零:“谁抓住了都可以,但是你不可以!” 诸伏景光:“我比你更清楚这一点,所以我什么都没有做!” 降谷零:“你最好是真的什么都没做!”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一时间又都停了下来,只纷纷扭头,又是灌了一大口的酒进肚子里。 宫崎佑树微微疑惑着走了过去问道:“你们在吵什么?” 两人同时回答道:“没什么。” 宫崎佑树无奈的叹了口气后说道:“这个时候你们倒是又默契了起来。” 宫崎佑树重新坐了下来,看他们依旧没有要和好的意思,便主动说起了自己前几天被绑架的事情。 “说起来前几天我被绑架了。” “绑架?!”两人同时将头转了过来,向宫崎佑树看去。 宫崎佑树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降谷零皱起了眉头,“这种事情不要那来开玩笑……真的吗?” 宫崎佑树点了点头,“嗯,真的,但是很奇怪。” 诸伏景光:“哪里奇怪?” 宫崎佑树便将整件事情告诉了他们两个,“我不清楚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最初我还以为是前段时间在研究所的事情,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诸伏景光思索了起来,“我这边也没有任何的异常。” 宫崎佑树:“或许是弄错了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能放松警惕。”降谷零想了想,“这样,你把你的手机给我。” 宫崎佑树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降谷零既然这么说了,宫崎佑树也就将手机递了过去。 但接过手机的降谷零却反问道:“你不问我要做什么?” “总之不会是伤害我的事情。” 这样无条件的信任让降谷零心下一暖,也主动解释了起来。 “我想在你的手机里安装一个追踪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最好还能给我监听你所有通话的权利。”降谷零说着话的时候不带任何的私心,“当然,我不会真的去监听,只是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有了这些的时候我想找到你会更容易。” 诸伏景光在一旁听着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后他却什么都没说。 宫崎佑树:“没关系,我相信你。” 降谷零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笑意,“好。” 诸伏景光将头扭到了一边去默默灌酒。 降谷零:“……” 宫崎佑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只能叹了口气。 后半夜,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不出意外的将自己灌醉了。 按照常理来说,他们是不会允许自己喝得这样醉的,但在宫崎佑树这里,那些沉重的事情似乎都放了下来,让他们有了短暂的、足以喘息的空隙。 …… 宫崎佑树将降谷零先抱进了卧室。 和过去相比,他似乎轻了很多,宫崎佑树可以很轻松的就将他抱起来,再慢慢的放在宽大的床上。 床的被子很柔软,人一躺上去它便陷了下去,将人包裹在其中,让一个成年男性都显得娇小了起来。 宫崎佑树给他将脚上的鞋脱了下来,然后将被子整理好了,这才起身打算离开。 但随后拉扯着他手腕的力道让他停了下来,转身向躺着的人看了过去。 “醒了?”宫崎佑树在床边重新的坐了下来,“喝了这么多,现在胃里难不难受?” 降谷零听着不由笑了一声,声音低哑的说道:“我哪有这么脆弱。” 宫崎佑树轻轻的笑着说:“人都是脆弱的,每个人都一样。” 降谷零听着便笑着闭上了眼睛,但随后想到了身边便皱起了眉头。 酒精让他控制不住那些负面的情绪翻涌着往上,让他想要发泄出来,但理智又让他将那些一一压下。 “难受了吗?” 但或许是他的表情让面前的男人误会了,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