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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5(1 / 1)

用这般谨慎。” “师父也未曾想过,李大人会背刺他。”陆知杭讽刺道。 “……” “李大人为何会说出陛下并不想查出真凶的话。”陆知杭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并不过分纠缠二人的恩怨,追问道。 “你想知晓,我与你说又如何?左右你也无力回天。”李良朋目光苍凉,缓缓开口。 ———— 淮阴山庄今日惊起一地飞鸟,皇帝向来喜爱游猎,见着那些腾飞而起的鸟儿,目光停留了许久。 “可惜了,没带弓箭。”云郸惋惜道,眺望长空略带追忆:“扶凝不喜我猎杀,每回来这淮阴山庄,就只能忍痛割爱了。” “陛下若是想,不如闲暇时再到附近的山林中驰骋一番?”近在身侧的太监掐着嗓子提议道。 “可。”云郸应了声,没来由地想起了符元明,问道:“符大人在牢里如何了?” “还剩口气。”太监答道。 “哼。”云郸冷笑一声,全然没有往日对他的客气。 符元明看似忠臣,可事事与自己作对,仗着是先皇老臣,又在朝中得了许多官员的尊敬,他平日里就是想发火都有十几个人上前劝解。 碍于符元明特殊的地位,云郸就是想拿他开刀都得顾及其他人如何想,只能摆出一副敬重的姿态。 云郸想一展宏图都时常受制于符元明,对方能退位让贤,他自是喜闻乐见,再惺惺作态演出戏给诸位大臣们一个面子就是了。 偏生这老不死的致仕后,招他伴驾已是莫大的荣幸,胆敢僭越,在众人前指责太子督办南阳县洪灾事宜不力,惹得皇帝下不来台。 贪污案的罪魁祸首乃是太子,云郸又何尝不明白。 他这儿子愚昧至极,要不是他出来收拾烂摊子,只怕就被人把罪证扔到脸上,囔囔着要罢黜储君之位了。 到了那时就不好收场了。 好在这事是在江南被捅出,云郸还有余力收拾干净。 说来,那梁大人也是可笑至极,不知从何处找来的罪证,比这更确凿的证据他都看过,对方怎地还不明白圣心如何想,愚钝! “朕的家事,干卿底事?”云郸眺望穹顶之上被鹰隼啄死的鸟雀,漫不经心道。 贪污之事,他自己私底下教训教训便算了,自己亲口立下的太子,哪有让外人指手画脚的道理? 要是摆在明面上了,岂不是把他的脸面放在脚底下踩,叫天下人知晓他教子无方。 第95章 悬于上方的窗户透出一抹光线, 为暗无天日的牢房增添了些许的视野。 李良朋借着那道亮光端详起了陆知杭的神色来,奈何这斗笠的围布遮蔽了他的探究。 纵使被外物隔绝,他仍是能察觉到对方的恍惚与震惊。 两人的谈话声极小, 非是紧挨着的人是听不见的,并不担心泄露。 陆知杭嗫了嗫嘴唇, 似乎是在消化着李良朋适才说出的话, 有心反驳,奈何圣上所作所为竟与对方阐述的话极为吻合。 李良朋本以为陆知杭短时间内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却没想到对方不够愣了半响就又回过神来了。 “李睿识近日过得极好,他不愿见你, 就托我与你报个平安。”陆知杭忍住心底的惊涛骇浪,闷闷道。 他既然借了李睿识的便利, 替他多说一句话也是应该的。 不见上李良朋一面, 他又哪里会知他所作所为不过是在做无用功,可笑他师兄弟二人为了救师父殚精竭力,皇帝却至始至终想着找个替罪羔羊,再早些把符元明赐死。 如今远在江南,就是张景焕有心相救,又哪里来得及? “睿识?睿识如何了!你再多与我说几句。”李良朋乍一听这名字, 面上的破败顷刻间消散, 激动道。 这稍显撕裂的声音惊得隔壁的牢房一动。 “我同你说李睿识, 你要是知晓我师父如何了,也得与我说。”陆知杭沉声道, 趁机提出了条件。 “好。” 一盏茶的时间转瞬即逝, 快到李良朋的话音刚落, 陆知杭还没来得及追问, 狱卒就又出现在了他的跟前。 厌恶地瞪着来得不适时的狱卒, 李良朋心有不甘,可到底没有不管不顾的当众说出些什么来。 “时间到了,快走吧。”相貌普通的狱卒脸上含着几分不耐,冷笑地瞅了下李良朋,身不由己了还敢嚣张。 “好。”陆知杭多看了李良朋几眼,艰涩道。 两人都清楚的明白,已经没有法子久留了。 说罢,他正要跟着转身离去,就听到隔壁的牢房传来锁链碰撞的响动,似是被狱卒突兀的声音惊醒,紧接着就有一双手探了出来。 陆知杭不明所以,下意识地用余光瞥向那处,在瞧见来人时动作一顿。 只见那桎梏着的老者发丝凌乱,身上穿着脏污不堪的囚服,血痕盘根交错,奄耷没了往日的精气神,活生生老了十岁有余。 竟是符元明! “师……”陆知杭瞳孔紧缩,死死地盯着那神情麻木的老人,在亲眼看见那副惨状时,心犹如在滴血般。 “磨蹭什么呢?快些走。”狱卒斥责道。 “……”陆知杭忍痛跟在狱卒的身后,掌心悄然间攥了攥。 他的师父,生不逢时,没能遇上自己的明君。 可笑他们此前还曾痴心妄想,只以为能还符元明一个公道,可这世间的公道向来是位高权重者说了算。 陆知杭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监牢的,重新呼吸着那口清新的空气,那凶神恶煞之人已经早早离去了。 符府是一如既往的门庭冷落,陆昭亲身去请阮阳平到府上一聚,去时神色凝重。 “承修,你在晏都过得可好?”陆知杭摩挲着手心上的那颗蜜饯,视线在油纸上留下的两个字停留许久。 仔细想想也知,他应是过得不自在的。 今日解忧的药效好像全然不复,他脑子里全是那张明艳俊美的的脸,前几日的健忘就像忙碌疲倦时的错觉。 不待陆知杭伤春悲秋,阮阳平就踏进了他的庭院中,想是听闻陆昭言及自己这边有了消息,片刻不敢耽误。 见到陆知杭脸上带着郁色,阮阳平心下咯噔一声,试探道:“师弟,你今日请我来府上,可是有何眉目了?” “我适才去见了李良朋……”陆知杭神色淡淡,缓缓道。 闻言,阮阳平思量了会,不悦道:“他莫不是抵死不愿替师父翻供?” 任他如何想,也只能想到这个法子了。 倘若陆知杭直言见到了李良朋,他还能生出几分希望,师弟能说服对方,可那摆在脸上的郁色,已经提前把答案说给了阮阳平听。 “师兄,倘若圣上有心包庇太子,早就对师父心生不满呢?”陆知杭目光一寒,直言道。 这话说出来颇有些大逆不道,阮阳平听罢,第一反应是环视四周。 见除了陆昭外没有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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