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胜之不武,凤仙君也不用苛责林师妹。” 受伤的事情就是个意外,阮絮可不想继续小题大做,显得她多娇气一样。 她都这么说了,凤雅珺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所以他微微点头后就道:“你可愿意做我门下弟子。” 听到这话阮絮有些惊讶的瞪大眼睛,一旁的林琼因更是不可思议的出声叫道: “师父!” 林琼因不敢置信凤雅珺竟然要收阮絮为徒,她三步并做两步来到凤雅珺身侧,试图想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玩笑话。 只可惜她看到了一片平静的认真。 这也代表了凤雅珺说的不是玩笑话。 她也知道师父从来都不说玩笑话,但她此刻却无比希望那是师父随意开的玩笑。 她不想跟阮絮那样的人当同门,哪怕换一个呢,换任何一个都可以! “仙君,是在开玩笑吗?” 阮絮也问了,显然她也不相信。 “我从不说笑。” 凤雅珺按了按有些灼热的掌心,心跳也有些不似寻常,他缓了缓心神又接着道:“你的答案如何?” 他看着面前的少女,少女似乎被惊到,她红唇微张,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已经有师父了。 “雅珺,不可!” 阮絮的话还没出口,就被随后而来的鸿祯拦下了,鸿祯站在凤雅珺和阮絮的中间,伸手朝着阮絮身侧一言不发的蒲月云作揖道:“愚徒冒犯师祖,还请师祖见谅。” 说完他深深地躬身下去,虽他面色冷静,后背却也因为凤雅珺这一动作惊出一下冷汗。 差一点,差一点雅珺就要跟他师祖抢徒弟了。 这简直大逆不道。 凤雅珺不知道师父为何突然这副做派,只是还没等他问对面的阮絮就给他解了惑。 “我已经有师父了。” 他微微抬眼,就见对面的少女笑的温柔。 他还从没见过她这般笑过,像是连眼睑都嵌了几缕温柔,她抬眼看向身侧,红唇微张叫了声: “师父。” 他眼睫一颤,随后就看到了一旁默不作声的师祖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虽然没有作声,但那动作却带了一些安抚的味道。 此时此刻,凤雅珺已经明了。 “那是你师叔。” 师父的声音此时也从他耳侧传来,凤雅珺唇角微抿,心里某种微不可见的期待顿时化为湮粉。 他闭了闭眼随后睁开,眼眸一片清明:“师叔。” 他淡声叫着,像是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凤雅珺接受的良好,叫的也干脆,阮絮却有些不能接受,她咳了咳摆了摆手道:“快宣布结果吧。” 被大佬叫做师叔真的很羞耻,她只是个小金丹而已,还承受不起这样的面子。 结果很快就宣布出来了,林琼因获得了第一名。 鸿祯将第一名的奖励凤凰鸣发给林琼因顺便还说了一些鼓励的话,林琼因也只是勉强的笑了笑。 她看着手里的凤凰鸣,之前预想中的兴奋并没有在她身上,相反她现在一点都提不起神。 她看向一侧阮絮,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会是师祖的徒弟。 那也怪不得她能在七天内金丹,还有如此大的进步了。 想着她攥紧凤凰鸣,转身就要下台回去修炼,可此时却被掌门叫停了。 奖品都发了,按理说比试也应该到此结束了,不仅林琼因这么想,观众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他们屁股刚从椅子上抬起来,就见掌门拿出个流光溢彩的软剑,严肃的走到了阮絮面前,将手里的软剑交给她道: “第二名的奖励。” 阮絮看着那散发着淡淡柔和光芒的软剑,又转头看向一旁林琼因手里朴实无华的凤凰鸣,心里有些诧异。 这第二名还有奖励吗?先不说她事前不知道这个事,可怎么这第二名的奖励看着比第一名还贵啊? 不仅阮絮有这样的错觉,连观众都有些不理解,有些知识源广的一眼就看出给阮絮那把剑上的每个材料都价值不菲。 换句话说,单独抠出任何一个材料,价值就已经比得上凤凰鸣了。 林琼因盯着阮絮手里那把软剑,眼眸翻滚过一些情绪,不过最后还是强压回去了。 她攥着手里的凤凰鸣,用了好大的忍耐力才没有将它丢进空间里。 她辛辛苦苦用了这么多天的努力,只是为了师父的认可和这把顶级防具。 眼下师父不仅不认可她还怪罪她伤了同门,而凤凰鸣在她旁边阮絮手里的那把软剑的对比下也显得黯淡无光。 她这第一名哪里赢了,她分明是输了。 相比较生闷气的林琼因,一旁第三名的郁晏初倒是眉眼舒展,没当做一回事。 哪怕他只得了个安慰奖,一瓶辟谷丹。 “师姐是不是得感谢我。” 郁晏初凑到阮絮身侧问道。 阮絮看都没看他一眼,错过身子防止他靠近。 郁晏初不死心又要贴过去,只是他一动,身子就好像被一股神秘气流压在了原地不能动弹。 他眸色一深,侧眼看去,就见身着松青色长衫的蒲月云坐在那抬眼淡淡的瞧他。 分明他气质如温和的山泉,浅润的眸子也没有任何敌意。 可郁晏初却觉得身体发凉,一股寒戾的感觉顺着脖颈就攀了下去。 第16章 第十六怪 为了大比,阮絮辛苦了七天。 如今大比试结束她第一件事就是上床睡了个昏天暗地。 这一睡就是不知今夕是何夕,直到她耳边传来十分吵闹的噪音后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 被勉强从梦乡中拉醒的阮絮睁眼就看到了在她床边伸嘴啄着地板的千鹤。 而那吵闹的声源正是它尖锐的喙和地面发出的撞击声,那声音并不尖锐,但却听了十分恼人。 就像是你楼上有人在装修,虽然是不紧不慢的敲着大锤,但一敲就是一个小时不间断。 见阮絮醒了,千鹤直起身头趾高气昂的看着她,漂亮的脖颈和颈子伸的直直的,像是骄傲的孔雀一样,充满了得意。 阮絮眯了眯眼,伸手一把捏住它的脖子过来顺手将床头的发带给它嘴系上,一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丝毫拖泥带水。 等千鹤反应过来的时候命运的喉咙已经被人攥紧了。 它奋力扑腾翅膀想要反抗,只是它刚一准备动阮絮就已经放开了它的脖子。 千鹤想骂骂咧咧,只可惜嘴被发带系的结结实实根本张不开嘴,它只好拼命挣扎扑腾想将嘴上的发带弄下去,只可惜弄了半天也没弄下去。 阮絮这会被吵醒根本没法睡下去索性起床下楼看看师父在干什么,只是她下楼看了一圈才发现师父根本没在。 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