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查干……” 太舒服了,好想被肏。 乌累若等他爽够了才抽出手指,美人受看他明明硬了还要假正经,穿着单衣走下床,直接出了房间。美人受惊叫: “你去哪儿!” 乌累若不理他,去雪地里洗了手和脸,冻得浑身发抖才回来。回到房间美人受和他发了脾气,在床上质问他: “你是不是有了别人了?” 乌累若不说话。美人受看着他背对自己的睡姿,生气锤他: “你太过分了!我怀孕你还去找别人!” 乌累若闭上眼睛装死,美人受又开始哭闹,乌累若转身吼: “够了!” 美人受眼泪汪汪,看他凶得像口黑铁锅,翻身就背对他睡觉,生气,冷战。 第二天,乌累若因为没睡好,起得很晚。美人受倒是起得早,气呼呼穿好了他给自己买的新衣服和新靴子,头发也梳得光光溜溜。美人受梳着汉人的发髻,长发没有扎辫子,而是柔顺地盘在头上,还别了一根粗糙的木簪子。乌累若觉得他的样子太好看,默不作声将那顶棕色的熊皮帽子拍了拍,又扣在他头上,厚厚的熊皮衣也要求他穿上。美人受里面穿着红色的胡服,虽然是短衫短裙,暗金色的鞋子也很搭,看着那件臃肿粗糙的熊皮衣,顿时发了脾气: “我不穿!” 乌累若冷了脸: “你穿不穿?” 美人受看着他硬邦邦的脸颊,想哭。乌累若不为所动,将那件熊皮衣套在他身上,似乎在安慰: “外面冷,你穿里面那点受不住。” 外面冰天雪地,确实需要穿皮毛。美人受嫌弃道: “那你给我买件好看点的啊,这件太丑了。” 穿上像个棕熊一样。乌累若轻轻抿了抿唇,对他道: “穿那么好看做什么?” 美人受气鼓鼓瞪着他,突然道: “你是不是嫌我怀孕长胖了,所以才找了别人?” 乌累若懒得和他说,收拾了东西就准备出发。美人受坐上车还在问: “我们还要走多久,你是不是家里藏人了?” 所以每天才那么着急赶路。乌累若心烦,不想听他念叨,哄了一句: “没有,坐稳了。” 新买的牛车很结实,也更宽敞,乌累若还在车上装了顶棚,这样就不怕下雪了,晚上睡觉也能暖和点。 两头牦牛拉着车,轻轻松松,速度也快了些。 美人受坐在摇摇晃晃的车上,心里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丈夫”对他的态度这么奇怪。 到达匈奴边境的时候,又过了大半个月,美人受肚子七个多月了,乌累若将车赶得很慢,走半天歇半天,怕他身子受不住。路上,又经过了市集,乌累若带他看了看大夫,买了一些他喜欢的零食。大夫是从汉朝迁徙过来的医师,在当地很出名,要排着队才能看。乌累若花了些银子才插队排到前面,让大夫看看他老婆和孩子是否健康。 大夫望闻问切了一番,问美人受之前生没生过孩子。美人受犹犹豫豫说不清,乌累若就道: “生过,大儿子两岁了。” 大夫笑道:“生过应该问题不大,我看夫人面色红润,身体也结实,你们就照着之前那样养胎就好,注意保暖,勿焦勿躁。” 乌累若还是让大夫给美人受开了几副药,路上以防万一。美人受听说孩儿问题不大,让他要多活动,不能老坐车,欢欢喜喜对乌累若说: “查干,快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他很想让“丈夫”给孩子取名字,似乎那样是对他身份的认可。乌累若不愿意取,让他自己取。美人受很伤心,质问他: “我们的大儿子呢?” 乌累若嘴角一抽,小声别扭道: “又不是我和你生的。” 美人受生气:“你怎么能这样啊,名字也不愿意取,你太不负责任了!” 乌累若听他又开始闹,又开始烦,大夫说了让他戒焦戒躁,保持好心情,他还不听。乌累若听他嘀嘀咕咕数落自己,不耐烦吼他: “闭嘴,不准再说我了!” 后面的牛车里闭了嘴,一块冻得硬邦邦的牛肉砸在他背上。乌累若挨了打,转身气道: “你怎么还打人?” 美人受又朝他脸上扔了一块馍。乌累若不敢顶撞他了,父王的阏氏脾气太大了,以前就爱拿着鞭子抽人,现在又开始打他。 晚上睡觉的时候,美人受气归气,还是要“丈夫”抱着他。“丈夫”现在改了很多,稍微体贴他些了,会给他烧热水,帮他擦身体,因为他肚子实在太沉,弯腰勾头会很酸。乌累若刚开始不好意思给他擦,后来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就厚着脸皮给他擦了。反正身体都看光了,他也没做什么。 美人受的身体嫩白如玉,温暖的牛车里,他又想被“丈夫”抚慰。乌累若磨不过他,不然睡不好觉,就闭着眼睛将手伸到他腿心,摸了摸他的穴。美人受舒服地娇哼,主动将嘴凑到他嘴边,乌累若埋下头,深深吻了他一阵。将他安抚好了,乌累若才坐起来,气喘呼呼去雪地里擦手,擦脸。 他的身体每次都起反应,有时候憋不住就自己解决一通,美人受嫌他假正经,想要帮他摸,又被他羞耻地避开。 乌累若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想到他是汉帝的宠妃,就觉得无法下手。他是汉人,又是自己弟弟的母亲,现在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他如果抱着他睡,这算什么。 如果他哪天清醒,会不会恨得杀了自己。 第38章 38 乌累若带着美人受离开乌孙的时候,又发生了摩擦。呼延刚刚在伊犁一带站稳脚跟,害怕扶罗再派着人打过来,在与匈奴接壤的边境驻扎了许多骑兵。 要想通关,乌累若又废了一番周折。美人受还好,最重要的是他,害怕被人发现端倪,他将自己折腾得不忍直视。 美人受看他顶着一头鸡窝般的头发,脸上身上都抹了牛粪,还特意捉了一只毒蜂,把自己脸蛰肿。全身上下都涂抹了颜料,黑得像一坨牛屎。美人受还看他剪了兽毛,往自己胸上、手臂上、腿上粘,他本来毛发不怎么多,现在活生生成了一个野人。美人受愣愣地看着他胸口的“胸毛”,恶心道: “查干,你再糟蹋自己,我就不跟你过了。” 乌累若窘迫地穿好衣服,生气道: “那你想和谁过?” 美人受道:“反正不和你这么丑的。” 乌累若想到自己的父王,更加生气: “你就是看不起匈奴人!” 美人受张大嘴巴,似乎想反驳,又不知道如何反驳,乌累若格外恼火: “你本来不就嫌吗,嫌为什么还跟着我?” 两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吵架,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