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寝帐里。他的脚脖子上套了一根铁链,脖子上套了一个大大的铃铛,走到哪儿都叮叮当当响,像条狗一样。 单于经常看他躲在黑黑的皮毛堆里,吃喝拉撒都不出来,简直把那里当成了他的小狗窝。他十分恐惧单于,恐惧到要死去。巫师又神神叨叨给他做了几通法,围在他身边念经,撒酒撒血,美人受浑身湿淋淋,闻着那些腥臭的血液,大叫一声,将巫师踢倒在地上,又哭又骂。他的鞭子被收了,若是还在,肯定要把巫师打得屁滚尿流。 巫师当着单于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被踢了几脚,又继续爬起来,神神叨叨念经: “不忠的乌齐娜,不贞的乌齐娜,被丑陋恶魔诱惑的乌齐娜,伟大的草原王容不下你,伟大的伊维邪大单于容不下你,但仁慈善良的伊维邪大单于,仁慈善良的草原王,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向伟大的草原王忏悔,向伟大的伊维邪大单于赎罪,不忠的乌齐娜,你是否愿意忏悔,此后忠诚贞洁,向伟大的草原王赎罪?” 巫师神神叨叨念了几遍他是否愿意,美人受都红着眼睛不说话,单于一直黑沉沉坐在他面前,盯着他的反应,一张脸马得像随时都要杀人。巫师头冒冷汗,为阏氏的性命担忧,又好声好气地问了他几遍,阏氏还是不说话。单于突然一把推开巫师,巫师吓得发抖,屁滚尿流地滚出了帐篷,连他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没拿。单于走到美人受身边,美人受又吓得发抖,死死低着头,抱住自己的脑袋,害怕单于又打他。 单于将他抱起来,解了他脚上的铁链,突然将他横抱出帐篷,摔上马背。男人用黑色的大披风裹着他,带他出了王庭,一直往南骑,直到骑了很久,天都暗下来,才堪堪停住。美人受身上穿得单薄,被冷风吹得止不住战栗,即使被披风裹着,还是冷得牙齿打颤。单于用马鞭指着前面的大草原说: “你若是想回去,我今夜就撕毁和汉皇帝的契约。” 美人受打了一个寒颤。单于执着马缰在原地踏步,继续说: “你那无能的哥哥,只会躲在他温暖的汉宫里,根本不敢踏足草原一步。” 美人受抱着耳朵痛哭,单于又指着那遍广袤的草原道: “草原上的牛羊都比汉皇帝勇敢,他只会将你送给我。我们匈奴人都只爱勇敢的英雄,阏氏,你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个懦弱的男人?” 美人受抱着马脖子哭得很难过,单于对他没了怜爱,很愤怒,等太阳下山,又骑着马回去,还是将他栓在帐篷里。 美人受一直被单于栓了三个月,期间他除了单于,只能见到两个陌生的、凶巴巴的仆人。仆人不比他的侍官,只听单于的话,不听他的话,他说自己要抹香丸,仆人厌恶地将他从汉宫里带来的东西全部丢掉。 第三个月的某个日落,伊尔丹参加完汉皇帝的婚礼,终于风尘仆仆回来。单于终于准许阏氏出门,参加迎接伊尔丹的篝火晚会,晚会很热闹,伊尔丹成为宴会的中心,绘声绘色地向好奇的匈奴士兵讲述汉皇帝的婚礼过程,以及洛阳的美景。伊尔丹虽然对汉皇帝的口气充满鄙夷,但对洛阳的繁华,对中原的文化还是颇为赞赏,暗暗向父王禀报,应该多引进汉朝的农耕技术。 大单于也不是迂腐固执的人,时常听大王子汇报与汉人通商的益处,此时又听到三王子对洛阳的描述,心中竟然也对那片肥沃的土地有些向往。大单于听着小儿子对洛阳周边的兵力估测,心里有点痒痒。 美人受一直默默无闻坐在角落,他的地位已经大不如前,王庭许多匈奴士兵都知道阏氏逃跑的事,对他充满鄙夷。呼勒也参加了宴会,他依然是阏氏的侍卫,只不过现在都跟着单于。自从上次挨了打,呼勒几乎去掉半条命,身上的伤口一个多月才痊愈,身体消瘦了一大圈,现在看到阏氏不经意间看到他,吓得往后缩了缩。他真是怕了阏氏,在他心中,阏氏就是有毒的美人蛇,碰不得。 伊尔丹高谈阔论的间隙,时不时瞟向角落里的美人受,他的心底充满嫉妒,在他临走的时候,汉皇帝特意将他邀请到汉宫,隆重地宴请他。 那个戴着金冠的年轻皇帝,穿着一身月白镶着金边的寻常衣服,看起来像在宴请自己的好兄弟喝酒。汉皇帝喝多了抱着一个白玉酒壶,站在汉白玉雕砌的栏杆前眺望明月,脸上完全没有新婚的喜悦。汉皇帝比伊尔丹大五岁,像对待亲弟弟一样亲切地与他交谈,绝口不提阏氏,话题却又围着阏氏打转。伊尔丹心中鄙夷他,酒也没喝完就提前请辞,汉皇帝却又将人叫住,让宫人呈上献给单于和他的礼物。 伊尔丹不满地收了,回到客栈就将礼物翻了个遍,汉皇帝除了送了金石玉器,还送了许多华贵的丝绸,那些丝绸的样式只有汉宫里的贵人才能享用,伊尔丹看到那些华贵典雅的绸缎,比他贸易换来的都要好看,气得吃不下饭。汉皇帝又给他的父王写了一封亲笔信,洋洋洒洒一大堆,这次丝帛上没有画小鹦鹉,汉皇帝直接送了一只活的鹦鹉给单于。 伊尔丹嫌那只叽叽呱呱的鹦鹉太吵,当晚就将它炖汤喝了,汉帝的亲笔信也逐字逐句看了一遍,然后不客气地烧成灰,没给他的父王看。 直到夜深,篝火晚会才结束,伊尔丹看着愁眉苦脸的阏氏被他的父王横抱回寝帐,心中像吞了一块石头,堵得他在草原上骑着马跑了一夜。 帐篷里,美人受又被单于强暴。美人受脱光光坐在单于腿上,单于将他抵在他栖身的“小狗窝”里,极其兴奋地干着他。美人受背靠着厚厚的皮毛垫,长腿搭在单于肩上,小屁股被干的发抖。美人受极其愉悦地呻吟,性爱才能让他忘记烦恼,单于很粗暴,他的小骚逼被插得发麻。 单于说,等他生了孩子才能原谅他。美人受盯着两个人的交合处,绝望地闭上眼睛。 月光从帐顶上倾斜下来,美人受借着月光看到单于汗湿的脸,受不了地扭动身子。太难熬了,他不能拒绝单于,柔软的身子倒倚在凹凸不平的皮毛垫上,清晰地看清楚单于的大阴茎插满他的小逼。单于依然对他的身体极其迷恋,美人受无法自控地抚摸大单于的腿根,揉摸他的囊袋,淫叫: “大王,啊……啊啊……” 奶白的身体被干的轻轻颤动,身上布满细腻的汗珠,骚红的奶尖极其需要爱抚,美人受翻动身体,用奶尖摩擦着皮毛自慰,闭上眼睛,将手指抚摸到下体,一边抚摸二人的交合处一边揉摸单于的阴囊,近乎失控地抚摸男人的大肉棒。单于激动地按住他的手一起摸,摸他湿淋淋的阴茎,他的阏氏还是这么淫荡,只要一坐在他腿上,就会忍不住像条母马一样发骚。 美人受靠在“小狗窝”里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