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狠狠插了进去。 一插入美人受几乎立刻就高潮了,小湿逼被吊了一晚上,一进入就狠狠捅到他的子宫口,酥麻得他头皮发麻。美人受仰着脖子高潮,单于将他推到床上,骑在他身上恶狠狠肏起来。 火光明亮,美人受弯着腿,看到单于粗黑的身体坐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恶狠狠挺动。儿臂粗的鸡巴次次全根没入,美人受被单于按着手,淫荡地尖叫: “啊……啊……” 叫声高亢,帐篷外都听得到,火光将单于肏弄他的影子模糊投射到敞篷上,不少人看到一场活春宫。鞑子本就粗鲁,美人受也注意到今夜自己的影子投射到帐篷上,羞耻不堪。单于就是要让别人看,让那些混进来的汉人细作好好看看,他们送来的阏氏正在被他怎样的糟蹋。远处高地的小坡上,一个少年抱着一壶酒,红着脸坐在草地上看了一晚。少年闭上眼睛,想到早上搂抱阏氏的时候,他的身体怎样的柔软,他的眼泪怎样的动人,他的嘴唇怎样的娇美,他还想亲阏氏,哪怕他是父王的妻。 美人受盯着火光下单于粗黑的身体,激烈地高潮,莹白的奶子被顶得发抖,红嫩的奶尖被人吸含过一般,随时随地都泛着湿亮的水光。单于将他的双手按在貂毛皮毯上,俯身凝视他娇美的阏氏,阏氏不由自主将腿蜷在他身后,舌头伸出来,淫荡地流出口水。单于埋下头吸吻他的嘴唇,身下传来“唔唔”的轻哼声。阏氏饥渴地抱住他,修长白嫩的手指在他后背乱摸,张着嘴唇激烈地与他舌吻。美人受已经被肏昏了头,丑鞑子趴在他身上也不嫌弃了,双腿紧紧夹着他,哭哼: “大王……嗯……大王……” 男人的胡须扎着他的脸,美人受偏头享受地让男人亲吻他的脖子、胸口,身体扭动,主动抬腰挺胯,迎合那根主宰他快感的阴茎。美人受当晚又被干得失禁,单于抱着他,在他穴内射入大股大股的精液,美人受阴茎被肏得射不出东西,抖着屁股淅淅沥沥尿了出来。单于的身体被他的骚水打湿,气恼地拍他屁股,骂道: “淫荡的小东西。” 美人受已经没有神智,长发凌乱地缠在自己和单于身上,还在饥渴地张开嘴唇索吻,男人一直亲他,也一直插他,抱着他的屁股走到帐篷后面,当着仆人的面边肏他边给他清洗。他的阏氏爱干净,要是身上沾着尿液入睡,又要哭。 入睡时又换了一张貂毛皮,单于紧紧抱着他,终于熄了明亮的火光,帐篷上的影子终于消失。美人受此刻清醒了些,感觉单于的毛手臂紧紧攥着他腰,很不舒服。美人受悄悄翻身,男人却从他身后扑过来,摸了摸他屁股,竟然又把阴茎插入他逼里。 “啊……” 美人受低哑地吟叫一声,被干肿了的小逼又被插入鸡巴,又疼又舒服地绞紧。单于轻喘着顶了他两下,就搂抱着他入睡了。可怜的美人受,被欲望折磨了一晚上,梦里面都梦到丑鞑子在干他,他的身体被丑鞑子舔遍,等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那个丑鞑子是三王子伊而丹。 美人受惊恐地睁开眼睛,才惊觉是做梦。日光透过帐篷顶倾斜下来,他的身上还是盖着狐狸毛,只不过身后空荡荡的,单于已经出去了。美人受浑身赤裸,娇软无力,屁股很酸痛,全身都很酸痛。经过昨夜,美人受又觉得很想要,时时刻刻都想要,性爱能麻痹他的知觉,减轻他嫁到这里的痛苦。小穴在昨夜被单于洗干净了,可是被插着睡了一晚,里面又黏糊糊湿乎乎的,有很强的异物感。美人受又开始渴望哥哥给他做的玉势,他的骚逼太淫荡,时时刻刻都渴望被填满。 在汉宫里也是,他的身体被药浴滋润过,两个小穴都被玉势温养过,否则日日被玩弄,早就被玩坏。美人受趴在床上想他的哥哥,黑长的头发凌乱地铺在身后,还是不愿意起来,不想穿胡服,不想去见大单于。 嫩白的身体再次被人轻轻抱住,淡淡的香料味从他身后传来,美人受本来趴在床上,此时眼睛突然睁开,手指也慢慢摸到藏在身下的匕首。少年沉醉地嗅他的体香,炙热的红唇还没有挨到美人受的脖颈,就被美人受使出吃奶的劲儿推开,美人受翻身坐起来,颤颤巍巍举起匕首,恶狠狠抵在他胸前。 伊而丹厚厚的狼皮衣襟被锋利的匕首划破了一个洞,冷白着脸看向阏氏。阏氏身上的狐狸毛皮滑落,嫩白的乳房在冷寒的空气里轻颤。伊而丹不要命地视奸他,他的身体遍布红紫的掐痕和吻痕,都是他父亲留下的痕迹。美人受浑然不觉被人看光,还停留在抓赃的兴奋中,张着嘴巴正想大叫,手腕突然被伊而丹重重弹开,匕首悄无声息滑到地毯上。 美人受还没来得及大叫,变故就在瞬息之间发生,少年身手灵活得像一只狼崽子,立刻捂住他的嘴,搂着他与他翻滚到帐篷最里面。 这里放着美人受的衣服,堆砌着一些皮毛,十分柔软,也很昏暗。伊尔丹将他压在身下狂亲,手掌死死捂住他的嘴,差点将美人受捂得窒息。少年紧按着他身子,狂吻他白皙的脖颈,以及赤裸的乳房。美人受被蹂躏得红肿的奶头此时被莽撞的少年重重咬住,疼得大叫,哀惨的叫声又被死死封在口腔里。少年按着一条不断抖动的活鱼一样按着他,两只手都捂住他的嘴,嘴唇下巴在他胸口和颈窝乱亲乱蹭。太喜欢他,情窦初开的小王子看了一晚上活春宫,脑海里想象着自己是父亲,要如何亲吻宠爱他的阏氏。伊而丹将他上身几乎都舔遍,尤其是奶头,那里被父亲亲肿,又被他吸得破皮。等他稍微冷静下来,就感觉美丽的阏氏在他身下瑟瑟发抖,牙齿死死咬住他的手心,泪水模糊了眼睛。 伊而丹感觉不到痛一般,轻轻放开了他,就看到阏氏张着嘴唇,被吓得发怔,僵着身体恐惧地颤动。伊而丹盯着他纯美的脸,近乎狂热地吻住了他的嘴,穿着厚厚狼皮衣的身子压着他缓缓摩擦。 半晌,美人受感觉身上的少年身体抖了抖,然后抱着他舒服地轻哼,男孩还紧紧抱着他,鼻端嗅着他的发香,轻喘: “阏氏,你好美。” 美人受此时终于有了反应,恶心地踢打他,男孩又吻住了他的嘴唇,胡乱又狂热地吻,舌头被咬出血也不管不顾,直到听到帐篷外有脚步声走进,才将他推开,一阵风一样溜了出去。 第7章 7 走进来的是单于。半上午,单于亲自进来唤醒他的阏氏,婚礼已经结束,他的许多客人们都准备离开,阏氏需要同他一起送行。 单于进来看到阏氏不在床上,帐篷后洗漱的地方也没人,心里一慌,以为他的阏氏又逃跑,就听到身后角落呜呜咽咽的哭声。 单于寻着哭声找到美人受,看他蜷缩在一团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