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搂着他的肩,不让他走。汉帝搂着他湿湿软软的身子,嗅着他奶味的体香,动情不已: “怎会这般淫荡?” 美人受抱着他狂扭,逼里的水尿尿一样喷出来,他高潮了,只是被哥哥这样抱着,就高潮了,要是待会儿哥哥肏他,他不知道该爽成什么样。汉帝坐在龙床上摸了摸他的肉白屁股,手指又插到他逼里,还是没有肏他。美人受被他插得尖叫,淫乱得失去理智,贴着他狂扭,他身上的药味似乎也成了催情香,酥爽道: “肏我……肏死我……” 汉帝揉着他的骚逼,下体硬如铁龙,还是克制道: “这里被那两个蛮人入了那么多次,哥哥要洗一洗。” 美人受爽得哭出来,哥哥太会拿捏他了,一边插他一边说这种话,羞耻道: “嗯……你是不是嫌我脏了?” 汉帝边吻他嘴边抱着他去浴室,粗喘: “告诉朕,全部告诉朕,绒儿怎么服侍那两个蛮人,朕全部要知道。” 美人受羞耻不堪,听着哥哥激烈的心跳,勾引他道: “哥哥想知道什么,绒儿就是和他们上了床,绒儿在床上全想着哥哥……” 汉帝被他哄,质疑:“真的?” 美人受羞愧点头:“真的,我把他们想象成哥哥。” 汉帝这才稍微满意,摸着他的屁股笑: “以后也只能想着我一个。” 美人受乖乖伏在他怀里,听话不已。汉帝狂爱地抱着他的宠妃,亲了又亲,虽然每日责罚他,不见他,但日日都喝他的乳汁,思念他。昭珏将他放在浴桶的热水里,亲自为他洗,美人受趴在桶边,感觉哥哥的手在他腿间清洗,夹紧他道: “哥哥为什么不进来?” 汉帝白了脸,美人受撒娇地搂紧他的脖子,哀求: “哥哥进来,我们一起洗。” 像年少时那样,抱在一起洗,然后做最亲密的事。汉帝惊慌地要推开他,美人受却看着他的眼睛,难过道: “哥哥在害怕什么?” 汉帝慌慌张张想要退走,美人受却去摸他的面具,痛苦道: “哥哥不管变成什么样,都是绒儿的最爱。” 汉帝偏过头不让他摸,还是拒绝: “你自己洗。” 他将手从浴桶里抽出来,齐肩的衣裳都变得湿淋淋,依然转身,要退走。美人受从浴桶里站起来,抱住他的后背,哀求: “不要!” 汉帝身体顿住,美人受伏在他后背哭: “你不在的日子,我每天都害怕,哥哥不来看我,绒儿每天都害怕……” 汉帝彻底败下阵来,他也害怕,绒儿离开他的每一天,他都害怕,他一次次梦到那栋起了大火的书楼,一次次听到里面轮回的惨叫,他不敢将弟弟接回宫里,他害怕。他宁愿他远远地离开自己,也不愿意将他留在身边,他怕了,彻底怕了,不能承受再一次失去他。 汉帝最终还是陪他洗了澡,脱光了衣服,与他依偎在一起。美人受像个孩子一样倚靠在他胸前,温情和亲情大过了肉欲,哥哥让他禁欲这么多天,他始终做不到,此时光溜溜坐在哥哥怀里,反而消停了。汉帝紧紧抱着他的腰,搂着绝世的珍宝一样,美人受也紧紧贴着哥哥,甜蜜地说悄悄话: “最喜欢哥哥。” 汉帝甜蜜至极,忍不住将龙根插到他逼里,美人受在此之前又是自慰又是被他摸,已经泄了几次,此时已经没有那么强烈的情欲,但被哥哥插着,还是舒服的。汉帝不满地揉着他,有点生气: “怎么不动了?” 刚才明明渴得那么厉害,现在却像条懒鱼一样,被他插着也不动了。美人受懊恼地看着他,汉帝想让他自己动,他被幽禁时每天被喂疯药,那些药对他有很大的副作用,虽然他现在调理了几个月,但御医叮嘱不可纵欲,否则伤了根元。 美人受转身面对面坐在他怀里,自己轻轻动起来,汉帝舒服地后仰着脖子,感受他上下起伏,轻叹: “好好伺候朕。” 美人受脸红如霞,哥哥果然变了,以前哪次不是主动肏弄他,现在竟然要自己动。他像个淫贱的宫妃一样,用身体取悦他,扭着屁股在他腿上轻喘,此时他终于感受到在他面前的是个君王,他在取悦君王,他执着哥哥的手指轻舔,看他被热水打湿的下巴,轻轻开启的红唇,轻哼道: “陛下……嗯……陛下……” 汉帝直起了身子,眸子诡谲幽深,似乎很满意他这个称呼,鸡巴重重挺了挺,美人受立刻放荡地大叫,更加讨好他,伏在他怀里请求: “陛下动一动,绒儿……嗯……绒儿没力气了……” 汉帝搂着他的腰,开始重重抽插起来,边掐他的腿根边听他哭着叫“陛下”,哀求他轻一点,自己疼。汉帝吻他的嘴唇,舒服道: “朕要你以后守身如玉,若再敢与那两个蛮人胡来,定不会轻饶你。” 美人受夹紧了逼,吓得身体一僵,他这么淫荡,除非汉帝将他永远关起来,否则见到那两个鞑子,总是忍不住抬起屁股,让那两个野人凌辱他。 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粗暴的性爱,哥哥到底是温柔的,身为君王,又多了一份敬畏,他有些不满。 汉帝也没管他,用皇帝的身份狠狠肏他,把他当成自己的爱妃,真正的妃子,而不是两小无猜的情义。他现在格外注重皇权,不容许任何人忤逆他,弟弟也不能。 浴桶里做完一次,美人受夹着哥哥的精液,被他抱到了床上,他的身体被侍女插干,小穴里的龙精没有被清理,汉帝不允许。美人受躺在床上快睡着,才感觉哥哥轻手轻脚也上了床,他后面似乎又去单独洗了一次,等他睡着后拉上了床帏,在黑乎乎的龙床里抱着他。 汉帝第二天罢了早朝,他这段时间都难以入睡,噩梦不断,抱着美人受,终于睡了个好觉。寝殿里的帘子直到日上三竿都还拉着,殿内黑幽幽,昏暗无比。床帏也格外的厚重,一拉上几乎见不到光。美人受一大早又被汉帝摸醒,男人摸着他肥软的小穴,爱不释手一般,用手上的玉扳指不断剐蹭,直到将他弄醒,才粗哑着开口: “伺候朕。” 美人受坐在黑乎乎的床上,骑在他胯上,又主动骑乘。床架咯吱咯吱响,美人受感觉哥哥应该特别舒服,他喉咙里的闷哼低沉又粗哑,躺在床上摸他的骚奶子,骚屁股,好色的老翁一样。美人受看不清他的脸,手撑在他身上,卖力地摇晃屁股。想到是哥哥在插他他就酥麻不堪,明明没有什么激烈的动作,但就是快感不断,逼里的水也特别多。 混乱之中他摸到汉帝的脸,似乎是一块凹凸不平的皮肉,哥哥没有戴面具,他还没来得及惊诧,就被哥哥重重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