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受确实很饿,但他更想和哥哥亲热,他看到汉帝就浑身发热,闻着他身上苦涩的药味也会发情,他看哥哥远远坐在圆桌另一头,就搬了椅子,过去挨着他。 汉帝愣了愣,斜着瞟了他一眼,依然不声不响吃自己的药膳。美人受看他哥也不和自己说说话,气闷又无奈,一边吃饭一边小动作不断,小腿去勾他,手臂去碰他,汉帝愣是没有回应。 吃了饭,美人受漱了口,又喝了侍官递来的参茶。天色已黑,美人受想着伊尔丹要他天黑之前必须回去的话,有点犯困。 他还没和自己哥哥亲热,不想回去。 美人受坐在软榻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汉帝的象牙佛珠,汉帝坐在对面,在小几旁认真批着章奏,暂时没空理他。美人受有点生气,气着气着又很犯困,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一觉竟然睡到天亮。 日上三竿,美人受睡得极香地醒来,懵懵懂懂看着宽大陌生的床帐,叫到: “哥哥!” 寝被滑下,美人受这才惊觉自己浑身赤裸,身上被伊尔丹糟蹋过的痕迹一览无余。 汉帝似乎早早起来,依然坐在窗前批阅章奏,脸色极冷。 美人受小脸惨白,他告诉哥哥是伊尔丹在诬陷他,现在他身上的痕迹又怎么解释? 汉帝比以前更阴沉令人捉摸不透,美人受感到害怕。 第77章 77 美人受惨白了脸被侍官扶去沐浴。 浴桶里的水也泛着一股浓浓的药味,美人受泡着褐色的药浴,脸颊羞红。他知道这些药水的功能是什么,能够滋补他的身体,温养他的密处。汉帝刚登基时他们天天做爱,哥哥怕他身子太过亏空,天天让他泡药浴,还用玉势和药膏温养他的两个小穴,现在他泡在药水里,羞愧得无地自容。 汉帝一定知道了他干的那些荒唐事,他几乎日日和伊尔丹荒淫度日,伊尔丹之前,和乌累若也乱搞得不少。他才生完孩子不到半年,这样胡搞确实对身体不好。果然,泡完了药浴,侍官又将他请到盛着清水的浴桶中,待将身体洗尽,侍女就将他扶到玉床上,为他推拿,按摩。他的身体被抹了滋润身体的香膏,两个小穴也被侍女温润的手指塞入了玉势,玉势上抹了药,一推入身体就酥酥麻麻的,美人受忍不住吟叫出声。 侍女不为所动,美人受却发了情,他想到自己哥哥就忍不住夹紧腿,在玉床上挺动屁股,汉帝越是不喜他胡搞,他越是发骚。侍女强硬地按住他,冷声道: “殿下勿燥。” 美人受想到哥哥还在外面,又惨白了脸。侍女将他扶下了玉床,为他更衣,梳头。 待一切收拾好,美人受已经忍出了一身冷汗,前后的穴里塞着两根玉势,玉势细小,柱身光滑,又抹了药膏,穴里油滑不堪。他要努力夹紧腿才能不让玉势滑出来,走路都不敢迈大步子。 侍女将他扶到桌上用早膳,汉帝已经吃过,依然陪他坐到桌前,自己喝了一碗药茶。美人受看给他准备的早膳里也有各种滋补的药,羞愧难当。汉帝一直冷冰冰守着他,美人受不敢做多余的小动作,愁眉苦脸地将那些或者苦涩,或者无味的药膳吃光。吃着吃着他开始轻轻扭屁股,穴里面太痒了,哥哥就在面前,他呆呆地看着哥哥玉白的下巴,润泽的红唇,又开始发情。他恨不得现在就脱光衣服被哥哥抱到床上,将穴里那些恼人的玉势拔出来,换成哥哥的龙根,哥哥用龙根滋补他不好吗? 他脸颊通红,又开始胡思乱想,汤都忘记喝,汉帝冷森森瞪了他一眼,侍官尴尬地上前,提醒美人受: “殿下,汤快凉了。” 美人受脸爆红,等他喝完了汤,汉帝起身,冷冰冰说了一声: “这几日你就留在此处,抄写佛经,修身养性。” 美人受脸刷地白了,他留在这里,伊尔丹怎么办,他的“夫君”不准他和哥哥过夜,要是知道他会在这里呆几日,不得闹上门来,以后再也不准他见哥哥了?汉帝也不多做解释,吩咐了侍官,好好守着美人受,没有他的允许,不准他出门,直到将那一箱子佛经誊完,供奉到祖宗的灵位前,一一烧了。 美人受看哥哥动了真格,吓得要哭出来,看哥哥似乎要走,不在别宫陪着他,他急忙哭喊道: “哥哥!” 汉帝回头,眸子依然冷如冰雪,呵斥道: “抄完了才准出来。” 汉帝端着步子离开,美人受彻底绝望,侍官将他请到书房,当真抬了一箱子佛经进来,为他准备好笔墨纸砚,美人受差点气晕过去。 哥哥好狠的心。 春风楼后院,伊尔丹两兄弟已经被汉帝关了一晚上,乌累若还好,静静地想着应对之策,伊尔丹脾气暴躁,看天亮了昭珏还不放他们出去,提了刀要砍人。 匆匆走进的侍官却来告诉他们,汉帝准备见他们。 伊尔丹大骂:“你告诉昭珏,让他赶紧把娘子还给我!否则我拆了他的西宫!” 乌累若无语地看着自己毫无危机感的弟弟,他们现在在昭珏的地盘,昭珏就是把他们头砍了也能找到理由糊弄扶罗单于,偏偏他弟弟仗着自己是昭珏“弟夫”,丝毫没有自知之明,依旧我行我素。 到了傍晚,昭珏终于现身。他穿了一身玄色的便衣,身形气度依然充满帝王的威仪。他先是站在小高楼的栏杆前看了焦急等待的两兄弟一眼,看了看自己弟弟胡搞的对象。他的弟弟本事不小,勾引了伊维邪的两个儿子,两个王子都为他舍身卖命,铤而走险来到洛阳,竟然还帮他解了困。 汉帝向来同他弟弟一样,对鞑子充满偏见,想到弟弟为了他,委身于两个匈奴人,厌恶不已。乌累若和弟弟都比汉帝年龄小,身形是草原人特有的高大粗犷,脸型轮廓深邃,带有胡人的异域风情。即使着了汉装,梳了汉人发髻,也能看出眸子里的那股野蛮和凶性。 等伊尔丹看到月洞门后走来的一个戴着面具的冷峻男子,一时还没认出来,他见过汉帝,那是在四年前,汉帝盛情宴请了他,他却戳汉帝的心窝子,说逃跑的美人要被拴到马棚里虐待。汉帝的气质和以前截然不同,若以前似一株典雅高贵的兰花,现在则似一把锋利的钢刃,眸子里都闪着沁人的寒光。 伊尔丹倒吸一口冷气,乌累若却从来者的身形气度将人认出,起身微微施礼道: “皇帝陛下。” 昭珏点了点头,也不拘礼,随他们坐到院子里的石椅上。他坐着,乌累若却不好意思坐着,倒是伊尔丹凶神恶煞走过去,毫不惧怕问: “昭珏,你弟弟呢?” 昭珏喝了一口茶,冷冷瞟了他一眼,淡淡道: “左谷蠡王不是让朕好好管教绒儿,绒儿现在就被朕好好管着,抄写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