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也太帅了吧! 他默认为一定是廖轻,前来招惹到夫人,才会遭受这种对待,毕竟这么多次他也看出来了。 夫人没事绝对不会主动收拾别人,一般都是别人先惹怒夫人,夫人才会反击。 所以,他对廖轻的惨状只扫了一眼,并没有丝毫同情。一定是廖轻贱兮兮地,又来碍夫人眼了! 言栀见是袁立,语气淡淡回复:“没什么,只是清理杂物。” 袁立也不多打听“杂物”做了什么,看了眼关闭的房门,问自家总裁的情况:“夫人,总裁恢复的怎么样了?” 听他提前梵执,言栀的唇绷的更紧了,眼神冷漠道:“估计还需要修养一段时间,你就在这里照顾他吧,我有些事暂时不能来了。” 袁立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么,夫人提到总裁时,好像没有从前语气温柔了呢? 究竟发生了什么……不会又是廖轻和总裁,做了什么暧昧的事,气到夫人了吧…… 他心里无声叹了口气,总裁怎么总是不长记性,总是这么气夫人,把夫人气跑了以后真的不理他了,到时候可怎么办? 夫人吩咐的他不敢不从,只好应道:“行,没问题,夫人,那我这段时间,就在这里照顾总裁。” 随即他的目光暼到廖轻疼的变形的脸,才终于好像想起什么,这人不是关在海源丽舍了吗? 那么多保镖在,怎么就逃出来,还跑到总裁身边来了…… 一时他也不知道该感叹总裁魅力大,还是该感叹廖轻没脑子,被关那么长时间还不够,逃走了居然还跑来送死? 真是不能用常人思维理解。 袁立目光紧盯廖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对他道:“我记得之前亲自带人,把你关在海源丽舍,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不等廖轻回复,他又接着道:“不过那都不重要,夫人,我们先在这困住他,我叫人再把他关进去。” 言栀眼神波动,似在考虑。 袁立则已经拨出了电话,马上就要吩咐手下赶紧过来,但平时立马接通的电话,今天打了好几个都是没有人接。 廖轻在这个空当发出尖叫,“你敢!我告诉你,我现在是梵执大伯的人,你敢再把我关进去!” 他对关他的地方,已经有了深深的恐惧,他是死也不要,再进去那个地方。 整天被关在屋子里太可怕了,他不要再过那种,没有自由的日子! 每天面对自己,只能在想象中喝那三个人的血,醒来时却还要面对空寂的屋子,理想和现实的差距,能将人彻底逼疯。 没有一个人陪他说话,那段时间他几乎变成了自言自语的傻子,他被别人的伤害打击的体无完肤,只能抱着自己日夜无眠。 他再也再也,不可能回到那个地方! 廖轻的话,足以让两人惊讶,言栀意味不明地看着他,而袁立则是匪夷所思地看着他。 袁立惊讶极了,他没想到廖轻居然和总裁大伯有一腿? 可那个大伯不是十年前,就消失在人们视野中了么,怎么又突然出现? 还老牛吃嫩草……最主要的是这颗嫩草廖轻,居然还能忍受被老头子吃…… 不得不说,思维方式奇怪,选男人目光也奇怪,大概也只是为了,总裁大伯手里的财产吧。 不过,这句话有些分量,袁立撤下了手机,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问言栀道:“夫人,他提到总裁大伯,这下我们该怎么办?” 言栀这时候没有处理这些事的心情,就答道:“那就不用管他了,不过要盯紧他,不要让他再进病房。” 袁立遵命:“好的,都听夫人您的,您放心,我会守好病房的。” 言栀示意袁立先进去关上门,然后才放开廖轻的头发,拍了拍手上,仿佛在拍掉手上的脏东西。 随后他就撇下廖轻,自己一个人走了。 廖轻脱力地滑下门边,急喘了几口气,这才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看来梵执大伯那个老东西,提出来还挺有效的。 看着言栀走远,廖轻嘴角愉悦地勾起,别以为一个袁立,就能挡住他去见梵大哥。 他可一点没把袁立放在眼里,袁立只是个助理,他算个什么东西! 廖轻整理了下自己凌乱的头发,每动一下都好像牵动头皮,整理完头发,已经快疼的蹲下。 他又整理了下衣物,看到衣服上面的鸡汤渍,他的面容扭曲了一瞬,然后才恢复如初。 没关系,只要进去病房,不穿衣服都行,到时候在里面,再换新的也可以。 廖轻调整好表情,手握上门把手,打算开门进去,可握着把手拧了两次,都没有开门成功。 原来,是有人把屋门反锁了! 想也知道一定是那个死助理干的,可门已经锁上了,他也打不开,廖轻很容易地就做出了选择。 他果断下了决定,离开了病房,离开了医院,等待新的机会再进去。 先前袁立进门时,就留了个心眼,担心廖轻没皮没脸,有可能趁他不在时候再进病房。 他记得夫人的嘱咐,就直接锁上了房门,这样廖轻再想进也进不来,除非他有蜘蛛侠爬高楼的本事,可以从窗户进来。 但显然,廖轻只是个普通人类,袁立这一波操作还真让他自己猜着了,正好拦住了廖轻的去路,将他成功拦在了病房外。 袁立进屋走到总裁床边时,就看到了那个洒地上一片汤的碗,想起夫人抓着廖轻头发的样子,立马将一切联想起来,脑补了一出献殷勤反被收拾的精彩戏码。 别说,其实他猜到的八九不离十,袁立某些方面,想象力还是很丰富的。 袁立一边收拾地上的碗和汤,一边告诉自家总裁,“夫人说这段时间,就由我照顾您了,他有事回去了。” 他下意识地觉得总裁不知,所以就拿这个话题和总裁闲聊,可总裁的反应很出乎意外。 带着眼镜的他视力很好,他能看到总裁狠狠地皱了下眉,而后眉宇间升起厌恶之色,语气冰冷道:“他回去就回去了,与我何干!” 拖着地的袁立一愣,今天这是怎么了?先是夫人的情绪不对,现在连总裁对夫人的态度,也不对? 到底发生了什么,这还是那个从国外归心似箭,只希望快速见到夫人的总裁么…… 袁立没在说什么,专心拖好地,将地上的油渍清除干净,然后又将那个碗扔进了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袁立才走到梵执身边,问出了他的疑惑:“总裁,您前段时间不是和夫人感情很好,很恩爱吗?” “出国一星期,您都时常盼着回国见夫人,怎么一回来就完全变了个人一样,对夫人的态度变了好多……” 梵执听到了那几个字眼,“前段时间”、“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