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扯起一抹笑意,一步步朝着言栀逼近走去。 作为病娇反派人设,漫画中的梵执折磨人的时候,最喜欢脸上挂着温柔笑意,只是那笑意从来不达眼底,只有无尽的冷意。 言栀对于即将发生的一切,又害怕又兴奋,终于要到最后一刻了。 梵执将青年逼进一处墙角内,双腿抵住他的腿,身体压在青年身上,薄唇靠近言栀的耳边,轻声呢喃:“你就这么想和我在一起?” 那嗓音浑厚磁性,直直地跳进人的心里,一点点融化人的耳膜。 言栀差点被蛊惑到,好在很快清醒,但耳尖还是不可避免地红了红。 这么磁性诱人的声音,谁受得了啊…… “我妻子的位置永远是你好不好?” 随着声音响起,梵执一把掐住了青年的脖子,那纤细的脖颈仿佛一扭就会碎掉……? 第3章 老婆,我疼~你看看我 “做了亡妻,妻子的位置就永远是你的了……” 耳边萦绕着梵执温柔的死亡之音,言栀觉得可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了,他表面上看似在挣扎求生,心底却坦然接受这一切。 十、九、八、七…… 甚至默默倒数这最后的十几秒,他能感觉到他快要死了。 “叮,小霸总已上线。”这短暂的熟悉声音,被兴奋中的言栀自动忽略。 三…二…… 一!最后一秒钟,他用尽全力努力睁眼,还想看看他最完美的作品,他冲着梵执温暖地笑了笑,随后就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可几秒过后,言栀再次睁开眼,却不是期待中的现代环境。 他还在原来的墙角,而掐着他脖子的男人,却头破血流倒在地上。 而梵执的头顶还围绕着一个蓝色的不明生物,似乎是一个毛茸茸的团球,边转还边点评。 “啧啧,这男人也太弱了,让你欺负我家崽!”,声音里尽是满满的不屑嗤笑。 言栀对这一切难得地理解无能,他皱起了精致秀气的眉,向前走了两步,跨过男人的身体,而后蹲下身子。 用手指捏住小毛球脑瓜顶的呆毛,戳戳它的身子,“喂,你是谁?梵执怎么还晕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小毛球释放一小波弱电,挣脱开言栀的束缚,飞到一边不满道:“言言,别薅我的头发!” “呵,男人,你还问我是谁,我是你心爱的小霸总凌凌,你难道忘了么?” 这熟悉的语气,以及刚才就觉得熟悉的声音,再加上“小霸总”三个字一出,言栀嘴角一抽,上上下下打量小毛球,不确定地问道:“你是系统?” 小毛球傲娇:“当然是我!哼,现在才想起来!” 言栀:“……” 不怪言栀一直没认出小毛球的身份,实在是谁也不能,将脑中的人性化的电子音和实物毛球联系在一起。 “我是看他欺负你,才着急化身出来的,然后电放的多了一点,把他电晕了,他就嗑了一下桌角,倒地上起不来了。”小霸总奶萌小奶音解释道。 言栀听后,半晌无言,然后才道:“凌凌……他当然得欺负我,不然我怎么被他掐死顺利回去现代,这是我最后一个剧情啊,你忘了么!!!” 说完,他就开始磋磨小毛球,以解回不去现代的郁闷之情。 “我的头发,头发!…呜呜…我错了…言言……” 一人一毛球打闹中,地上昏迷的男人,已经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先是扫了眼身边的男人,而后抹掉额角上的血,费力地站起身来。 看着背对他的青年,一把搂抱住对方的腰,亲昵地用脸蹭人家的美背,声音委委屈屈:“老婆,我疼~你看看我。” 梵执丝毫没发现青年僵住的身体,还在用脸磨蹭着,边要求道:“我受伤了,老婆,你看看我……” 他的声音就如被抛弃的大型犬一样可怜。 可言栀却如五雷轰顶,他那高冷残酷的反派霸总,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啊…… 难道这是梵执折磨人的新花样?? 第4章 你怎么还是这么羞涩? 不对,通过这种方式折磨他,除非梵执真是脑残了才会这么做。 言栀费力拽下腰上禁锢的大手,慢慢转过身来面对着梵执,他有理由怀疑,好好的霸总是不是磕傻了…… 看着梵执还要抱过来的手,言栀退后一步,认真问了句:“你现在几岁了?” 梵执愣住,下意识回了老婆的话:“28岁啊。” 言栀皱眉沉思,不对啊,要是摔傻了,回答的年龄也应该是孩子的年纪啊。 为了避免就算摔傻了,也能答出这种问题,言栀又换了个问题:“你还记得今天是来干什么的么?” 梵执莫名奇妙,笑着上前啄吻了下言栀的唇,继续搂着手感极好的细腰,才道:“老婆,你怎么了?怎么尽问一些很奇怪的问题。” 言栀被这个啄吻弄蒙了,虽然这个吻很轻很自然,但产生的爆发力却犹如,核爆产生的巨大云朵轰然炸开一般。 作为一个24岁三好青年,每日沉迷在家画漫画,根本没时间出去谈恋爱。 这个吻还是他实际意义上的初吻!冲击力可想而知。 所以,他近乎懵逼地说出了之前的想法,“没什么,我只是怀疑你磕傻了。” 这个回答让梵执简直哭笑不得,他就说老婆怎么会突然问他,像问弱智的问题。 原来是这么想的啊。 梵执没再说什么,宠溺地刮了刮言栀的鼻尖,将他拉过旁边的沙发坐下。 梵执随意抹掉刚才装同情头上的血,站起身倒了杯水,揉了揉青年柔软的黑发,温声道:“老婆,你先喝杯水。” 言栀懵懵地接过,乖巧地喝了口水,恐怕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只是有片红却已经悄然从脖颈爬到了耳朵根,一路烧红了那白皙精致的脸颊,看起来红嫩嫩的,像诱人的桃子。 他的唇刚喝完水,似乎忘了闭上,微微张着,唇瓣被水润湿过,有几分光泽在上面。 梵执低头看着青年这幅模样,没忍住又啄吻了下他的唇,就在他想更进一步时,青年红着耳尖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拒绝之意显而易见。 看到青年不愿,梵执倒也尊重他,撤开身子,只用手摩挲了下青年薄红的脖颈。 低低的笑声从他唇边溢出,他凑到青年耳边好笑道:“言言,咱们都结婚三年了,亲昵时候你怎么还是这么羞涩?” 言栀瞪大了往常偏清冷的眼眸,终于从一些列亲密举动,带来的冲击中清醒过来。 为什么梵执的语气,好像是在说和他亲密过无数次,只是一个小小的吻,自己不该这么大反应。 可是…梵执就只有结婚和今天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