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包了起来,手更是过分的从领口探了进去,直贴肌肤,只为了寻找冰凉。 那位仙人衣领被她扯的微开,本来扣的严严实实的领口露出小片如玉的肌肤。 不知蒲月云也醉了还是怎的,他并未阻止小徒弟的动作,反而定眼瞧她,一双润色的眸晃着水色,他薄唇微张出声道:“阮絮,你喝醉了。” 他伸手揽住小徒弟的腰肢,怕她倒下去,不过这样一来,两只手就都被占住了,更方便了阮絮为所欲为。 阮絮确实是醉了,刚才有点清醒不过是在强撑,如今酒劲彻底上来,更是醉的不清。 她只感觉现在浑身很热,头也疼的厉害,蒲月云说话只会吵的她头疼,她干脆伸手捂住对方喋喋不休的嘴,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眸对上他,然后轻声道:“嘘……别吵。” 她眼眸半眯,眼尾旖旎着晕染的红,似染了妆。 唇上被滚烫的温度覆盖,鼻前包裹了细密的香气,蒲月云浅润的眸瞧着她,倒是没有动作。 阮絮很满意他的听话,眼眸微抬定定的看着他。 月色下的美人似乎浑身都沐浴着神圣的光辉,虽然脖颈的领口有些凌乱,但也无损他圣洁的气质。 不知道是被美色迷了眼,还是喝酒令智昏,她做了一件清醒以后让她后悔莫及的事情。 她仰头凑上去,滚烫的唇角轻轻印在那洁白无瑕的下颌上,手指则是轻摸上了对方的喉结,精巧的喉结立刻在指下滑动了一下。 这种讨好的行为让她唇角带着愉悦的笑意,不过她并没有高兴多久就失去了意识。 * 等阮絮再醒来的时候就是第二天一早的事情了。 她头疼的跟要炸开是的,嗓子也干的快要冒烟。 她捂着头坐起身捂了一会快要炸的脑袋就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喝,顺便回想她昨天做了什么,搞得头疼的都快要裂开了。 她好像因为任务心情不好然后跟师父喝了酒,然后…… 阮絮喝水的动作一顿,双目膛大,手一哆嗦杯里的水就洒了一半出去。 那不是她吧,她做过那种事情吗? 不对,这肯定是她的梦吧,她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她这人不贪财不好色的,做出那种事的怎么可能是她,那绝对不是她。 可唇角亲吻下颌的那种触感还清晰的留在脑海,更别提她还用手指玩弄了师父的喉结。 阮絮哆嗦着手将杯子放回桌上,杯子放半天也放不好。 现在师父指不定怎么看她,没准得在心里把她骂一遍,或者一会就将她欺师的行为通告太蕴宗让他们处置她,或者将她这个弟子赶出师门。 毕竟谁家徒弟能大逆不道做出这种事情啊! 阮絮恨铁不成钢的捂着自己的头,恨的差点将头上那几根毛都揪下来。 喝酒误事啊,喝酒误事。 她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就在她悔恨的快要将头发薅秃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随后那熟悉的浅润声音就在门外响起: “阮絮,你醒了吗?” 阮絮心里一颤,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第20章 第二十怪 阮絮犹豫了一会也没犹豫太久,深呼口气,将衣服都整理好就就转头开门了。 她像是做错的小学生一般将头低下,不敢看老师的脸,视线里只能看见那一截松青色的衣摆垂坠着。 她本以为师父会骂她或者说她什么,她都做好这个准备了,只是她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冒着热气的瓷碗。 “醒酒汤,趁热喝了吧。” 他浅润的声音从阮絮耳边传来,碗里徐徐上升的热气氤氲着她的眼眶,有些潮潮的热湿湿的暖。 她动了动唇,有些不敢应声,头上却落下一个温暖的大掌。 手指穿过她的发,在柔软的发间不轻不重的揉弄了几下,动作温柔带着安抚。 阮絮轻轻抬眼朝上看去,就见师父那张淡润的面容正柔和着看着她,还如以往一般温和,好似并没有因为昨天的事情而生气。 阮絮动了动唇,不知道说什么,心里也提着怦怦乱跳,脑子一片浆糊。 师父对她这么好,甚至都没有责怪她,她却那么大逆不道。 她可真不是个东西。 她怔愣的站在原地,也不说话也不接过醒酒汤,蒲月云以为她还难受伸手摸了她的额头,在发现并不烫以后这才放下心来。 “别胡思乱想,先把醒酒汤喝了。” 额前冰凉的触感唤醒了一些昨日不堪的回忆,阮絮立刻激灵的后退了一步,忙声应道:“好的师父。” 她刚想转身进屋却发现没端烫,这才立马从蒲月云手里端走瓷碗,一边后退一边关门道:“一会我会把碗洗干净送回去,师父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说完阮絮立刻就将门关上了,或许是关的时候有点激动,门合拢传来咣当一声,这让蒲月云抬眼朝着房门的方向看了一眼。 停留在半空的手指顿了顿,过了片刻后蒲月云就收回手转身下楼了。 阮絮现在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对蒲月云,一看见师父那张脸心里就极度愧疚。 但从师父刚才的表现来看,他似乎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 难道师父不记得了吗。 阮絮回想了一下那时的画面,师父的姿态比平时慵懒了许多,冷白的皮肤也带了薄红,那双浅润的眸子虽然微敛但眼角已带了醉色薄晕。 好像……醉的也挺厉害的。 那有可能师父喝断片了不记得当时的事情了呢? 想到这个可能,阮絮心里就是一松,要是师父忘记了那可真就太好了。 不然她实在是没脸面对他,她在反派炮灰干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干过这么酒后失德的事情。 阮絮调整了下心态,决定只要他不提,她就当做没发生过! 就当那是个美丽的误会! 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的阮絮深呼口气,一口闷了碗里的醒酒汤然后然后就推开门下楼去刷碗。 已经想好了解决对策的阮絮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慌乱了,甚至现在面对师父也能找回平时的状态。 只可惜师父不在。 阮絮只好拿着碗去小厨房将碗刷洗干净放在那就转身拎剑去了外头。 虽然比试过了,但是阮絮练剑的这个习惯已经养成了,一天不练一会就会觉得不习惯。 所以干脆每天都固定出来练一小会,顺便接着学师父给她改的那套剑招。 练剑的阮絮精神力专注,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很长时间,连蒲月云回来了她都为曾察觉。 “这里不对。” 阮絮正弯腰下身斜击的时候身侧传来熟悉的浅润声,她刚要抬头看去的时候手腕就被抓住了。 如书卷般的淡淡暖香包围了她,随后那抓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